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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几重梦境(代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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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13 21: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几重梦境(代后记)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说:光在大质量客体处弯曲。充满诗意的真理。我们看到了回到过去的一点亮光。霍金在他的《时间简史》中说,在这个我们不知道可不可以穷尽的世界中,存在着物质和反物质,在这个已知的世界中存在着一个“你”,在另一个未知的世界必存在着另一个“反你”,如果“你”和“反你”有相逢的一天,在你们握手的刹那,你们将烟消云散,化于无形。但是,我们没办法确定自己是属于物质,还是属于反物质。古印度哲学却认为,现世种种,不过是梵天创造的一场梦境。两千多年前,庄子却开始了和蝴蝶互相为梦。那么,是谁曾在他或她的梦里,见到了现世的我们?走吧!即使是在梦中。
  
  1、河流
  沉寂的日子,像诗歌一样懒散,适合鱼的生存。鱼和猪有什么区别?仔细想想还是有的,至少猪有家,鱼没有。因为没有家,便不知道家在哪里,唯有漂泊,唯有行走了。卢梭说:“生活在他乡”,鱼始终感受着。但无论漂泊,还是行走,终究离不开江湖,离不开水。因此,鱼的故事是离不开水的。水源的污染,水质的变异,决定了鱼的行走方式。或者迁徙,或者认为到哪里都一样,且已经习惯了这片水域了,便留着和水一起变异,这是两种类型的行走。我是属于迁徙者的行列,这类人对于水的感情,就像赫•黑塞对爱情的理解:“我是属于轻浮者的行列,这类人爱的不是某个姑娘,而是爱本身。”这种固执的认识,近乎被确认为是基因中的记忆。一种臆想。其实,对于无家可归的迁徙的鱼来说,心底里还是认为自己有个家的,只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只有不断地迁徙,希冀能回到存储在意识深处的河流。在我的记忆深处,就有这么一条河流,宽阔涯的江面,充溢在两山的青色之间,波浪翻腾相接,无尽的浪尖、浪峰、浪脊、浪谷远远相衔而去,凹凹凸凸、坑坑洼洼地推挤着铺展开来,浩荡无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而来,也不知道向什么地方而去,更不知道为何在我行路的脚边展现。水色竟然是浑黄的,细想又似乎为白蓝。其时,梦中实为行走于故乡一山陵下的石填小路上,右边为偶尔疏落地插着的几棵文秀的水竹,不一会就被我抛在了身后,脚下是一溪绿水,青如蓝,蓝如碧,脚尖鞋帮不时踩倒几丛水草,踢飞几颗水珠,阳光虽不明亮但很清澈。为何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一条大河大江?再恍惚,竟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梦了。其时还小,尚生活在家乡老房。一直无法弄清楚是走在小路上的幻觉,还是第几重梦境。但是在三十年尘世的行走中,这条河流始终蛰伏在脑海里,伺机而出。
  
