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中华航空

[小说]和黑道老大的女儿同居在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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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22:14 | 显示全部楼层
<p align="center" style="FONT-SIZE: 18pt; COLOR: #990000; FONT-FAMILY: 楷体_GB2312;"><b>第一卷&nbsp;&nbsp;廿一话</b> </p><div id="zoom" align="left" style="PADDING-RIGHT: 10px; PADDING-LEFT: 10px; FONT-SIZE: 10.5pt; COLOR: black; LINE-HEIGHT: 180%;"><br/><p>&nbsp;&nbsp;&nbsp;&nbsp;又是一季春来到,柳絮儿满天飘,可惜这是中国的歌谣,不适合我这里,在这个遥远的北国里却是,又是一季春来到,雪花儿继续飘。不过这里的天气虽然寒冷可人心总还是温暖的,反之在初春的中国已经有人的心开始滴血。</p><p>&nbsp;&nbsp;&nbsp;&nbsp;管理了中国10多个春秋的第三代领导人终于要结束他们的历史使命,放手让更年轻的佼佼者们继续伟大的革命历程,可就在这动荡的交接时刻老天也给中国人民开起了玩笑,灾害从天而降,从口而出。</p><p>&nbsp;&nbsp;&nbsp;&nbsp;国外的报纸已经纷纷指出中国南方出现一种致命的传染性疾病,各大媒体开始大幅报道,同一时间的中国却基本封锁消息,只是部分网站上略有介绍,目前什么病还不知道,而中国大多数人只知道广州好像有这么个病,基本没什么人重视,当然远在万里之外的我也只是在新闻中撇了几眼没放在心上。可惜一个qq号就把我拉到了灾区。</p><p>&nbsp;&nbsp;&nbsp;&nbsp;打开电脑后习惯性的登录了QQ,发现有个陌生号码申请加入,附加消息是:超哥加我,我是李刚,急。我心想这家伙从上次我回来就没跟他联系了,他除了吃喝嫖赌加砍人外平常好像也没别的事情可做,怎么会突然找我,有点莫名其妙,不过我当然还是通过了验证,并发送了加好友的邀请,没想到很快他就通过了,他竟然在线,更没想到他每一次头像的闪动带给我的都是无比的震撼。</p><p>&nbsp;&nbsp;&nbsp;&nbsp;“超哥我终于盼到你了,大小姐还好吧。”</p><p>&nbsp;&nbsp;&nbsp;&nbsp;“她不错啊,怎么了。”我当然不能说天天跟我睡一张床能不好吗。</p><p>&nbsp;&nbsp;&nbsp;&nbsp;“你照顾好她,三爷出事了,估计完了。”</p><p>&nbsp;&nbsp;&nbsp;&nbsp;“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样?”我有点震惊,对于晓冰她爸的宿命虽然早有预感,确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猛烈?</p><p>&nbsp;&nbsp;&nbsp;&nbsp;“三爷进去了,这次肯定完了,我也在逃亡,三爷手下的人警察一个都不准备放过,当初抓我的时候我身手好,跳窗户跑的,我现在在外地网吧,我知道三爷最疼小姐了,才特地一直等你,你一定照顾好她,也算给三爷留个后,还有千万别让她现在知道这事。通知到你就好了,我不能多待了,你一定照顾好她。”</p><p>&nbsp;&nbsp;&nbsp;&nbsp;“恩,我肯定照顾他了,到底怎么回事?那个乔局长不是一直跟白三很好吗?”看着他说了好几遍让我照顾晓冰的话我就基本能感觉事情不能挽回了,不过有着一丝侥幸心理还是想问问具体情况,可惜那边再也没有回话,看来他真是在逃亡了,我想起隔壁屋里晓冰哪种笑脸,心理也不由自主的为她暗暗难过。</p><p>&nbsp;&nbsp;&nbsp;&nbsp;“喂,老刘吗?”这时我唯一能想起的也就是这个老同学了,也只有他能告诉我内情。</p><p>&nbsp;&nbsp;&nbsp;&nbsp;“超超啊,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p><p>&nbsp;&nbsp;&nbsp;&nbsp;“听说白三出事了?很严重吗?”</p><p>&nbsp;&nbsp;&nbsp;&nbsp;“不是吧,你离那么远消息还这么灵通?这事我门内部还封锁着呢,刚逮住,他手下一堆人还没抓到呢。你哪儿听的风?”</p><p>&nbsp;&nbsp;&nbsp;&nbsp;“我和他女儿同居了。”我由于童年的阴影,长大后几乎从来不说假话,但后来跑业务天天跟人精们打交道又不能完全说实话,只好练会了用实话当假话用,虽然我告诉老刘的是实话但他肯定不会想到李刚跟我有什么联系。</p><p>&nbsp;&nbsp;&nbsp;&nbsp;“不是吧你,多老一头狼了啊,那么大点小羊羔你也刁?”</p><p>&nbsp;&nbsp;&nbsp;&nbsp;“别损我了,没的救吗?”</p><p>&nbsp;&nbsp;&nbsp;&nbsp;“哎,你一世英名啊,这种人的女儿你怎么能碰。”</p><p>&nbsp;&nbsp;&nbsp;&nbsp;“发生的事还能怎么办?”</p><p>&nbsp;&nbsp;&nbsp;&nbsp;“哎,你还是个书生呢,看那么多书,这事还不懂?