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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文学] <如梦大宋>第第二章 舌战大儒巧过关 耳闻清音如梦幻 连续更新中请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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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7 09: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宁镖头并不知道这长宫复是个什么来头,但显然是和契丹人有仇,这样的人是得罪不起的,他们会为了报仇而无所不用其极,当下苦着脸道:“请长宫先生体谅,我等也是被*无赖才会护送契丹人南下的!”

  长宫复道:“呵呵,被*无赖?好吧,老夫也不来为难你,留下这几个契丹狗,你们就可以走了!”

  宁镖头正色道:“在下恕难从命,这几个契丹人如不按时送到开封府,只怕本镖局无人可以活命,请长宫先生体谅!”

  长宫复冷笑道:“呵,我等能在此拦住宁大镖头,绝非没有准备,岂是你一句恕难从命就放你等过去?”

  宁镖头也不是一个吃素的主,手下有这几十号人,大江南北的走镖,不可能见几个土匪来打劫,说几句狠话就把镖双手奉送,当下只重复说道:“还请先生体谅!”

  这时旁边的那个小丫头不耐烦地叫道:“爹爹,跟他们啰嗦什么,冲过去杀了那几只契丹狗不就行了么?”

  镖局的人听说他们会冲过来杀这几个契丹人,有几人自觉地将契丹人围在中间,不是因为他们对契丹人多好,而是都知道这几个人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不得不小心,若是不注意间对面的人真的组织起几十人冲过来,杀了这几个契丹人,他们还走真没有办法阻挡,所有人都很自觉地维护团体的利益,小丫头刚说出口,几个人就把契丹人围住了!

  长宫复并没有回答小丫头的话,他骑在马上,将镖局里人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笑着对宁哲说道:“看来宁镖头是想和我拼个鱼死网破,不过依我看鱼死是一定会死的,至于这网嘛,我看不一定会破!”

  宁哲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冷笑道:“哦?那我倒要瞧瞧长宫帮主有什么本事,我致远镖局可不是第一天走镖,吓是吓不住的!”

  长宫复是仰头哈哈一笑,旁边的小丫头却微笑着望着这群人,像是在看一群待宰的羔羊;长宫复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啪,啪”拍了两下手,长宫复后面一个大汉听到拍手声,马上吸了口气,像狼一样地怪叫起来。

  不多时,周围的山头出现越来越多的人,苏硕着实吓了一跳,他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死在强盗的手里了,不自觉地就离开人群这么远了几步,他想让对方的人认识到他只是个和尚,和他们两帮的破事没有关系!

  宁哲看到左右山头来了这么多人,显然是早有准备,此时如果将契丹人双手奉上,定然能暂保得镖局周全,那样只怕朝庭不会放过他们,绝难逃脱一死,朝庭定然将致远镖局拿住然后向辽国交待,眼前的形势,他只有一种办法也许可得生还,那就是集中人力向他们正面冲击,然后突围。

  宁哲已经没有时间和兄弟们商量了,一咬牙,从腰上拔出大刀,大叫一声:“儿郎们,给我杀···”镖师们见宁哲拔出大刀,个个拔出大刀,跟着镖头就往上冲,还有几个人护着契丹人,尾随在后也往上冲。

  长宫复被吓了一大跳,他叫出来那么多人是想吓一吓宁哲,并没有马上攻击的意思,最好吓得他们送出契丹人,但他最没有想到的是宁哲竟有如此决断,说打就打;他自己离这些人最近,眼看他们就要冲上来了,这股冲击力绝不可小视,转头一看,自己的女儿被吓得面色铁青,呆在那里,马上调转马头,伸手拉住女儿马的缰绳,大叫一声:“静儿,快走!”

  长宫复这一退,他后面的人没了主心骨,都往后退,乱七八遭,长宫复骑着马,跑的快,没跑几步已经脱离了危险,等到跑到安全的地方立刻大声喊道:“儿郞们,给我拦住他!”

  这时候山头上的人才反应过来,猛地向山下扑了过去,但被宁哲冲击后退的那些人想反扑可没那么容易了,被宁哲的人一阵好杀,虽然长宫复他们的人数要占优,但致远镖局已经拧成一股绳,长宫复的人无论如何也挡不住他们的进攻。等到山上的人跑到山下,重新组织起来,致远镖局已经冲出了包围圈,只抓到三个落了队的,其中一个受了伤,还有一个便往后退了几步的苏硕。

  长宫复气极败坏,他一时大意,损失了好几个人不说,竟让致远镖局如此轻松的跑了,日后被同道的好汉提及,那岂不是丢尽了老脸!恶狠狠地盯着这三个人,越想越气,咬着牙叫道:“胡乙江!”