  2、飞翔
  第一次在天空中翱翔的感觉,至今记忆忧新。面对广阔的天空,不知怎么的,双脚就离开了大地,禁不住的满心狂喜,挥动的双臂如一对翅膀,身体完全失去了重量,随着双臂的挥舞不断的上升。加速度,横飘,旋转,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先前从来没发觉每一个动作可以这样流畅的完成。沉浸在一个人的表演当中,越飞越高,高过了燕子的飞行,高过了青青的山峦,高过了雄鹰的领地,在属于湛蓝的高度,俯视着自己生活的村庄,田野如同火柴梗摆出的方格,村人们居住的青砖黑瓦只是略能辨认的黑点,那装载着我欢乐和汗水的片片林野犹如浅浅淡淡的几笔素描——那时,妈妈给的铅笔,还不能把它削尖,铅笔刀对于还没上学的孩子来说是奢侈品,拙拙地握着铅笔的手无法控制轻重的在薄薄的白纸上滑过,那圆圆的铅笔头就画出了如烟如雾的痕迹。是啊,有点想家,在这个永远湛蓝的高度呆了多久了呢?太阳没有走吗?光线也没有明灭。奶奶肯定站在门口念叨了,那条不知谁家的野狗肯定在门前的空地上晃悠,小伙伴们找不到我肯定管自去竹林后的小溪捉斑鱼了,那色彩斑斓的鱼身啊……这样想着,我便开始往下降落,那亲切的山岚慢慢的高了,田野徐徐的在身下展开,风……风中有声音:“终于落下来了,好大一只鸟啊!”“嘘!小心被听到。”声音来自那片树林!像被火烫着一般,震惊和恐慌占据了我心灵。那片满载着我欢乐和汗水的树林里,那所有我熟悉的每一个树丫上,那曾在炎炎的夏日给我以阴凉的茂密的枝叶下,藏满了猫着身子的人,他们手中的枪管无一例外的对准了我,那黑漆漆的洞口正随着我盘旋的路线不住的调整。一块火红的钢铁兀的烙在心上,我猛的往上窜起,迅疾地挥动双臂,树林如烟如雾了,田野如火柴梗摆出的方格了,房屋如点如撇了……但是,但是!我再试着降落,多么熟悉啊!高高的山岚,舒展的田野,温暖的风……“又下来了。”“瞄准!瞄准!”“等他再下来点!”这次我不急着升高,我知道在这样的高度是安全的,我只是伤心的看着那密密点点的枪口。盘旋着。“好大一只鸟啊!”我是鸟吗?我不是,我的家就在村里。但是,奶奶不在门口,不然我就可以喊她了;那条不知谁家的野狗也没在门前晃悠,不然它肯定认得我;小伙伴们没在溪里捉斑鱼,不然我们可以对上暗语。天为什么还不黑呢?天怎么就是不黑?我累了,决定到山岗上歇一歇,等天黑再回家。我站在山岗上,想着。抬眼看村庄,却什么也看不清了。当我决定再飞到村庄的上空时,却发现自己再也飞不起来了。我使尽力气的往上纵身,一开始还能纵高十几米,却又落在原地,后来只能纵高几米了,再后来只剩下了几十厘米。我的心里充满了伤心和悲呛!醒来时,泪水已经湿了枕头。那是一段泪湿枕头的岁月。
  
  3、蛇山
  行走在路上,有两种方式:或者低头苦走,或者抬头眺望。低头苦走者要么只在于能够行走,不在乎方向在哪里,尽头在哪里;要么已经知道目的地,剩下要做的事便是直奔。他们走的专注,走的忘情,他们是幸福的一群。抬头眺望者却在行走中寻找,他们知道必须行走,但是不知道要走向哪里,他们需要选择,需要判断,需要思考。在寻找到目标之前,他们甚至不是很清楚自己要寻找的是什么,心头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关于“美”的概念。寻找属于自己的美丽,这是他们唯一清楚的事情。我便是属于抬头眺望者,直到成年以后,我才明白这一点。那一段时间,总是梦见自己在山路上行走,蜿蜒的山道时而有山石砌级,时而黄土露天,路边总不乏青色的小草,突兀长高的不知名植物,零星点缀的各色野花。心情如此欢畅!就是在这种心情中,我看到在我的右前方坐落着一座灵秀无比的山峰,那蒸腾而上的灵气凝聚成万道霞光,直冲霄汉,一片云蒸霞蔚的景象。山上的每一株植物散发出或浓或淡或轻或重的香甜清润的气息,它们并没有因为混杂而变得湿腻,没有因为馥郁而变得浊重。这在我的眼前一闪而逝的光线,是山上的奇花异草闪烁的晶芒。每闻到一股香气,看到一道光芒,我就仿佛见到一株孤傲绝伦的植物,婷婷的玉立在云霞之中,然后消逝。每一种植物都有它区别于其它植物的傲人的风骨,千姿百态,无一雷同。面对这些不知名的奇花异草,我叫不出其中任何一种的名称,但这并不妨碍我对它们的熟悉。我的脚步没有任何选择的奔向了它,并且开始踏在它的山道上。我至今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那种满足和感恩的心情。走到山腰时,我甚至来不及细细体会这种心情,充盈着全身的满心欢喜在顷刻之间化为乌有。它的崩溃来自脚底的一阵晃动,我惊异的发现我踩着的台阶竟然是一条条蛇堆砌而成的;随后,我发觉两边的植物也开始变形,细看,竟然也是一条条蛇相互衔接堆砌而成;这时,我听到一阵“咝咝”的鸣叫,回头一看,身后万蛇篡动,一片蛇的海洋,扬起的密密麻麻的蛇头,“咝咝”地吐着信子,掀起了阵阵的腥风。在晕眩中我瞬间明白过来,这座气象万千的灵山竟然是一座由数不清数量的蛇堆砌而成的蛇山。我在上面的行走,惊动了它们的造型。巨大的恐慌之中,我已经来不及细想了,拼命的稳住自己颤栗的身躯,吃力的拔动自己发麻的双脚,开始在蛇山上奔跑起来。尽管我知道摆在我前面的是一条蛇道,我已经没有选择了,我只能在它们还没有完全苏醒过来之前跑过去,在心里只有一个意念:千万不能倒下。身后腥风大作,“咝咝”的蛇鸣越来越尖锐,猛捣我耳膜。我已经不敢回头望。身前蛇苏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的脚踝已经感觉到蛇的爬行,脚下的蛇道却越来越漫长。这没有尽头的蛇道啊!恐慌急剧的加浓、加厚、加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双眼渐渐的模糊,终于幸运地醒来,喘着粗气,大汗淋漓。
  