一朝天子一朝臣啊,国家最天顶上的都换了,地下的还能是老班子啊,肯定都换自己人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啊,白三名气太大,不拿他开刀拿谁啊,办了他可是建国一来河南第一大案了,多光荣啊。”</p><p>&nbsp;&nbsp;&nbsp;&nbsp;“那你们以前那个乔局呢?”</p><p>&nbsp;&nbsp;&nbsp;&nbsp;“调武汉去了,听说明升暗降,什么权都没了现在,他要不是办了张东海(全郑州无人不知的牛X人物)的案子名声太大,这次肯定也完了,谁不知道他跟白三的交情,我也是托了张东海的福,不然现在肯定不能干刑侦了。”</p><p>&nbsp;&nbsp;&nbsp;&nbsp;“那就是彻底没救了。对了他有个会计叫董灵的有事吗?”我突然想起这个被我犯罪的女人,心理有些不安的问到。</p><p>&nbsp;&nbsp;&nbsp;&nbsp;“你怎么问起她了?”</p><p>&nbsp;&nbsp;&nbsp;&nbsp;“没啥,我跟他丈夫认识。”虽然老刘知道雪鸽有外遇但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董灵的丈夫。</p><p>&nbsp;&nbsp;&nbsp;&nbsp;“恩,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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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22:14 | 显示全部楼层
<p align="center" style="FONT-SIZE: 18pt; COLOR: #990000; FONT-FAMILY: 楷体_GB2312;"><b>第一卷&nbsp;&nbsp;廿二话</b> </p><div id="zoom" align="left" style="PADDING-RIGHT: 10px; PADDING-LEFT: 10px; FONT-SIZE: 10.5pt; COLOR: black; LINE-HEIGHT: 180%;"><br/><p>&nbsp;&nbsp;&nbsp;&nbsp;贵人出门多风雨,这是我一直安慰自己的话。第一次申请出国还是在1999年,当时毕业没多久的我申请去美国读研,一切手续都办好就等面试的时候,可恶的美国孙子把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给炸了,结果北京的学生那是翻了天,除了游行外又是石头又是鸡蛋的把美国大使馆也给砸的够呛,结果等我在恢复签证第一天去面试的时候,一看我是在北京上的大学,二话没多说啪的一声就把拒签章给盖上了,从此美国与我无缘。而上一次回国又恰巧赶在9。11那天的飞机,感觉我每次出国都有大事。这次更好,回来的时候什么事没有,还没反应过来北京竟然突然间爆炸,每天一百多例的病情迅速蔓延着,全国一片恐慌,哪儿都有死人的,卖口罩的竟然一下子也能发财了。</p><p>&nbsp;&nbsp;&nbsp;&nbsp;中国人的力量确实是惊人,一天之间竟然建成了一个能容纳400人的医院,太牛了,这要是在温尼伯最少3年才能建好,有时候你不服中国人还是不行的。非典的迅速蔓延让平常上街都不是那么的方便,纺织大世界我去了几次,董灵的那个柜台一直没人,其实现在这种情况很多柜台都是空的,虽然说这场灾难对国家是损失无法计量的,同样每一个个体家庭谁又不是灾难的受害者呢?</p><p>&nbsp;&nbsp;&nbsp;&nbsp;倒是白三的事情已经公开,大部分人员已经落网,一小部分的在逃的主力也已经开始被通缉,由于我的qq能显示ip,上一次李刚和我聊天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在平顶山的叶县,但我既不是英雄也不伟大,把这条对警察肯定是很有用的线索埋藏在心里。倒是在几个主要人物相继落网后,公安局大肆宣扬,好像办了个轰天大案一样,而且也准备像当初对待张东海一样把主要犯案人员游街示众,这时的全国新闻媒体和各大网站几乎被非典霸占着,但也能偶尔发现一两条小新闻出现什么郑州黑道教父落网,中原涉黑第一案之类的…真叫我担心万一晓冰要是在网上看见这些消息可怎么办,只能寄望于她还像以往那样只关心娱乐八卦就好了。</p><p>&nbsp;&nbsp;&nbsp;&nbsp;回来后心情就没舒坦过,白三的事是完全没希望了,将来晓冰知道了不知道能怎么样,非典在这一个月来持续越来越猛的上升趋势,虽然郑州只有几个隔离的状况,还没有确诊的病例,但是大街上的人群已经不由自主的在三伏天把自己包成个粽子模样,口罩手套养养具备。而我到不是很注重这些,平常出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不过我到还很少出门,因为我常去的地方基本都关门消毒了,回来后路边摊也都全部消失,吃了快两年pizza的我想怀念一下家乡小吃都找不到地方,真让人郁闷。</p><p>&nbsp;&nbsp;&nbsp;&nbsp;要想牢牢记住一事,倒也并不十分困难,但若想将心中牢记之事永远忘去,那实是难如登天。只因有些事你本不愿去想、也不该去想,但这些事却偏偏要在你心中萦绕。有些事你本想早些忘记,但这些事却偏偏要在你心中留连,甚至连梦魂中都难以忘却——人们若能随时忘记那些悲痛之事,人间当真不知要增加几许欢乐。两年多来的逃避让我总以为忘记了当年的总总不愉快,可每次在见到雪鸽还是那样的尴尬,对她的恨确实少了很多,但俩人的情已经淡无可淡,每次见面除了尴尬的打打招呼,闲聊几句基本就没有话题可说。由于和晓冰的感情这次回来我依然没有回家住还是住在爸妈那里,不过到没像上次那样几乎没和她见面,这次我倒是经常回家看看,偶尔也和她一起吃饭,尤其我的宝贝爱雪越长越可爱,每次看见他我都能在她粉红的小脸蛋亲个不停。