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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车!一患者住67天院,花500多万,医院还说漏收130多万!(补全,带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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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25 03: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昨天晚上看中央台的《新闻调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见到了这辈子我所见过的最无耻的人。
  一个病人在哈尔滨医大二院ICU(重症监护室)住了67天院,花费500多万元(其中付院130多万,病人家属还从国外买了400万元的药放在医院),创下了中国日均医疗收费之最,但也没能保住性命。病人家属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去医院要来了一部分的医药费清单,这一查查出了问题:一天输血94 袋,相当于把全身的血换了两遍;一天作了9次血糖检查(该病人根本就没有糖尿病);一天输液达一万多毫升(我的天,这浑身不被戳成筛子、肿成气球才怪);病人是8月6日去世的,8月8日还有作同样两次生化检查的帐单……



  [新闻调查]天价住院费
  央视国际 (2005年11月23日 11:35)

  被采访人:

  富秀梅 患者翁文辉的妻子
  翁强 患者翁文辉的长子
  于玲范 哈尔滨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心外科重症监护室 主任
  郭小霞 哈尔滨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心外科重症监护室 护士长
  丁巾 哈尔滨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输血科 主任
  杨慧 哈尔滨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 纪检委书记
  高松 哈尔滨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物价科 科长
  谭文华 哈尔滨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 副院长
  王雪原 哈尔滨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心外科重症监护室 医生
  马育光 水利部总医院 原副院长 心外科专家
  翁小刚 患者翁文辉的三子



  演播室:

  去医院看病对很多家庭来说都很让人发愁,因为现在昂贵的医药费已经成为了沉重的负担。前不久,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的一位观众向我们反映,他的家人在医院住了67天,光住院费就花去了将近140万,平均每天花去2万多。这么高额的费用,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钱又是怎么花掉的?《新闻调查》记者对这一事件展开调查。

  解说:翁文辉生前是哈尔滨市一所中学的离休教师。一年前74岁的翁文辉被诊断患上了恶性淋巴瘤。因为化疗引起多脏器功能衰竭,今年6月1号,他被送进了哈尔滨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的心外科重症监护室。之后的两个多月时间,他的家人在这里先后花去139万多元的医药费。高昂的医药费并未能挽回病人的生命。




  富秀梅:真是,老头儿这死的真是死不瞑目,不是说他死了以后闭不上眼睛,就是我们家属到现在为止我每想到这件事的时候我睡不着觉,我心跳马上就加快。

  解说:在老伴住进医院重症监护室的两个月时间里,医院给富秀梅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两件事:买药和交钱。

  富秀梅:六点钟不打电话,七八点钟护士长打电话交钱每天,开始6月1号 6月2号两天交了十八万块钱,三号就马上就通知交钱,当时我们为了救人根本没有想别的,从此以后就是每天交五万块钱,每天,第二天早早的又要交钱。

  解说:富秀梅保留着二个月来在医院给老伴交费的每一张收据。67天住院时间,他们共向医院缴纳了139万7千多元。平均每天将近2万1千元。

  富秀梅:我们从来没欠过医院一分钱,只要他提出这个药,不管是多贵,我们都是想尽办法,就是你要从他身上去割肉我都得让他割,为了给老头儿治病是不是。

  解说:翁文辉夫妇以前都是中学教师,自己远没有能力拿出这么多钱看病。父亲的医疗费主要是由他们经商的大儿子翁强承担。

  记者:这样每天几万块钱的花费对于中国的绝大多数家属估计都是无法承受的。

  翁强:如果从做儿女的来讲呢,你说付出几百万我认为就是几千万它也值,它不像是一个生意,所以那个时候我们肯定不会考虑它有多大的经济效益或者有多大的价值,或者有多大的意义,对我来讲 一分钟,只要能挽救一分钟,我都不会放弃的。

  解说:几百万元的

六安论坛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5 03:45 | 显示全部楼层
记者:假如一个病人他24小时连续几天都用最快的速度输血,他一天能够被输的血的上限是多少?

  郭小霞:这个我没计算过。

  于玲范:这个是领出来的量,领出量有的时候血浆是血制品是非常,有的时候是非常紧俏的,或者是你赶上,星期六星期天这个时候你就得多领,他把它领出来备用,放那个地方,因为这个病人大家都知道他血量用的非常大的,也确实是非常大的,所以得事先都给领出来。

  解说:记者接着采访了医院输血科主任丁巾。

  丁巾:没有这个情况,我们24小时值班,我们要有规定的,特别到病房,它没有保存血液这个条件,我们都让它分次取。

  记者:会不会因为ICU的科室和你们科室的某一些人工作关系比较好破了特例呢?