  4、田野
  如果说在我的童年有过有计划的做一件事情的话,那就是为了到田野上玩耍而开始养兔子。老屋门前的那一片田野,是我关于大地最初的理解。依然是在记不清年纪的岁月,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我,开始要适应父母在身边的生活。从此,在田野上玩耍再也不是自由的事情,爸爸的严厉我至今记忆犹新。尽管我对他的体谅是由衷的,不是学习过来的,且从来没有恨过。尽管我深深的明白这是一个农民出于对自己儿子那种无以名之的骄傲和爱。尽管我经常由于这要命的骄傲和爱,而伤痕累累。我依然遏止不住地向往在田野上奔跑的自在。这个意念就像一个吸食鸦片的老烟民对鸦片的渴望,牢牢地抓住了我的心。我决定养兔子。这是妈妈的提议,因为兔毛可以卖钱,我可以不用向家里要零用钱。当时,村里的许多人家都养了兔子。促使我接受这个提议的,是我可以籍此名正言顺的奔向田野了。对于我的小聪明,爸爸洞悉于心,但他默许了,这使我欣喜若狂。除非我在田野里闯了——比如和几个小伙伴在人家已干涸但还没有收割的席草地里享受打架的乐趣时,享受着席草(其实是蔺草,用于编制草席)的柔软,把青青的席草压倒了一大片这样的大祸外,我再也不用过多地承受爸爸的骄傲。每天,提着篮子走进田野去挖哪些如今我已记不清名称的野草,已经成为我最快乐的事情。那些野草的名称,我之所以记不清,是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要记住它们。在我的想法当中,凡是鲜嫩的野草,兔子都是会吃的,用得着知道它们叫什么吗?这一天,像往常一样,一群小伙伴在田野中相聚,有一下没一下地挖着铺满田地的野草,嘻笑打闹着,叫着对方的绰号,叫着对方父母的绰号,追追逃逃着,天却在刹那间变得漆黑一片。这是一种什么程度的黑呢?在黑暗中甚至看不见自己。瞬间的沉寂之后,我们开始相互呼唤,彼此还能听到对方的喊声,紧接着已经听不到别人的声音了,然后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了。一片漆黑,一片死寂。这是一种绝对的黑暗和安静。这时,我发现正前方出现了一块长方形的白色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块接近一米宽两米长的白布,就像村里别人家死人时看到的覆盖在死者身上的那种。向我飘来。一种莫名的恐惧袭遍全身,我转身就跑,声嘶力竭的喊着,且边跑边回头察看。让人悲哀的是那白布始终紧紧地追在我身后,我知道自己在喊着,但是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原本干硬的田野突然变得泥泞不堪。在我深一脚浅一脚的逃跑当中,白布渐渐的逼近,终于不可抗拒的把我包裹。所有的恐慌和歇斯底里在刹那间消失,然后醒来。在成年后的岁月里的某些日子中,我会时常想起那个时期那漆黑的天地和那绝对的安静,沉浸在里边,无以名状地忧伤着,想着大地,深深的大地。
  