都说女孩向着爸,看来真对,我刚回来的时候小家伙已经跟我很陌生了,叫爸爸的时候都害怕,可没过几天就变成只跟我一个人玩,我每次回家看见我都好开心,加上非典让我基本没地方去,就白天都来陪陪小家伙,看着女儿心里的温暖总是不能言语,但有时想到晓冰我又很难过,为了女儿我不可能离婚了,而晓冰现在的家里有出了这么大事情将来不知道会怎么样,我们的爱情也不知道将来何去何从,想到难过的时候总是强迫自己去逃避,骂骂天骂骂地,然后继续虚伪的做人。</p><p>&nbsp;&nbsp;&nbsp;&nbsp;我发烧了,这本来没什么,谁没发过烧啊,我小时候体质也不好,经常感冒发烧的,后来学武以后身体越来越不错,很多年除了闹点肚子外基本没生过什么病,可偏偏这个时候发烧了,谁都知道这个时候发烧可能意味着什么,虽然爸妈嘴上说没事但心里上的担心明显的表现在了脸上,其实我自己也有点害怕,毕竟电视上每天死那么多人,谁能不多少有点恐惧。医院我到是没敢去,我怕一去就把我给隔离了,那10天的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的。其实我已经很多年没病过了,还真有点不知所措。中国的病菌那可不是一般的多,所以中国人的抵抗力也不是一般的强,在中国生活久了的人去外国那身体个个都是倍儿棒的,你看每次那些流感来犯的时候,老外一个个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我从来都是没事人一个,尤其加拿大的环境,零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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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22:15 | 显示全部楼层
<p align="center" style="FONT-SIZE: 18pt; COLOR: #990000; FONT-FAMILY: 楷体_GB2312;"><b>第一卷&nbsp;&nbsp;廿三话</b> </p><div id="zoom" align="left" style="PADDING-RIGHT: 10px; PADDING-LEFT: 10px; FONT-SIZE: 10.5pt; COLOR: black; LINE-HEIGHT: 180%;"><br/><p>&nbsp;&nbsp;&nbsp;&nbsp;中国近代史上有一只神奇的部队,在抗战时期被称为东北人民自治军,总司令就是后来叛国的一代军事奇才林副主席。抗战结束后这支部队改名为东北民主联军,直到46年国民党发动内战,解放战争开始,这支部队又改名为东北人民解放军。后来这只部队由于人数越来越多,为了便于指挥作战,就把不战争的改名为东北军区,战争的叫做东部野战军,就是这个当时共产党最王牌的野战部队发动了辽沈战役,用70万兵力灭了国民党47万人解放东北全境。然后马不停蹄的入关,用了2个月时间再次灭掉国民党52万人解放华北全境,史称平津战役。这时候中央军委再一次对部队改名,东北野战军也被改成了第四野战军,从此国民党一听到四野的名称就闻风丧胆。四野也从当初中国的最北部一路杀到了中国的最南段西沙群岛,打的国民党第一军事奇才白崇喜毫无还手之力。在解放战争3年中这只部队一个转战10余省,歼敌180万。</p><p>&nbsp;&nbsp;&nbsp;&nbsp;战争就是为了和平,和平了就要建设,所以四野在一路战斗的时候总会在解放一个城市后留下小部队维持和平和治理城市,我的爷爷和姥爷也就是这样留在了一个河南小城,我的父母也从东北农村来到了这里,虽然已经来了这么多年但思想却一直还是那种传统的东北农村思维,男尊女卑。所以我和雪鸽在有了爱雪后老人们虽然嘴上也高兴但心里却不是那么一会事,他们想抱孙子的心理我能深深的感受到。本来我们家是满族我可以要第二胎但没想到我跟雪鸽突然变成这样让老人希望只能寄托于将来我的弟弟了,可我万万没想到就是我一时的仇恨竟然让他们有了个孙子,而我对这个带着罪恶降临的孩子的命运却无能为力。</p><p>&nbsp;&nbsp;&nbsp;&nbsp;不记得后来又说了什么,也不记得我当时的心情,甚至连我化验尿的结果都忘记去拿,只知道脑子里很空,很空。逃离了医院,逃离了人群,逃回了家,我现在才发现报复了仇恨带来的可能是更多的仇恨,我总感觉胡海害了我的婚姻我的家庭,却没想到如今我在同样害了他的婚姻和家庭外又给我了更大的伤害,大人的错不应该由孩子来承担,此刻的我有了深深的悔恨,但木已成舟你还能把它变回木头,孩子生了你还能把他还原成精子吗?</p><p>&nbsp;&nbsp;&nbsp;&nbsp;“喂,你好。”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个陌生的北京号码让我很奇怪。</p><p>&nbsp;&nbsp;&nbsp;&nbsp;“猪头是我,我在北京,晚上回郑州,你接我一下吧,我什么人都联系不上。”没想到那边传来的是我最想听的声音,可惜在我最不希望看见的地方。</p><p>&nbsp;&nbsp;&nbsp;&nbsp;“什么?你怎么回来了?你回来干吗?”我有点失控。</p><p>&nbsp;&nbsp;&nbsp;&nbsp;“我爸的事连新浪都登了,你还瞒着我?”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p><p>&nbsp;&nbsp;&nbsp;&nbsp;“你回来能解决什么问题?只能添麻烦。”我的声音逐渐增大。</p><p>&nbsp;&nbsp;&nbsp;&nbsp;“那是我爸,我也不能做着等他死啊。”