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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那些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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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1 22: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那些花儿


??记忆一旦开闸,就会决堤,进而汹涌泛滥。
  ——题记
  我记忆中的这些花儿,就像朴树唱的,都“各自在天涯了。”
  我也只是在这个灰蒙蒙的阴天,在即将划入深秋的午后,因为无法入眠,醒来,打开电脑,听了这支歌,然后,我的记忆之门一下子向我洞开。我决定在此写下她们,也许,也算是对过去时光的缅怀,或者铭记。
  
  
  一 关键词 :手淫
  那年我好像是在上初二。这个女孩,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记住她的名字。人倒是见过几次,一般高,瘦瘦弱弱的,小眼睛,小鼻子,戴一副厚厚的眼镜,薄嘴唇,倒也是红唇齿白。
  我对她没什么印象,因为她不是我们班的。我们那时跟另一个班混一个宿舍,她是这个班的走读生。
  我那时住在靠近门口和窗边的上铺。有一天中午,我吃完饭回宿舍,去台洗手的时候,和平时一样穿过两排床之间的过道时发现,在最里边那个女生的床上还坐着一个陌生的女孩。那个和我同室的女生跟我说,这是她同学,走读的,中午不回去,在这挤一个中午。
  我笑笑,点头。什么也不说。和那女孩笑着点了下头,就进去阳台了。
  她们那泼女生都是学校里追风时尚的活跃的物质女孩,家里都挺有钱,会买各种当下的潮流杂志,会收集当今最新港台大陆影视歌星的八卦传闻,并在回到寝室后津津乐道,甚至有时会全然忘记我们这些她们眼中的好学生正在休息。
  那个女生,后来每个中午都来,因为我们都不熟,所以也没有说过话。她只是静静进来,又在她们都起床后跟着她们那泼人离开。
  但有一天,她就不来了。
  我感觉出来时,她已经不来有一段时间了。
  后来一次无意中听她们班的同学在谈一些班里的卦时,其中有个女孩谈到她,说她告诉她,她常常手淫。
  然后,寝室内她的那般同学先是惊讶地啊了一阵,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还说着些什么“变态”之类,我没注意听,到了现在,也就根本没有印象了。
  但“手淫”这个词,我倒是记住了。我隐隐地觉得这是个不好的词,但具体含义我却不知道,也不敢问人。
  也是在那个学期,我们学校开始为我们在晚自习的时候开展一些男女分开上的健康教育课,我第一次认真地从头听到尾,还傻乎乎地跟着大家做了笔记。也就是从那晚起,我再次接触了手淫的概念并且深刻地理解了这个词的内涵和外延。
  我那时很突然地立刻想到她,我在那个全级的会议厅企图寻找她的身影,但最终徒劳。我企图能捕捉到她此刻的神情,并能从中探究到什么。因为,我实在太惊讶了,她怎么会那么大胆,而且,这么弱质的个女生,怎么会作出这么骇人听闻的事。
  原谅我那时的愚昧无知,直至今天,我依然觉得她的勇气无可匹敌。
  我们升入初三的时候,听说她留了级,后来,关于她的传闻就什么也没有了。
  