  后面一个大胡子答道:“帮主,属下在!”

  长宫复道:“你带些兄弟给我追,追上后也别跟他们费话,先杀了再说!”

  胡乙江道:“是!”胡乙江一转头冲左边的一群人喊道:“义字堂,礼字堂,信字堂的兄弟们跟我去追,仁字堂、智字堂留下来保护帮主!”说完带头向致远镖局的方向跑去!

  苏硕被长宫复盯的混身不自在,三个人蹲在一颗树下,大气也不敢出!长宫道:“把这三个人给我绑了,带回去!”

  长宫复身后的两人答了声是,就到处找绳子去了,苏硕看这架势是不打算放他们,急了,叫道:“哎,我说,这不管我的事,我只是个过路的,我是个和尚,你们把我抓起来干什么!”长宫复根本不听他的解释,调转马头去安抚惊魂未定的女儿去了!不一会就有人拿来绳子,将他们三人捆了起来!

  这时去追致远镖局的人也陆陆续续地走了,这少了一大半人也就安静了许多,苏硕双手被向后左右手交差绑着,他知道这种绑法是很难逃掉的!过不到一小会儿,苏硕感觉两只手在后面像是要掉了一样!叫道:“求你们行行好,将我这绳松一松行不行?我真的是过路的,我真的是和尚···”叫了半天却没人理他!

  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哭声,抬头一看,长宫复的女儿躲在长宫复的怀里哇哇大哭,刚才着实将她吓的不轻,到现在才缓过劲来!长宫复一边安慰她一边往前走;这时大队人马跟在后面也往前慢慢移动。

  苏硕苦叹道:“真他妈的幸福,还能哭哭,我他娘的招谁惹谁了,被弄到这地方来了!还被一群土匪给绑了!”

  看守他们的几个人中,有一个冲着他们骂道:“吵什么吵!站起来,快走!”

  苏硕三人站走来跟在大队人后面走,苏硕双手被绑着,走路实在是不方便,特别是山路走起来更是费劲,一路上唧唧歪歪,就没有停过,苏硕在三个人中是走在中间的,大约走了有七八里路的时候,无意间回头看到后面被绑的那人腿上全是血,其实他早就应该看见,只是他将心思全放在了没完没了的抱怨上,没发现!这时再看那人,面色青黄,虚弱不堪;这个人叫刘力,苏硕认识,这个刘力就是受伤没跑掉的那个,可是他受了如此重伤,到现在楞是一声没吭,只让苏硕佩服的五体投地。

  但苏硕见到了就不能不管,马上大叫起来:“停下,赶快停下,致农受伤了,你们快给他包扎一下!喂,你们听到没有?再不包扎他就快不行了!”致农是刘力的字。

  刘力拖着疲惫的声音道:“苏行者,无防,让苏行者挂怀了!”

  苏硕道:“无防?那怎么行,再不止血,你的血就要流光了!”

  这时从前面过来一个人,也是一个大胡子,看样子像是个头头,走到跟前怒道:“你叫什么叫,再叫我将你舌头给割了!”

  苏硕听他这么一说马上就软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要是真把他舌头割了,他连说理的地方都找不到;改了口气恳求道:“好汉!你看吧,这个人腿在流血,只怕再这样走下去,还没等走到地方,就不行了!”

  那人道:“不行就不行了呗!死了倒好,我们的人被你们杀了三个,倒是便宜你们了!”

  苏硕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大声骂道:“你个SB,你们这群牲口,你们这叫不尊重人权,懂不懂!他是人···”

  大胡子听他在骂自己,当时也恼了,冲着看守苏硕的那几个人叫道:“你们几个,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了!看他还会不会骂人!”

  苏硕顿时蔫了,眼看那几个人拿着刀真要来割他的舌头,吓的好话也不会说了:“大···大哥,开···开···开个玩笑!我错了还不成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计较···”可是这时没人理他了。只有刘力带着虚弱的声音在帮他求饶。

  几个人将他按倒,捏着嘴就要动刀,忽听到长宫复的声音:“项堂主,放了他吧!”又指着刘力道:“将他腿也包扎一下吧!”