传来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p><p>&nbsp;&nbsp;&nbsp;&nbsp;“算了,回来在说吧。你几点的飞机?”</p><p>&nbsp;&nbsp;&nbsp;&nbsp;最近几天非典到没那么汹涌了,不知道是国家不敢报道还是实际上也得到了控制,总之每天的疑似病例的实际病例都没前一段那么夸张,不过就算如此北京过来的飞机还是让机场比较紧张,毕竟现在北京两个字已经和魔鬼差不多,就连我们家属院快70的大妈看见一辆京B的车也知道大喊:北京的车不许进来。晓冰到没什么,在国外知道非典都是通过网络,没有看多国内的电视所以到没有什么感觉,而且在北京机场直接就飞回来了,所以检查的时候到不是那么严厉,测测体温看看健康表就完了。</p><p>&nbsp;&nbsp;&nbsp;&nbsp;见面后说话反倒有些尴尬,我除了问问情况反倒不知道和她说些什么,语气不自然的没有在那边那样亲切,感觉上我好像又突然变回她长辈一样,我一直感觉在国内和国外我总是两个人,在国外虽然无聊但是人很单纯,生活简单不用算计,回国后总要和不同的人打交道,不自然的就变得好虚伪,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一个才是真正的我。</p><p>&nbsp;&nbsp;&nbsp;&nbsp;由于他爸的家族式管理方针,这次她父亲那边的亲戚几乎全进去了,她那个家也被查封了,从西郊最牛的人的女儿到无家可归,不知道她还不到20岁的心灵是否能承受的住。联系了半天最后终于找到一个她管着叫三姨的人肯收留一下她,估计可能是她妈家的亲戚吧,她以前跟我说她很小的时候妈妈就过世了。那时候白三应该还没发迹,所以这次应该没有什么牵连。到了地方已经12点多,我给了她张下午手机卡然后嘱咐几句就离开了,我深知坐了快20个小时飞机有多辛苦,希望她能好好休息。</p><p>&nbsp;&nbsp;&nbsp;&nbsp;第二天中午本来想找她出来吃饭然后聊聊,结果她说要睡觉,我也就没说啥,我也倒过很多次时差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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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align="center" style="FONT-SIZE: 18pt; COLOR: #990000; FONT-FAMILY: 楷体_GB2312;"><b>第一卷&nbsp;&nbsp;廿四话</b> </p><div id="zoom" align="left" style="PADDING-RIGHT: 10px; PADDING-LEFT: 10px; FONT-SIZE: 10.5pt; COLOR: black; LINE-HEIGHT: 180%;"><br/><p>&nbsp;&nbsp;&nbsp;&nbsp;哀莫大于心死,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浑身好像也没有了知觉,打在树上的手已经开始流血,但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因为我内心的疼痛远远大于身上的疼痛,而我心里滴的血也远远多于手上的。</p><p>&nbsp;&nbsp;&nbsp;&nbsp;一开始我的声音属于嗥叫,骂天骂地骂世界,慢慢的泣不成声,到最后也许是没劲了,一个人坐到了地上,眼泪不知觉的流下来,记得上次哭是为了什么,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只知道那时我还是个孩子,从我懂事起就没再掉过眼泪,原来一切都是未到伤心时。</p><p>&nbsp;&nbsp;&nbsp;&nbsp;从上小学开始每天最大的愿望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可惜忙碌的生活让这个愿望总不能实现,我也一直以为睡到自然醒会很舒服,很舒服。昨天回家后倒床上就睡了,今天每次醒来总强迫自己继续睡,迷糊中到了下午终于再也睡不着,自然醒了。可惜自然醒带来的并不是舒服,而是剧烈的头痛,老妈跟我说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答应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想到昨天晚上大脑里边就好像要炸了一样,疼的要命。</p><p>&nbsp;&nbsp;&nbsp;&nbsp;给晓冰打了几个电话一直是关机,本想去她的三姨家找她,想想又算了,我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她昨天那么sb的行为让我肚子都气炸了,现在的小女生都是被惯养大的,性子上来了根本管不了,不管前方是南墙还是深渊的就往前冲,拉都拉不回来。有时候想想我爸那年代的思想也没什么不好,可惜男尊女卑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傻女人也只有多吃点亏才能长大。</p><p>&nbsp;&nbsp;&nbsp;&nbsp;也许因为下午才起来,没感觉怎么过天又变黑了,从起床就有点心不在焉,晚饭也吃的无精打采,饭后头依然疼的厉害,想着一天都没出过屋子了,就出去散散步,溜达溜达,不知是潜意识还是什么,不知不觉竟然又走到了裕达国贸的门口。看着昨天发泄的树上还留着斑斑血迹,手不自觉的上去摸了摸,发了一会儿呆正准备往回走突然看见那辆郑州唯一的z4。