  
  二 关键词 :黄色漫画书
  
  这个时候,我初一。
  她的床在我对面。当然,她也不是我们班的。
  她偶尔周末不回家。但也总不会呆在宿舍,总是早出晚归。
  晚上,偶尔,我会起来去洗手间,会看到她把台灯亮着,在看书。我一直觉得奇怪,我听她们班同学说,她的成绩很差,但我看来,她挺勤奋的。
  后来有一个周末的午后,我半醒半瞑中她从外面回来,然后躺床上看一本书。我注意到,那是一本封面上有漫画的书。我睁开了眼。这时,她注意到我醒来,跟我笑笑,然后又低头看起书来。
  我起来后,坐起来,撑起学习木桌,做起作业来。
  傍晚时分,她醒来后,把书塞到枕头下,然后转头对我说,她回家了。对了,那是一个周六的黄昏,而她家其实是在市里,只是她母亲很忙,没有时间照顾她跟弟弟,于是,她弟弟就交给了她家保姆,她则乐得清闲地待学校。
  那本书,在她走之后,在那个无聊的晚上对我产生了致命的诱惑力,于是,在自制力无法驾驭的时候,我奔到她床边,把那书拿出来,准备翻阅。
  第一页我就惊呆了。
  那完全是一幅男女交姌的画面,尺度之大胆,角度之精辟,画风之真实,一下子使我懵住了。我的头脑轰的一声,仿佛有惊雷阵阵滚过,喉咙瞬间干涩,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时,我的脸很烫很烫。我迅速地把书放回去,就跑到自己床上躺下了。
  那时我什么也不能想,就躺着,但那些画面总是在我的脑际闪过,有些害怕,又隐隐地有点惊喜。
  那晚,伴随着那些画面辗转入眠的,还有我身体小小的变化。
  那时,我开始意识到一些什么,关于女人,关于男人,关于身体。
  那也是我第一次接触漫画。从此我对漫画的爱好一发不可收拾。当然,那样的漫画,我再也没有看过。
  那个周末她回来后,我跟她坦白我看了她的书。然后,她先是点头说无所谓,想看就看行了。然后,又仿佛想起什么,有点脸红地看着我。我那时也很窘地不知道说什么,那刻,我们之间的空气都是尴尬。
  后来,她顿了一下,喃喃跟我说,这种书不适合我看,我以后还是少看点。
  我只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转身上晚自习去了。
  后来,她只借过一套书给我看,那名字好像是叫《银河魅影》,又名《阿末不哭》。那是一套感动过我的漫画,后来好多年,我去了几个城市的书店都企图找到这套书,但最终没有找到。
  我忘了说,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高挑,但也同样瘦削。她的母亲我见过一面,一个很漂亮很有气质的中年女人,跟她弟弟一块来,好像那是一次要开家长会的中午。她母亲还交待我,有时间多辅导辅导她功课,说她底子薄,而且人又懒。
  她在旁边撇撇嘴,然后背着她妈向我做鬼脸。我想笑,但又不敢。只得嗯嗯啊啊地点头答应她母亲。
  我开始还履行她母亲的圣旨督促一下她,后来 看她依然我行我素毫无浪子回头之意,于是便放弃。
  我那时和她一样在下铺,有时在午后醒来躺床上时,会发现她在发呆,或者无聊的看书,见到我醒来 ,她会跑过来蹲在我床头,跟我说话,其实,那时候聊些什么,全忘了,都是些没营养的句子,纯属是因为实在无聊无话找话而已。
  升入初二,我们班分到跟别的班一个宿舍,他们班自个儿一个宿舍。见面也少了,我们的课室比他们高一楼。
  渐渐地,就变得陌生了。
  初三毕业后,她意料之中地没有考上我们的母校高中,她母亲也没有再像初中时出高价把她送进来。她后来去了附近的师范附中。
  我们在一次游行中见过面,那时周围很吵,人很多,我们只是隔着人群笑笑,然后就各自走开了。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从此,真的各自天涯了。
  
  
  三 关键词 :减肥与偷吃
  
  
  我们是高一的室友。那时我们级单独搬到一个楼里,每个房间二十四个人,两个班合住。她和我不同的一个班。
  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她是外地人,虽然她说一口地道的本地话。还有就是,她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还有,她很漂亮,皮肤很白,肤质很好,尤其是眼睛,完全地一汪清泉。后来证实,我猜对了大半。
  他父亲是本市人,在另一个地方做挺大的一个地方官,她母亲是外地的,但很漂亮,她完全是她母亲年轻时的模板。
  她很温柔,跟你说话时,都是笑着看你,定定的,流光顾盼,男生如果没什么定力,估计真不敢对上她的眼睛,否则下场就是“惑阳城,迷下蔡”。
  周末,经常有他们班的男生直接大胆地在寝室门敲门找她,有时她会应邀出去,有时她会借口说身体不舒服去不了,而前一秒,她还在宿舍里面笑得花枝乱颤。
  她父亲每次公事出差,都会给她带好吃的,有次去的是北京,回来给她带了全聚德的烤鸭。拿宿舍里来的时候,是周末的傍晚,那时我们都正准备去吃饭。她那时也没说什么,就跟我们说她不跟我们一块了,她父母给她带了。我们就集体向她跟他父母道了声再见就下去了。
  回来的时候,她父母已经走了,她的桌子上还有几个餐盒。
  那天接近关灯的时候, 她跑到桌子上拿起餐盒,打开,把剩下的烤鸭吃了。期间动作之利索干脆快捷为我们所惊叹。因为她平时是一个慢拍子的人,干什么都要人家等的那种。我们后来偷偷说起那时的她,都开玩笑说她是饿鼠上身了。
  据说,她不是一个像她看起来那么大气量的人,有时候,还挺小气的。所以,我们也不怎么敢跟她开玩笑。
  她有点儿婴儿肥,尤其她的骨架粗,看起来,就有那么一点不是很苗条。她对这个极其在乎,总是在节食。她的节食是在期中考前的体检之后。从此,我们就见她只买些水果来吃,粒米不进。
  那时我都担心她会不会就此得厌食症,要不就是饥饿过度暴亡。
  直到快期末时有一次晚自习后,她问寝室她们班的“大侠”,说你那XX食品到底是不是合格的,她干嘛吃了肚子一直痛,还拉了半天。
  “大侠”答曰:那都是我开学前就带来的,现在都过期了。我都准备拿去丢的了,只是忘记了。
  那时,她的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我说不出,也形容不好。
  后来,“大侠”告诉我们,那个食品是她偷偷翻开她柜子拿的,“大侠”从开学后就一直放在里面,跟衣服啊什么的乱七八糟放一堆。平时“大侠”都锁上的,只是,不知道那天,她怎么能把她柜子打开,还找到了这包尘封已久的过期食品。
  “大侠”给我们讲述的时候,带着调侃的狎笑。我们也都笑了,觉得她这人怎么这么逗啊。
  后来我们见到她,倒也没表现出什么,倒是她,总有点不好意思,仿佛给人揭穿什么的难以为情。
  我们都善意地心照不宣地一笑而过。
  后来,据说,她父亲利用自己广大的人脉和丰厚的金钱铺路,在她高中毕业考大学前,把她弄到一个重点外语学院的小语种班里。
  那个外语学院,我去过几次,我没有碰见过她。
  也许,她是在这里,只是我们没足够的机缘见上一面,又或者,她根本就不在这里。
  无论如何,都不重要了。
  只要记得那些关于她的独特的永恒的瞬间,就已经足够,至少,可以定格在记忆中了。
  