  5、夕照
  那时,我的家在一个隶属于观美公社的一个小村庄。比公社更大的叫区,二阿姨就嫁到区ZF边一个叫岙底的山村里。这是一个我莫明其妙就向往的地方。奶奶领着我穿过屋前的田野,来到观美大溪的堤岸上,沿着大溪往上走。一直让我惊奇的是在我少年时候起的求学生涯中,每读到《兼葭》和《关雎》就会想起这次梦中的行走。这是一条石填小路,镶嵌在土壤里的是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天然石块。圆的、方的、棱形的、三角形的、不规则的,平等的摆在脚下。色泽有黑的、白的、蓝的、黄的、灰的,但是无论是哪一种颜色,都无一例外的涣着岁月和摩擦在它们身上留下的光泽。在这种光泽中,我们看到青碧幽蓝的溪水就这样静静的流着,流向那时我还不知道的地方。在我的另一个梦境中,就是这一条碧蓝的大溪,在瞬间变成一条浩荡无涯、不着边际的大江大河。但是,在这里,在这一刻,它是一段静谧、安逸的旅程,每回忆这一段路程,总让我想起百岁的外曾祖父,长着他的白眉白须和一头的银发,满脸安闲的坐在我面前为我编制竹蚂蚱。不知不觉就到了阿姨家,进了堂屋,奶奶和阿姨热烈的谈着话,不知在说些什么。我发现堂屋的后面有面珠帘,风吹来不住的晃动,好奇的走过去掀开来一看,原来帘后是个池塘。一条竹廊修建出去,往左折一折再向右,伸向池塘中央,池塘中央有一座竹子搭建的亭子。我不知觉的就走了上去,站在亭子里。池塘里还残存着几张荷叶和三两朵荷花,水面清澈。池塘的右面是面山坡,坡上植满了欣长的修竹,坡度不高,夕阳正好漫过过林稍和山坡,铺展在池塘上。光线红里涣黄,黄中透亮,在池面上、荷叶上、荷花上、竹榭上和我身上留下点点、块块、条条、片片状的光斑。池塘的右边种植着一些绿色的植物。这景象怎么这么的熟悉呢?我疑惑的想着。但是始终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就这样呆呆的,我静静地站在亭边,扶着栏杆看着。不知道站了多久,忽然想起,自我进了珠帘,就没有听到奶奶和阿姨的谈话声了,右边山坡上的光线似乎从来就没有改变它的明暗和角度。过了这么久了,奶奶怎么没有喊我呢?我转身往里走,穿过竹廊,掀开珠帘,眼前一亮,我以为回到堂屋了,结果发现自己还是站在池塘中央的亭子里。我以为自己走错了——为什么会觉得是走错了呢?我决定再走一次,结果还是一样。再走,结果还是一样。我慌了,边走边喊奶奶和阿姨,一次又一次的试着,走着。但是,每次结果都一样,每当我穿过珠帘以为回到堂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依然站在亭子中央。渐渐的我发现,在这个世界,除了我的喊声外,没有任何声音,连回声都没有。这种异常的静寂,让我开始恐惧。若干年后,我明白:我迷失于当前的美丽,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6、道路
  我站在道路的中心,如同站在世界的尽头,迈不出一步。这是一片辽远的没有边际的大地,荒芜的野草以一种大海的姿势占据了地平线,并且努力向天空扩张。随即,以一种更决绝的姿态沉默着。我就站在这一片的中心,脚下是两条接近百米宽的,从东西南北横贯而来十字交叉的水泥大道,从我的脚下开始,向东南西北延伸,连同荒芜的大地和草浪消逝在地平线。我就这样站在两条道路的交汇点,如同站在世界的尽头,迈不出一步。痴痴地站着,没有彷徨,没有思考,没有行动。站在这里,不用转动我硕大的头颅,就可以一种俯瞰的姿势,望尽八方。我的目光和暮色一起笼罩着这片大地,无尽的沉默着,站立着,不迈出一步。当光线在那一圈圆弧处消逝,我洞开的灵光却照耀到了直线无法到达的领域。我脚下向四方延伸的大道,冲破远天的圆弧,绕着地球一圈,又回到我的脚下。这一次,我站在道路的中心,如站在世界的尽头,不迈出一步。暮色苍茫,大地静默。多少年后,我站在洪水过后的堤岸,感觉自己就是漩涡中心的那块浮萍,任周围水流激荡、来来往往,也要保持自己绝对静止的姿势——行走的第三种方式。然后,以一种被遗弃的痛快写道: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战胜时间,最后却成为被时间遗弃的人。
  