  项堂主躬身行礼,道:“是!”转身冲睡在地上的苏硕道:“算你小子好运,要是再敢啰嗦,看我不割了你的舌头!”

  苏硕翻个身站了起来,这次真把他吓的够呛,再也不敢乱叫了,等到将刘力的伤包好,一行人才又走起来!

  山路越来越难走,天快黑的时候,苏硕看到了一个山寨,这就是终点站了,山寨从山下看不到规模大小,进了山寨以后才知道这山寨之大远超他的想像,他还没来的及观赏山寨的风景,三个人就被关进了柴房!

  苏硕一阵气苦,发过誓再也不睡柴房了,现在又他妈的进来了!

  柴房里真的没办法睡觉,这里的柴房也是一样。关进来的时候苏硕双手被松开了,双手红肿,天已经黑了,什么也看不到;苏硕被折腾了一天,又累又饿又渴,这时山寨里根本没有人去关心他们三个人的死活。

  过了一大会,三个人中,没有受伤的那个人终于开口了:“致农,你怎么样呀?”刘力哼了一下,就不再说话了!没受伤的这个人苏硕不认识,但脸熟!苏硕也累的不想说话,连想喊人送口水喝,都不想动嘴!那人见刘力没有说话,也没多问什么,不多会就都睡了!

  第二天,苏硕是被渴醒的,昨天说了一天的话,一滴水没有喝,今天干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扭头看了一眼刘力和不知道名字的那人,刘力是面无人色,嘴唇干裂,面色惨白!与其说他是睡着了,不如说他是昏睡过去了!苏硕张了张嘴没说出一个字来,只好站起身来,这时他才发现,昨天被绑的手已经肿的像面包一样,他走到不知道姓名的那人边,忍着痛将他推醒。醒了后,苏硕用手指了指刘力,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窗外,那人马上就明白了,跃起身来,冲着窗外喊道:“来人啊,有人···”还没喊完,外面有人大声道:“喊甚喊!再喊将你舌头割掉!”

  苏硕心想:“怎么动不动就要割舌头,好玩么?”

  说话间,柴房的门就被打开了,进来一个小个子的年轻人,手里端着一盆粥,还有几个馒头,三幅碗筷,说道:“赶快吃,吃完了我们帮主要见你们!”说完转身出门。

  苏硕和那人赶紧将刘力叫醒,先将粥给他喂几口,再小块小块地喂些馒头,等刘力吃好了,苏硕和那人才开始吃,几口粥下肚,顿觉通体舒畅,再吃些馒头,马上就恢复了状态!边吃边问道:“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那人说道:“我在家排行老三,你就叫我姚寅好了!”苏硕点点头,道:“待会,见那什么帮主,他会问些什么呢?”

  姚寅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这时来了四五个人,进来也不多说话,只带头的那人说了一句:“带走!”几个人大汉拖起刘力,押着苏姚二人走了!

  一行人沿着右侧的山路往山下走,路过几个茅草房,过了一条小溪,又转进一个山洼里去了,再往前没走多远,有一个院门,进门以后里面豁然开朗,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俨然一个小江南,隐约还能听到几声琴声。苏硕看的痴了,心想:“这山寨之中竟也有如此雅致的所在!”

  背后押送他的人推了他一把,道:“看什么,快走!”

  再往后面走便见到了一座颇有气派的大堂,远远看去首先便想到少林寺的大雄宝殿,四个*的柱子上,写着一首诗,上联写着:忠肝义胆咸荐馨香讵独诗山供一瓣下联是:辟草披榛廓清疆宇宜偕后土永千秋进得大殿,苏硕见到上首坐着帮主他是认识的,还有那个大胡子胡乙江,他也印象深刻,其他的没见过,一共就六个人,押送他们的那几人头子道:“禀帮主,贼人带到!”

  长宫复点了点头,那几人躬身退下,站在门外候着。长宫复问道:“你们为何要替契丹人做事?”

  姚寅忙道:“我们跟着宁镖师护送一批香料到辽国南京,不成想,被辽国朝庭给扣押了,上个月辽国朝庭让我等护送几个契丹人去汴梁,说是在端午之前如不能送到,我等都会人头不保。”

  旁边那个大胡子大怒:“几个奸人,为了项上人头,居然肯为胡人做狗,真是不要脸的东西!”

  姚寅忙解释道:“这全是宁镖头做的主,我们只是下人,做不了主的!”