  
  
  
  四 关键词 : 幽魂与口交
  
  给我们说这个的女孩,是我们当时寝室里学习数一数二的一个女孩。海拔也是全室最高。
  她的皮肤很黑,长得有那么一点像张曼玉版周润发。错了,应该是周润发版张曼玉。说来好笑。她父亲家长会来看她的时候,我们全室人员第一次惊人地一致屏住呼吸并双目圆瞪地注视那个走进门口向她走来的风度翩翩的高大男人。
  原因也是惊人的一致——这个男人太像周润发了。
  我们甚至怀疑是不是发大叔他带莲姨千里迢迢从香港飞来慰问我们这帮祖国未来四化建设的栋梁和接班人了。可惜,一看侧边,那根本不是莲姨,那简直就是一街道办事处的大妈,更别提什么明星风范了。
  我们才如梦初醒,外加有点哀悼式的失望。
  原谅我的坦率和直白。这正是我们那刻内心最直接的心声。
  隐约记得女孩的名字有个“露”字,我们叫她“露露”。
  露露是个学习很勤奋的女孩,常常我们半夜起来,都可以看到她床上透过蚊帐的绿色台灯光。而且,她也是极其聪明的女孩,所以她的成绩总是在级里的前茅。
  她也是一个很爱开玩笑,并且有点爱逗你玩,捉弄你吓唬你惹你急的大女孩。不过关于幽魂这件事,我想应该不是她的玩笑。
  那天晚上,她照例和寝室另一女生各自拿着自己的应急灯上天台上去学习。那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天台上只有她们俩。她们边学习,间中说些笑话,都是很静很静的。就在他们沉默的片刻,她们听到了天台的另一边传来叹息声,一声又一声,缓慢而哀怨。
  连续几声后,叹息声就断了。
  她们那时吓得有点不知所措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来小声商量一块下去。
  在她们下去之前,她们俩壮了壮胆跑天台另一边去看了一下。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下,她们真的吓到了,屁滚尿流地跑了下来,也不敢大喊大叫。
  从此,她们再也没有去过上面学习过。连带的,我们这些本来还蠢蠢欲动的人,也赶紧收了那心。
  后来这事,我们就没再提了。过了些日子,也敢在白天跑上去吹风或晾晒被子衣服什么的了。但晚上,依旧没人有那个胆再上去。
  关于口交这事,我不得不提露露这人。她人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但内里却不是,一肚子的黄水。关于男女之事,我都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渠道了解那么多。关于这方面,她实在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简直就是一专家,或者干脆算是百科全书了。
  而且,她这人有那么一点小坏。怎么说呢,就是有时候,特爱说那方面的东西,而且有时候说得很露骨,还手脚并用地给我们形象地表达出来,直听得我们不堪入耳,然后大声声讨她,这时,她就会在她上铺的床上得意地哈哈大笑,仿佛奸计得逞。
  那天中午,不知道怎么闲聊,就说到了性交。然后,她就向我们眨眨眼,说你们知道还有一种性交方式叫“口交“的吗?我们茫然地摇摇头,实在是闻所未闻的新词。
  然后,露露就在床上把脚边的学习桌搬开,把被子挪开,面对着我们正襟危坐,俨然一副要授业解惑的高调姿态。然后,她就在那滔滔不绝地一口气地面无表情地手舞足蹈地把关于口交的基本的我看也差不多是全面的知识告诉了我们。
  我们听完后,目瞪口呆,然后全“呀”一声,感觉很恶心地作鸟兽散走。身后是露露开心的大笑。
  就是这样一个乐观而且可爱的人,居然在高二下学期末,心脏出了问题,休了一个学期的假。我们都不被允许知道内情,心里都替她悬着。
  没了她的寝室,变得安静,而甚至有些无聊了。她的那些黄色笑话,虽然很让我们实在很想给她一拳,但没了那些她开朗的笑声和滑稽的言语,我们反感到了无生趣。
  这是她个人独特的魅力。
  高三下学期,她回了学校,只是那时我们都不再同一个寝室。
  她的成绩依然是那么的好,在全级的排名里的前面位置可以看到。我们都觉得她实在是牛得不得。
  后来,听说她去了我如今所在城市的外院。但我们没有再遇见过。
  