  丁巾:不会,我相信不会。

  解说:在7月30日这天的帐单上,记者发现,这一天翁文辉使用的各种液体量加起来有87000多毫升,这些液体可以装满174个矿泉水瓶。其中仅注射用的盐水就用了106瓶。

  记者:我想知道这样一个盐水输入105个单位,这个是怎么输入进去的呢?

  于玲范:他这个盐水不完全是静脉点滴点进去的,它还有比如说吸痰、穿刺,还有一些动脉打管的维护,这些方面也要用盐水。

  记者:把你说的穿刺包括口腔湿润这些加在一起能够达到这么大的量吗?

  于玲范:这个可以找我们护士长,因为这个方面的主要输入的还是护士长,带领着护士来进行这个工作。

  记者:一天的输液量,在收费中达到这样一个数量您觉得会是哪一种情况呢?

  郭小霞:输液量绝大多数都是根据医嘱来执行的,我觉得作为一个护理这不是我的内行,我们主要是执行医嘱去护理人员,这个我不太好评论的。

  解说:病人去世两天后为什么还会有化验单呢?对此icu主任于玲范给了这样的解释。

  于玲范:你可以问化验室,这个化验室已经做了解释了,因为这张化验单,这个收到日期写错了,化验室那边打错了。

  解说:而住院收费单上出现的患者严重过敏的氨茶碱,医院究竟有没有给患者使用过呢?

  于玲范:是这样,这个输入微机这个人把它给打错了,是别人的打在他身上了,并没有给这个病人用上。

  记者:会不会给别人带来怀疑这里面其它的费用?

  于玲范:会。

  记者:如果没有发现还有多少是把别人的打在他上面了?

  于玲范:会有这个怀疑的,因为这个我觉得存在一个信任问题,你到我们这里来就医,为什么现在叫信任危机,我觉得就是患者和患者家属对医生的信任危机,他不信任你,你就没有办法,你怎么跟他说,就像这个患者,他可能都不一定相信。

  解说:于玲范主任告诉记者,翁家曾经就医药费问题向医院正式提出过交涉,8月中旬医院为此还专门成立了一个调查组。记者在医院采访了调查组的负责人,医院党委副书记兼纪检委书记杨慧。

  记者:患者家属提出对于花费了这么钱感到质疑,你们的结论是什么?

  杨慧:质疑没问题,我们在调查的过程中可以说调查的结论并不像患者家属所想象的一样,我们二院我可以说就是一所人民的医院、一所农民的医院,要用过去的话来讲,就是一所贫下中农的医院,我们就是为患者所想,急患者所急,从来不用自己的特权去索取自己身外的任何利益,我们的医护人员能够做到。

  记者:这位病人在ICU病房的两个月期间,他在被病房收取的费用有130多万,那么假如是一位贫下中农的病人应该被收取多少钱呢?

  杨慧:那你这得问主管部门的领导,我不清楚。

  解说:在哈医大二院记者了解到,调查组于9月下旬向患者家属递交了一份初步调查报告,报告对患者去世之后出现的化验单给出的解释是日期填写错误。而关于家属强烈质疑的药费和化验费,从调查的结果看,大部分的项目里,仍然是医嘱、化验报告单和收费单不能吻合,完全相符的只占少数。

  杨慧:那个报告是初步调查的,所以它不是结论。

  记者:你们的结论是什么?

  杨慧:我们由于对于他的照顾,我们少收了不少钱。

  记者:少收的钱就是结论?

  杨慧:对。

  记者:能否解释一下什么样的情况可以使得输血费一天最后在收费单上达到了94次?

  杨慧:这个具体问题我没法回答。

  记者:那您明白的问题能向我们介绍一下吗?
六安论坛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5 03:45 | 显示全部楼层
记者:在病人的收费明细单上体现了在一天之中有大量的输血和输液,总共加起来是一个非常惊人的数量。

  王雪原:这个是超乎我的想象的,至少说在我当班的时候是没有见到这样的情况。

  记者:你当班的时候有多少?

  王雪原:在我班上的话最高强度的输血或者说输入血制品来说可能也就是在5000毫升左右吧。

  解说:同样,王雪原没想到的是,翁文辉7月30日一天的液体使用量居然有超过8万毫升。

  王雪原:因为这个患者考虑到他比较特殊,他可能有一个做CRT做血滤这样一个过程,他可能需要很大量的一个置换液,但是就他来说正常的上限大概在40000毫升左右,实际上从帐面来看,大概是两倍于它的上限吧。

  记者:这位患者是在8月6号去世的,可是在化验单中我们发现有一个化验单落款居然可以达到8月8号,这是什么情况?