</p><p>&nbsp;&nbsp;&nbsp;&nbsp;那个姓陈的小子从车上下来,怀里搂着一个穿着一身牛仔服长头发的女孩,远处看不清长相,但肯定不是晓冰。旁边一辆白色的宝马里也下来2男1女,那两个男的好像就是昨天和他一起的,5个人下车后就往裕达走去,本来想回去的我看见他们下意识的就朝他们走去,由于在他们身后他们没有看见我只顾自己走着,说话声音却很大。</p><p>&nbsp;&nbsp;&nbsp;&nbsp;“你小子昨天爽吧,白三的女儿想当年可是冰心玉洁的,谁想泡都泡不到啊。”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从一个染着黄毛穿个肥大裤子的小子哪儿传来。</p><p>&nbsp;&nbsp;&nbsp;&nbsp;“可不是,我当年泡她的时候刁都不刁我,要不是她爹当时在西郊那么牛b我早把她强行拿下了,不过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送上门来,她的身材确实没话说,皮肤也白,可惜太不配合了,一声不吭,跟个死鱼似的,操着太没劲了,还有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处女,结果早让人操了,nnd我又不知道给谁刷锅了。”</p><p>&nbsp;&nbsp;&nbsp;&nbsp;我在后边听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全身血液向上流,在脑部集中,也许古人说的冲冠一怒就是这样吧。我整个人也不由自主的向他们跑去,他们也听到了后边的脚步声,回头看过来,也就在那个小瘪三回头的一刹那脸上深深的挨了我一拳,伴随着他一声哀叫就轰然倒地。旁边两个男一开始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在看见我连踢了两脚后也有了意识,向我冲来。我马上后退两步,然后借着前边那个黄毛跑过来的冲力一脚踢去,由于学武很久了,我打架从来不会像普通小混混那样没章法的胡乱出拳踢腿,而是每一招都下意识的打击对方的脆弱部位,所以这脚也没有乱踢,而是一脚踢到他正往前跑的右腿膝盖上,他往前跑的力正好跟我踢他的力汇合,马上中心不稳身子往前扑过来,我也顺势右肘横扫,重重的给他流气的脸上留了个记号,随着一声闷哼他再也没有起来。</p><p>&nbsp;&nbsp;&nbsp;&nbsp;我的动作都很连贯,几秒钟的时间就解决一个让第二个人停住了脚步没敢再往前走,这些已经被酒色掏空的小子平常仗着自己的身份有持无恐,对人凶了也没人敢惹,但是真遇到能打的几下就现行了。我看他没动就看了看那个姓陈的小子,已经爬了起来,不知道刚才是被我打掉了牙还是打的嘴唇破了,能看到嘴角上有一条血迹,他起来后二话没说就往裕达里边跑,我马上要去追他,这时候刚才没动的小子突然过来抱住我让我慢了下来,我马上条件反射一样的双手抓他右边肩膀上的衣袖然后脚下一个三角步给了他一个过肩摔。也就被这么一阻的时间我已经赶不上了姓陈的小子,只能狠狠的骂了句操你妈的。我知道裕达里边我在怎么样也不可能进去闹事,而且里边那么多的保安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p><p>&nbsp;&nbsp;&nbsp;&nbsp;旁边两个女生可能吓呆了,一开始还有几声叫唤,现在都不吭声的站在哪儿,我脑里的气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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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align="center" style="FONT-SIZE: 18pt; COLOR: #990000; FONT-FAMILY: 楷体_GB2312;"><b>第一卷&nbsp;&nbsp;廿五话</b> </p><div id="zoom" align="left" style="PADDING-RIGHT: 10px; PADDING-LEFT: 10px; FONT-SIZE: 10.5pt; COLOR: black; LINE-HEIGHT: 180%;"><br/><p>&nbsp;&nbsp;&nbsp;&nbsp;老爸从进病房就没跟我说过话,其实我和他都很爱对方,但我们的表面关系却一直不好,很少说话,他很小就去当兵没太多文化,学习毛主席思想长大的,从小对我就是枪杆子里出政权的教育,经常打的我不敢回家。后来我经历叛逆时期的时候终于敢时常顶撞他,这也严重影响了他一家之主的地位,火星撞地球的冲撞几乎天天发生,后来上大学后我就再也没回家住过,慢慢的有了自己的家和自己的孩子,我知道他其实很爱我,每次我给他买东西他都不舍得用,都保存的好好的,但作为一个传统的东北人,他永远不会跟我说一句软话。老妈却早已经泣不成声,在她眼里我其实一直都是很乖的,从小不和赖孩玩,也从来不在外边惹事生非,但没想到两次回来惹完黑道惹白道,自然让她很伤心。</p><p>&nbsp;&nbsp;&nbsp;&nbsp;说实话小时候由于被我爸打的多,所以胆子很小,当然不敢闹事,被别人欺负的时候就很多,所以后来自己去学武就为了不被欺负,不过去学的第一天教练就告诫我们,学拳不是为了欺负弱小,而是保护自己,让我们永远不要先出手,这话我一直记着,直到昨天我才是第一次主动打人。</p><p>&nbsp;&nbsp;&nbsp;&nbsp;除了左手缝了8针,手腕粉碎性骨折外,身上都是些淤青没有内伤,虽然每次练抗击打的时候我都想逃避,不过多少算是底子打的好,而且我在被打时全身都缩成一团,基本就是后背和大腿在挨鞋跟,没伤到骨头,唯一倒霉的就是左手了,为了护头被踹的皮肉开花,到现在还有那种钻心的疼痛缠绕。