  大胡子叫道:“你们根本就不该去辽国,根本就不该跟着宁哲这个奸细!”

  姚寅一旁直点头,口中说道:“是,是,是!”刘力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才是奸细!”

  大胡子怒叫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姚寅虽然很虚弱,但说话不卑不亢,道:“我们在辽国杀了七个辽人,如何说宁镖头是奸细!”

  大胡子还待叫嚷,长宫帮主道:“你们三人叫什么名字?”

  姚寅道:“小的叫姚寅,子丑寅卯的寅,呵呵!”

  长宫复点点头问刘力道:“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刘力头一昴,道:“在下,姓刘名力,字致农!”

  长宫复等人哈哈一笑道:“就你这样的还有字呢?哈哈···”

  刘力大怒:“我这名字可是我祖父给我取的,我祖父可是真宗朝的举人!几个莽夫如何敢无礼!”

  底下的五个人笑的更凶,只听中间青衫的那人道:“真宗朝的举人,哈哈,知道我们帮主是什么出身么?真宗朝的进士及第!你祖父一个举人如何敢招之于口?”

  刘力祖父中举之后便不再中过进士,本来再过几年朝庭就会赐个官做做,没想到刘力出世不久就一命呜呼了!家里欠了很多钱还不了,母亲死的早,刘力的父亲也是个读书人,独立抚养刘力几年,也因穷困潦倒投河自尽了!刘力是他的姑父带大的,姑父是个穷人,没钱供他读书,所以到他这代已然是个白丁了,他最佩服的就是个读书人,知道长宫复是个进士出身,他再也不敢露出不敬之情!几人对他这般神情倒也满意!

  偏偏苏硕是个多嘴的人,只听他小声自语道:“嘿,进士,原来是个书呆子!”声音虽小,但是在说话间隙之中,所有人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坐在最下首的汉子,站起身来,揪住苏硕的衣裳怒骂道:“坚子,秃驴,安敢辱我帮主?”不分青红皂白,三拳两腿将苏硕打倒在地,可怜的苏硕哪经的起他这番打,直被打的满脸是血,大汉这才住手;大汉这翻殴打激起了苏硕倔强的性格,咬着牙忍着痛,叫道:“他本就是书呆子,不分青红皂白便把我抓来,这不是呆子?任由下属殴打好人,难道不是呆子?如果能回答我三道题中的任意一道,我便撞死在这里,给帮主谢罪!”

  那汉子见他依然在说辱及帮主的话,还待上去再打,长宫复道:“楚堂主住手,我倒要听听一个和尚出的是哪三题,我自幼通读史书,儒释道皆有所猎,如若我一题也答不出,我便放你出山!”

  苏硕擦了擦脸上的血,道:“好说,不过我要带着我这二位兄弟一起出去,绝不可为难我们!”

  长宫复道:“出题吧!”

  苏硕看着他自信的样子,冷笑一声,道:“第一题,一加一在什么情况下等于三?”

  几个堂主听完题之后齐刷刷地望着长宫复,他们都不知道这道题有什么玄机,只好看着这里学问最高的人,这学问最高的这下可麻烦了,根本不知道从何答起,老脸一红,刚才牛皮吹的太大,问道:“此题本人不知,请问做何解!”

  苏硕也怕这些古代人的思维太灵活,万一被答出来,他可就死翘翘了,见他们都不知道,这才放下心来,拍拍身上的灰,道:“我说你死读书吧,你还不信!”

  楚堂主大叫道:“你要是再敢污辱我帮主,看我不打死你!”这一声大叫,声若洪雷,将苏硕吓个一哆嗦,他真怕这个莽汉真又上来揍他,刚才已经揍的不轻了,当下也不理他,说道:“一加一当然只有在算错的情况下才等于三!”

  几个堂主都下意识的哦了一声,然后小心地看了一眼帮主,好像在说:“这么简单的题都没有答出来,难道我们帮主真是个书呆子?”长宫复老脸红的更是厉害,当下不动声色地问道:“请问你的下一题是什么?”

  苏硕想了一下道:“如何让冰以最快的速度变成水?”

  此题一出,全堂大笑,大胡子道:“此等三岁小儿之题如何能难住我们帮主,当然是用火烧啦!呵哈哈!”

  旁边的刘力也疑惑道:“行者,此题是否过于简单了,连我都知道,何况···”苏硕摇摇手止住了他的话。姚寅小声埋怨道:“选题也不选个难点的!”