  7、位置
  我想只能在天上而不可能是在地球上的某一个地方看到我所看到的景象。和我在一起的那些人是谁呢?我一个都不认识,也不记得任何一个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们的关系非常的密切,彼此非常的熟悉,相处是如此的自然。我们似乎是站在太空中的某一个地方察看着地球——其实,地球更像是一个巨大的地球模型,球身上配置着一个和球体比例适当的指南针。指南针浮在球体表面,可以绕着球身自转。一个真实的意念在我们脑中产生相当于真相的想法:指南针所指的方向实际上是北方。就在我们惊异之际,指南针绕着地球(球体)转了一圈,回到原来的位置,仍然是指向北方。似乎有人说,我们小时学过的看图辩方向上北下南的方法应该改成上南下北才是。当时没有讲到东西。
  我们说出去看看。这么说,先前我们是在室内了?这时,我们就处在一个走廊上,更像山巅的一条道路,右边有比人稍高稍粗的山峰,下边云雾浓重。我们看到的景象是我毕生未曾见过的,一道道光虹在我们眼前(脚下?)闪过。“赤、橙、黄、绿、青、蓝、紫”,有人一字一字地报出这些光虹的色彩。声音发自前下方浓重的云雾之中——这样该是处在我下一环的山道上了,现在可以确定这是在山巅了。也似乎是从我前方发出来,因为山道向左转了个弯,又向右转出在我眼前,这样就有一部分山道我是看不见的。更何况在我眼前横出的山道有黝黑的山峰(像飞来石之类的)挡住,又有浓重的云雾浮在脚下,我是没办法分辨山道的走向的。山道很平整,但我记得我曾回身扶了某人一把,他似乎身体欠佳。我又不确定是否出现过七彩光,我带着疑惑(?)。似乎只看到混杂着各种色彩的溕光浮现在脚下的云雾之中。最让我惊奇的是,我不时地看到一轮红彤彤的太阳从我脚下云雾的空隙中闪过。我记得梦中是这样以为的:太阳运转极快,闪一次就是太阳转一圈。
  我不确定有多少人在观看,传来的声音远近都有,层次分明。似乎大家都很有闲,看得很自然,眼前的景象似乎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存在。就连我当时也没考虑我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更没想到那是什么地方,非常自然的接受了那一切。那是什么地方呢?不可能在地球上,似乎也不可能在太阳系内——是因为太阳也在脚下被观看吗?那会是在哪里呢?
  现在想想,指南针是指向星球的下方的,但我们当时认为那就是北方。
  
  
  
  
  
  

原文作者所属博客:行路若归

转自: http://www.ic37.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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