  
  
  五 关键词 :涅磐与重生
  
  她初中起,我们就认识。
  她只住过不到一个学期的学校宿舍,而且基本上都是中午睡,下午回家。
  那时,她们班有四个女孩被评为级里的四朵级花,她是其中之一。
  她的确是个漂亮的女孩,肤色百里透红,而且如同婴儿般娇嫩。她的眼睛有点小烟袋,但很有神,在加上身材其好,于是整体效果就上去了。
  据说,追她的人很多,包括外校的。但我们也没见她跟谁走特别近,更没听说她有什么男友,倒是其他级花早名花有主了。
  她是挺随和的一个女生,即使她有时实在忍不住要说几句,也是和风细雨的,让你察觉到什么针芒,等领悟过来后,她早拐别的弯去了。这时候你没法跟她计较,否则就是你的无理取闹了。
  因为这点,我那时特佩服她,甚至都有点崇拜了。
  当然,她成绩不好,但这不阻挠她初中毕业后也跟我们同进咱们母校的高中部。因为她的老爸据说很有钱,是一个大公司的大人物。
  高一的下学期,我一初中和高中的同班同学狂追她,不受,只好灰溜溜地落荒而逃,然后特小人地说她的短。
  高二的第一学期,有一段时间,我们高中部晚自习时闹飞蛾,而且那飞蛾非比寻常非同寻可不可小觐。因为有男生女生被它们撩到后烧坏了皮肤,而且很久都不能痊愈。
  这之后不久,就听说她的脸被飞蛾伤到了。
  那时候我也没觉得有什么。等到几天后见到她人,我才吓了一跳。她的右脸颊上长长的粗粗的一道伤痕,触目惊心,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可怕起来。
  那时是中午下课,我去楼道尽头的厕所,她迎面走来,身边是一朋友。那朋友是一衣着样貌各方面都很普通的女生。她没有跟我打招呼,我也是一时地太过于惊讶而没任何表示。
  我希望我那时惊讶的表情她并没有看到,或者即使看到了,也瞬间彻底地忘掉。我希望,尽管看到,也没有伤害到她。
  后来听班里认识她的人聊起她,说以前跟她一块玩的那些姐妹都因为她这次的事故离开了她,那些追求者也都没有了。她现在基本上就只跟班上一女孩一起,而以前,她根本就没有跟她一块玩过。
  她出事之前,她正春风得意,她身边都是和她有着共同话题如同她一样穿名牌会打扮每天光鲜亮丽地无意地故意地成为级里甚至是学校里的焦点的朋友,只是,那些朋友是如此地无情,在她失意时,竟都离开她,于是,她只能很无奈地找个愿意陪伴她度过这个黑色时期的朋友了,即使她可能根本不喜欢她,但寂寞更令她无法忍受,毕竟,她是如此长久地处于热闹中的一个人。
  我从她脸上的茫然和淡淡的冷漠中,隐隐地察觉到她内心的痛楚,只是,我无意也无法给予她慰藉。这个时候,她也许得靠她自己。
  高二第二学期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她便离开了学校。据说,她去了日本,一方面是整容,另一方面顺便去留学。
  在我高三即将结束的时候,我听班里一以前跟她挺熟的女生说起她,说她脸上那块疤整没了,皮肤跟以前一样好,她现在在日本找了个帅哥男友,上星期,有个姐妹跟她视频见到,羡慕死了。。。。。。
  听到此话,我心里很是高兴,隐约中,我有记起了她那张精致的脸,她的笑,如同三月的樱花班般灿烂,还有,美丽。
  她真的是去对地方了。
  
  
  
  那些花儿,在我的回忆脉络里,又带血带肉地鲜活地在我的眼前展现了一次,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些明艳的阳光,那些斑驳的墙壁,那些流水淙淙,那些夜半的蛙声一片,以及那些我们过去所有时光的剪影。
  只是,我的梦终究要醒来,因为——
  那些花儿都各自在天涯了。
  


转自: http://www.icpdf.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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