做梦,做很多梦,做很多晦涩的梦,做很多晦涩而没有焦距的梦。
行走在风的左侧,张开十指拢一把听不到回声的过往。
《东风雨》里安明对欢颜说“我是夏天,你是冬天,像是在暖炉边摸到了一把雪。”嗯,好吧,夏天和冬天中间始终隔着秋天,暖炉边的雪,摸一把后,就连来的痕迹也会慢慢不见。
隔着今天,明天的我和昨天的你,始终无法聚头。
天气诡异,狂风不息。岁月躲在狭缝里,被撕扯出些许廖茫的沧桑。字成断章,连不出该有的意喻。
从前。以后。你是从前。我是以后。
从前,从前,光华如丝般缠绕在纯白少女的足踝间。
最简洁的笑,是从心底抹上嘴角,弯出一个清淡弧度。
蒲公英会飞,拍打着绒白的翅膀,飞进梦里,种出浅蓝念想
以后,以后,会是何般模样?
我不做梦了,只是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