</p><p>&nbsp;&nbsp;&nbsp;&nbsp;好不容易把老妈安慰走就看见老刘和几个哥们来看我,说实话昨天真亏了他赶到的及时,不然我就算不死在哪儿也得残废。虽然那小子不会在乎一个小处级干部,但毕竟老刘在市局的刑侦方面还是比较有名气,有张东海和白三这样的大案垫底,在政治上还是比较青云,而且比较我是移民身份,法律上他们理亏只好让老刘把我带走,不然肯定要把我仍到八科关15天,那样的话我还真说不定见不到以后的太阳了。</p><p>&nbsp;&nbsp;&nbsp;&nbsp;“我说超超啊,以前你从不惹事的,中学我天天打架你都不帮忙,现在你也太牛了吧,上次敢跟李刚打,这回竟然把陈兴云揍了,全郑州也没你牛b的,昨天我好说歹说那小子才答应只要以后不看见你就不会主动找你茬儿。你以后可千万别去惹他啊,那是屎壳郎饿了-去找屎(死)啊。”老刘一看见我就开始唠叨和嘱咐,反倒不是正常的先问我伤怎么样,也许在他们看来,我惹了这场祸还没弄个半残废已经很幸运了。</p><p>&nbsp;&nbsp;&nbsp;&nbsp;我对他笑了笑,答应了一声知道了,但心里却并没有放下仇恨,也许是我真的已经很爱晓冰了,心里感觉难受,也许我不想就这样被窝囊的打一顿而不能反抗的不了了之,并不想就这样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也要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这年头你不操他妈他能管你叫爹吗?</p><p>&nbsp;&nbsp;&nbsp;&nbsp;在非典的新闻越来越少的占据各大媒体和网站的时候,一篇名为“人民警察是这样爱人民的”文章引起了社会一个小小的波澜,再这篇文章出现没多久就有铺天盖地的评论,措词也都显得义愤填膺,还有不少的是对被打者的同情,继而警察打人的话题也成了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话题,而这篇文章是我用一只右手码出来的。</p><p>&nbsp;&nbsp;&nbsp;&nbsp;在我的学生时代上网还不流行,酒吧也很少见,那时候想追女孩最常用的方式就是写情书,而我就是那时候给寝室的兄弟们当抢手时练就的文字功底,加上自己也经常在校园文学里写点歪诗来迷迷那些幼稚少女,写东西还算语句通顺,虽然达不到大师水平,但怎么也能达到王朔所说的码字儿一族吧,而且多少懂得什么叫断章取义,警察打我的事情我也不该说的不说,该说的添油加醋的说,总之辛苦没有白费,这事的反映确实达到了我预期的效果。</p><p>&nbsp;&nbsp;&nbsp;&nbsp;什么工作都有专业的和业余的,就连码字儿的也不例外,一个自称记者的家伙不知道从哪儿弄到我的QQ号,说是想了解那个事件,要采访我一下,由于是外地的记者我说你就在QQ上问吧,然后我就说了一下那天大致的情况,当然还是有点夸张。没想到第二天我的事件就又升级了,这家伙的功底绝对是我这样的业余的没办法比,更懂得什么叫断章取义和添油加醋,让我自己看了他的文章都感觉我也太可怜了,那帮警察也太不是人了。</p><p>&nbsp;&nbsp;&nbsp;&nbsp;动静太响了自然就有人坐不住了,来当说客的当然还是老刘,说实话郑州的警察我还真就只认识他一个。</p><p>&nbsp;&nbsp;&nbsp;&nbsp;“超超你太猛了,靠,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说现在最牛b的就是你们,众口烁金啊,我现在终于知道那些明星为啥都怕狗仔了,文字这东西太可怕了。”</p><p>&nbsp;&nbsp;&nbsp;&nbsp;“呵呵,我本想听你们的不去惹他们了,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啊,那帮孙子现在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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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22:16 | 显示全部楼层
<p align="center" style="FONT-SIZE: 18pt; COLOR: #990000; FONT-FAMILY: 楷体_GB2312;"><b>第一卷&nbsp;&nbsp;廿六话</b> </p><div id="zoom" align="left" style="PADDING-RIGHT: 10px; PADDING-LEFT: 10px; FONT-SIZE: 10.5pt; COLOR: black; LINE-HEIGHT: 180%;"><br/><p>&nbsp;&nbsp;&nbsp;&nbsp;高手就是高手,别看出来吃喝嫖赌跟别人没啥区别,但新华社的记者确实功底深厚。其实还是那么个事,但叫他一写出来好像就是我在无理取闹一样,别说警察了,感觉当时谁在场都要揍我一样,最后当然不忘了表扬一下现任局长,什么管理不严深深自责之类的话,并且及时开除了两个当时打人的警察,剩下的记大过,内部处分,做为当事人的我看了文章想笑,心想政治这东西太扯蛋了。</p><p>&nbsp;&nbsp;&nbsp;&nbsp;虽然风波基本算是平静了,但是老刘还是很不放心,他总认为那个姓陈的小子不会这么放过我,非让我去外地转转,避避风头,我想想也是,虽然那家伙不敢再明着整我,但暗地里谁也说不好,加上我虽然外伤都好了,但左手腕一直没好,遇上事打架都没战斗力,也就答应他了,而且好几年没好好旅游了,就打算出去走走。