  苏硕也没理他们,问道:“请问帮主做何回答?”

  长宫复听完题后,长出了一口气,用手缕了一下衣服,道:“自然是用火烧最快!”长宫复说完,底下又是一阵大笑,都在讥笑苏硕。

  苏硕笑着道:“帮主可否借纸一用?”

  长宫复点点头,从书案上拿了一张白纸,递给青衫者,青衫者走到苏硕跟前,将纸递给苏硕道:“不知道用纸烧是不是快些,不过现在是夏天,可没有冰给你烧啊!”几个堂主又是一声大笑;苏硕只笑而不答,他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澹了点血,在纸上写了个“冰”字,这个字写完,长宫复脸上立时没了笑颜,长宫复是个极聪明的人,看了这个“冰”字便知道了答案,他万万没想到这原来是个文字游戏,可其他人依旧笑着看着苏硕会耍什么把戏。

  只见苏硕将写好的字,从中间撕开,将两点水攥成纸团,扔了,将剩下的“水”字展示给他们看,笑道:“是不是比你们用火烧要快点?”

  几个人都不说话了,一脸的尴尬,都时不时地瞄一下帮主,只见长宫复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楚堂主气不过叫道:“你这算什么冰变成水,你把字变了就叫变成水了?”

  苏硕也不正面答复他,只是昴着头说道:“不曾想,这堂上尽是说话不算话,愿赌不服输的小人!”

  楚堂主听他又在骂人,抡着拳头就要上去揍他,可是苏硕现在是豁出了,咬着牙盯着楚堂主,一幅看能把他怎么样的神情。长宫复马上制止了楚堂主,长宫复宁愿让人说他是书呆子,也不能让人在背后说他不守信誉,不然江湖上的朋友见了不免要指指点点!他其实只是同进士出身,并不是进士及第,江湖上称他进士帮主,这进士确实让他争出了不少名声!

  长宫复心想:“这第三题万不可再草率答题了”他将所有赢回面子的希望全系在第三题上,问道:“敢问行者,这第三题是什么?”这时对苏硕称呼也变了!

  苏硕想了想:“这前两题只是赢在他们不了解脑筋急转弯上,他们如果了解了脑筋急转弯的规律,说不定就被他们答了出来”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正要说出口,刘力用手拉了一下苏硕,小声道:“万不可太绝!”

  苏硕一时不明所以,扭头看着刘力,像是特别要紧的样子,低头小声问道:“怎么了!”

  刘力道:“给帮主留点颜面!”

  苏硕立马醒悟,确实不能太丢他的面子,毕竟苏硕也不想赶尽杀绝,想了一下,觉得确是此理,立马改口道:“长宫帮主,请您放我们一马,小僧感激不尽,我知道帮主一定会猜中最后一题,但愿帮主能以慈悲为怀不要再为难我们几个了!求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以后再也不敢对帮主不敬了!”

  楚堂主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刚才的犟劲哪里去了,敢当面···”长宫复马上打断了楚堂主的话,他可不想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知道这是苏硕放了他一马,他可不是真的书呆子,去干那些只有楚堂主那样的人才会干的傻事!说道:“楚堂主,我们立帮时就说过,我们要以仁义礼智信立帮,他们只不过是些底下办事的人,既然认错,绝不可再为难他们!”

  楚堂主道:“刚才这小和尚如此侮辱帮主,怎可轻易放过!”

  长宫复道:“此乃小节也,我怎会和一个修行之人计较!”

  楚堂主又道:“我怎么看他都不像个和尚···”他话还没说完,被旁边的冷面书生给踢了一脚,楚堂主怒极,大叫道:“你踢我做甚?”

  长宫复也是气极,知道这楚堂主是非常忠诚的人,可是就是这脑子一根胫,永远转不过来弯,说到:“好了,这事本帮主已决定了,不要再说了!”

  楚堂主低头不再言语,几人正要散场,这时苏硕又说话了:“我已经被打伤,想在此住几日,待我和致农兄伤好之后,再行告辞!”

  楚堂主怒道:“你这人真是得寸进尺,要是再不走,我打断你的狗腿!”

  谁知长宫帮主只说了两个字:“准了!”

  这可让楚堂主这个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了,一脸茫然,从来没见过帮主这么仁慈,也从没见过帮主这么大度。

  长宫复站起身来,听到苏硕道:“帮主,我还有一事!”楚堂主怒不可揭地吼道:“你这秃驴还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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