  王雪原:这个情况我没有办法解释,因为这个太超乎医疗常规了。

  解说:王雪原医生告诉记者,翁文辉的家属确实购买了大量的自备药,并且通过医护人员送进了ICU,仅他经手的就有17种之多,但这些药品的去向十分可疑。

  王雪原:有一次在我们其他的患者也是出现了这种真菌的感染,当时我们主任就说跟我提到过可以给他用克赛斯,我说咱们医院没有这个药,那是不是让患者家属去购买,当时我们主任说你可以把翁文辉的药给这个患者用,我说这个应该是不合常理的,我说因为这个药本身从外地购买进来,它过程很复杂,另一个本身这个患者这个药品也非常昂贵,再一个这个患者一旦说有急需的话如果您给这个患者应用,那如果翁文辉用不到可能会危急他的生命。

  记者:后来药用了吗?

  王雪原:因为我那时候专管翁文辉,我也不清楚这个药给没给那个患者用。

  记者:这件事情患者的家属是否知情。

  王雪原:患者家属当时是不知情的。

  记者:那么这些昂贵的药品在这个科室里面由谁来监管?

  王雪原:这个就是说实际上它的监管处在一个监管缺失的状态,因为本身从药品进到ICU的时候实际上就没有一个登记记录的制度,第二 家属是不能在ICU里面,始终24小时在ICU呆着的,他不可能实现这种监管,换句话也就是说这个药品一旦进入了ICU之后就脱离了家属的控制,最后它的去向家属是根本没有办法知道的。

  解说:帐单显示的化验密度也让王雪原感到困惑。在翁文辉住进ICU的67天里,仅血糖一项就做了563次化验。平均每天将近9次。

  王雪原:如果从正常的一个医疗的角度来说确实现在ICU强调对于血糖的控制,但是对于血糖的控制不意味着你可以如此高密度的来进行这样的化验,实际上对于这个患者来说,就是说在进ICU之前他是没有糖尿病病史的,对于这个患者来说只要掌握他的趋势之后,实际上这个化验的密度是可以大大降低的。

  记者:是你下达的医嘱吗?

  王雪原:医嘱不是我下的。

  记者:据你所知谁可能下达这样的一个医嘱?

  王雪原:这个治疗过程在我们ICU来说,因为是三级医师查房,对这个患者来说整个的治疗的方案,都是由科室的主任来提出,来下达这样一个指令的。

  解说:医嘱是对患者实施治疗的依据,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按规定,谁下医嘱就必须签谁的名字,但是我们发现在院方提供的大量医嘱单上签的都是王雪原的名字。

  王雪原:关于这个签名只有一部分,只有一小部分是我本人亲自签名的,你可以看到很多签名它的笔体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有其他的医生用我的名字来签署下达这个医嘱,但实际上,并不是我本人同意这样做的。

  解说:仅在7月11日的医嘱单上,记者就发现签王雪原名字的笔迹有四种。

  记者:你把这些医嘱单做过整体的梳理吗?这其中你签字的有多少。

  王雪原:是我本人签字的可能只占到整个签字的25%左右。

  记者:别的医生和护士有权利用你的名字来签名吗?

  王雪原:当时的情况是这样,就是说三级医生,第一级就是主任这一级,然后我是主治医师,我下面还有两个住院医师,因为这两个住院医师实际上属于见习医师,没有这个权利来下这个医嘱的,我们主任曾经让这两个住院医师在我不在的情况下用我的名字,可以用我的名字来签署这个医嘱。

  记者:那他为什么不用主任自己的名字来签署呢?

  王雪原:这个就是要问主任为什么要让他俩用我的名字来签署这个医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主任要这么做。

  记者:我们前面看到的这些化验单、这些输液单,你今天也说这些是不合理的,可是你在当时没有提出质疑,能否理解为这是一种默许或者说是合作?

  王雪原:我作为一个科室的普通成员,我很难说天天质疑主任的做法,我本身我作为一个天天跟领导唱反调的这样一个下属,我在一个科室的处境可想而知。

六安论坛
发表于 2005-11-25 04:3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家医院太黑了

六安论坛
发表于 2005-11-25 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哎~真黑!!1
六安论坛
发表于 2005-11-25 06:12 | 显示全部楼层
真黑,应该拉去枪毙五分钟!
六安论坛
发表于 2005-11-25 06:16 | 显示全部楼层
比这黑的都有,这个又算什么呢。社会就是黑哦!
六安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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