</p><p>&nbsp;&nbsp;&nbsp;&nbsp;北方还是不敢去,虽然国家已经宣布控制住非典了,但谁也不会拿自己命开玩笑,想想还是去南方吧,江浙在这次非典上好像影响不大,也就几个疑似病例,而且以前去过几次江浙都是办事,没有安心玩过,就打算去那边散散心。</p><p>&nbsp;&nbsp;&nbsp;&nbsp;第一站选择了上海,因为有好几个老同学现在都在上海高就,来这多少能帮我安排安排。邓爷爷南巡讲话后全国人民都往深圳涌去,几年间就建造了一个大都市,等到香港回归以后国家的重心又往上海转移,现在每年都有无数的人才从祖国的各地来上海打拼,逐渐的已经把这里造就成中国的金融中心,这次来感觉其繁华程度已经完全超过了加拿大的第一城市多伦多,由此可见中国还是很强大的,不知道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上海女人为嫁到国外而奋斗终身呢?朱镕基总理在上海当市长的时候对上海人的定义是:上海人精明但不高明。虽然我不了解上海人,但想想伟人说的话总会有几分道理的吧。</p><p>&nbsp;&nbsp;&nbsp;&nbsp;来了几天发现上海的风格跟我是格格不入,这里明显女人的天堂,要是一个女人来上海逛街一个月估计也逛不完,但对于我这种喜欢上个山拜个庙钻个坟头的人来说,这里真是了无生趣。就打算去杭州那边玩玩,在上海最后一天本打算去有名的周庄那边转转,但是老同学蕾因为公司有事一直忙到中午才来找我,就没时间去了,为了补偿她建议去上海郊区的松江,说那边有个影视城还不错,我想也不错,总比逛街强就答应了,但是城市大了也不好,市区我们就折腾了快两小时,等到了影视城都下午5:30了,买票的说6点就关门了不让我们进,还好蕾凭借她当律师的巧嘴几个回合就把买票大妈拿下,还弄了两个半价的学生票,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p><p>&nbsp;&nbsp;&nbsp;&nbsp;进去一参观更加坚定了电影电视都是骗人的观点,感觉好多场景都在电影电视里见过,但明显和电影电视里边不一样,很破的东西都能被拍的那么美。出了第一个开放参观的房子外就去坐那个经常在老上海片子里出现的那种有轨电车,当车绕影视城行驶的时候突然听见蕾大叫。</p><p>&nbsp;&nbsp;&nbsp;&nbsp;“啊,你看那儿,那不是演那谁的?”顺着她的目光我看见一个老演配角的胖子,穿着个黄色的马甲,一身解放前的打扮,坐在凳子上在看剧本,这个演员太熟了,可惜到了嘴边又想不起来叫啥了。</p><p>&nbsp;&nbsp;&nbsp;&nbsp;“啊,是啊,这胖子老演冯小刚的戏,到嘴边想不起来叫啥了。”</p><p>&nbsp;&nbsp;&nbsp;&nbsp;“是啊,我一着急也想不起来他名字了,一会儿下去我找他照张像,你给我照好点啊,我可是第一次见明星。”</p><p>&nbsp;&nbsp;&nbsp;&nbsp;“没看出来你也这么俗。”</p><p>&nbsp;&nbsp;&nbsp;&nbsp;“切。”</p><p>&nbsp;&nbsp;&nbsp;&nbsp;胖子人倒是很随和,请他合影没说啥就把剧本放下了,还站起来配合问这样行不。站起来后感觉人更胖了,不过个子挺高估计最少有1。80。照完了还我们是不是北京来的,我笑笑说不是,他还说听你们口音像北京的,我笑笑没说啥。</p><p>&nbsp;&nbsp;&nbsp;&nbsp;倒是走了后蕾赶紧问我:“你怎么不说是啊。”</p><p>&nbsp;&nbsp;&nbsp;&nbsp;我说“我本来就不是啊,干吗撒谎,你是不是律师当出职业病了,整天活在谎言里?”</p><p>&nbsp;&nbsp;&nbsp;&nbsp;她说:“我就想知道他问着啥意思,看看他后边能说啥。”</p><p>&nbsp;&nbsp;&nbsp;&nbsp;我说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看你是北京的跟他是老乡然后跟你唠唠嗑,但这种可能不太成立,再者就是怀疑你是北京的是不是带着非典病毒,这种可能比较大。”</p><p>&nbsp;&nbsp;&nbsp;&nbsp;“呸,才不会,我看他人很好。”</p><p>&nbsp;&nbsp;&nbsp;&nbsp;走着走着我突然脑子一机灵想了起来,“啊,我想起来了,他叫傅彪。”</p><p>&nbsp;&nbsp;&nbsp;&nbsp;“啊,对对。”虽然不是小姑娘了,但是蕾第一次见明星还是比较兴奋。</p><p>&nbsp;&nbsp;&nbsp;&nbsp;来的晚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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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22:43 | 显示全部楼层
