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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芬小,当然不会象我这样想得如此深远。我有必要提醒她。
我说,“阿芬,以后啊你别每个月都往家寄钱,你先存着,除非你家里有急用,你再寄过去,再就是等到过年啊或是你回家时带回去。这样好一点,知道吧,农村的人和事你也清楚,说什么话的都有,懂我的意思吗?”
阿芬似懂非懂点点头。
又想到张红。据说现在和孙大炮打得火热,也不知是真是假。给孙大炮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那头孙大炮有气无力的,“谁啊?什么事?别请我吃饭啊我晚上有事。”
我说,“做梦呢,谁请你丫吃饭。哎,听说你把张红那小妞泡上手了?”
孙大炮还是有气无力:“什么呀,妈的小妞儿守身如玉。别说上床了,见了几次妈个*连*子都不让摸。”
我来了兴趣,能让孙大炮数次铩羽而归的妞儿还真不多。“说说,怎么回事?”
孙大炮可能正郁闷着,总算找着倾诉对象了,哗啦啦说了一大通。原来,张红不是在发廊而是在一家洗浴中心上班,做足底、保健什么的。孙大炮知道后就去了几次,每次点名叫张红过来伏侍。本想着顺理成章手到擒来的事,没想到张红竟是卖艺不卖身那种,死活不让孙大炮动半个指头。反倒是约她出去吃饭玩什么的张红更放得开些,不时让孙大炮摸摸小手搂搂小腰什么的,搞得孙大炮是欲火焚身又无可奈何。
“你说丫是怎么想的?就是不尿我,你说丫是不是装?”末了孙大炮问我。
我说,“人家不尿你你就识相点别死乞白咧地黏着人呗,你丫又不是想娶人当媳妇。”
孙大炮来劲了,“你别说越这样心还就越痒痒,没准我还真娶了她呢。”
我说,“得了吧,人张红精着呢,才不会眼睁睁往火坑里跳呢。我说你有那闲心思看点书多好,别老想着祸害人。你丫纯粹就是吃饱了撑的,成天不是手*就是意淫,也不怕伤身子。”
孙大炮一声长叹。丫看样子是病了。孙大炮这样的人居然也会为女人烦恼,靠,这是个什么世道啊,还有天理没有。
刚放下电话陈燕的电话就进来了:“强,下班了你过来接我,我有事儿跟你说。”
我说,“什么事电话里说呗。”少见她为妙我想。
陈燕语气很低沉,没跟我大叫大嚷,“你过来吧,真有事儿。”
女人就是难缠,老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不知道又要跟我搞什么花样。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我在家想了几个小时也没想明白陈燕到底找我有啥事,还搞得那么严肃。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肯定没好事。假如是坏事的话,最坏能到什么程度?这女人的心思很难琢磨透,要是哪个男人敢夸口说他把女人琢磨透了,丫不是太监就是同性恋。
试想一下:男人在面对一个跟自己上过几次床的、不是自己媳妇或者没想把她当媳妇的女人,最怕听到的话是什么?地球人都知道,那就是:我——怀——了——你——的——孩——子——了!
陈燕不会跟我来这套吧?想到这我有点心虚腿发软了。我最讨厌那塑胶玩意儿了,戴着那玩意儿绝对影响发挥,真的,以前也试过,本来昂首挺拔跃跃欲试的,这时候停顿下来,从床头(有时还要下床到柜子里找)拿出那玩意儿,撕去外包装(有时一着急还撕不开),再套上(没经验的搞不好还套反了),低头一看,靠,已经蔫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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