<p align="center" style="FONT-SIZE: 18pt; COLOR: #990000; FONT-FAMILY: 楷体_GB2312;"><b>第一卷&nbsp;&nbsp;廿七话</b> </p><div id="zoom" align="left" style="PADDING-RIGHT: 10px; PADDING-LEFT: 10px; FONT-SIZE: 10.5pt; COLOR: black; LINE-HEIGHT: 180%;"><br/><p>&nbsp;&nbsp;&nbsp;&nbsp;在同龄的男人里我结婚算是很早的,现在想想那么早进入坟墓确实不是件好事 ,如今我的婚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在看我同学春风满面的婚礼真是让我对当初的冲动有少少的悔恨。</p><p>&nbsp;&nbsp;&nbsp;&nbsp;由于以前一年四季都在跑业务,长年在外地,所以每次的同学聚会都没赶上,很多人我都没有联系了,一晃10多年都没有见过,这次趁着小张结婚竟然让我见了一堆已经在我脑海里消失很久的面孔,一下子把我带进了回忆,其实我的中学过的很平淡,只记的我那时候有一部很火的电视剧《十六岁的花季》,可惜我没有像白雪和陈菲儿这样美丽的女同学,而我们的学校男生宿舍也和女生的分得很清,当然不会有误入女浴室这种好事发生,除了朦胧的初恋,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和花季画上等号。</p><p>&nbsp;&nbsp;&nbsp;&nbsp;岁月催人老,如今再看这些老同学的脸上都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当初的小姑娘们基本都有儿有女了,到是小伙子大部分都精神抖擞,只有少部分人拖家带口的,还有很多还是奉承着黄金单身汉的原则。多年的不见让大家有了说不完的话题,当然也不忘聊聊如今的情况,不过3岁看小,8岁看老这句话基本不错,当初最能吹牛的李晟干起了保险,最爱打架的高亮如今变成了军官,第一才女现在成了副总编,最能混的严璐,恶……如今还是个混混。其实我们这代还算不错,想当初毛爷爷大手一挥全国下乡的时候我们刚要出生,到了邓爷爷挥手让全国下海的时候我们都在上学,而到了朱总理挥手让百姓下岗的时候我们刚刚毕业,到了我们工作渐入佳境的时候国家已经提倡与时俱进了,所以相对于以前那些老同志,我们还是很幸福的。</p><p>&nbsp;&nbsp;&nbsp;&nbsp;酒桌上的原则就是:感情浅舔一舔,感情深一口闷,感情铁胃出血。这些10多年不见的家伙当然没人在乎自己的胃了,其实我的酒量到底怎么样我还真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醉过,到不是说有多好,是我比较能控制,我小时候老被醉酒的父亲打,所以特别讨厌那种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而且常年跑业务,躲酒的功夫还是不错的,最主要是我的基因比较好,我喝酒不会进血液,很多时候已经感觉有点醉意但是洒泡尿就又完全清醒了,二次战斗能力超强,所以除了几次确实喝得太多吐了,从来还没醉过。所以今天在干翻了几个以前挺讨厌的家伙后依然面不红,心不跳。</p><p>&nbsp;&nbsp;&nbsp;&nbsp;新郎终于来我们这桌敬酒了,由于我已经有了一次亲身的经历当然知道给我们那壶里的是酒,而伴郎手里那壶是水,也当然没给他玩弄的机会,拿着给我倒酒那壶就给他也满上,加上多年劝酒的口才硬是逼他先闷了三大口。</p><p>&nbsp;&nbsp;&nbsp;&nbsp;酒宴结束后我们这桌也东倒西歪了,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酒罐子还依然挺立,绍杰就是其中之一,他跟我说好多年没见了要不要晚上在多找几个当年的哥们聚聚?在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流行的年代我们也是拜过把子的,他是我们那时候的老大,我们感情也很不错,不过等我去外地上大学后就一直没有联系,这次再见已经是10多年后了,我当然很高兴的答应了他的请求。</p><p>&nbsp;&nbsp;&nbsp;&nbsp;高亮开车把我们送到了绍杰家,军车就是牛b,红灯和绿灯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绍杰家是普通的两房一厅,没什么摆设,听他说他现在搞建筑,不过以前一个月就1000多,他嫌太少,刚辞职不干了,准备自己干或者去南方发展,没过一会儿王鹏也来到他家,当初拜把子的时候他是老三,不过他那时候老惹事,在西郊还是很有名气的。很久不见自然不外乎聊一些这些年的状况,他这些年倒是阅历丰富,一开始干警察,后来给区长开车,结果把一个人撞成植物人了,陪了40多万,也不能在政府干了,后来开过茶馆和桑拿房,估计都没干好,现在啥也没干,就在家闲着。再见到他把我吓一跳,完全不认识了,记着当初好像比我低点,体重应该和我差不多,结果这次看竟然比我还高点,有185那样,身材变化更大,最少200斤以上。听他说当过警察就问他知道刘仁不,老刘是在高2分文理班后才跟我一班的,而他也是那时候分到别的班的,所以他们俩没在一起过。他说知道,那时候他们一起入的警队,不过老刘混的好,这次白三的事结束肯定提正处了。</p><p>&nbsp;&nbsp;&nbsp;&nbsp;晚饭的时候又叫了几个当初一起胡闹的朋友,高亮也带了一个朋友过来,以前我也天天陪酒,也一直也为自己很强,可惜以前面对的都是共产党,是上九流的人,怎么喝都多少有些文化。今天碰上了这俩号称半吨不倒的家伙才知道什么叫喝酒。他们见面的老规矩竟然是500毫升的啤酒先吹3瓶,限时第一瓶8秒,第二瓶15秒,第三瓶一分钟。三瓶下肚我的胃就已经翻江倒海,有苦难言。在他们这类人里,第一次见面喝酒一定要拼个高下,高亮的朋友当然几个回合就被拿下,趴在桌子上就开始说胡话。高亮一看不行就把他送上个出租让他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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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22:44 | 显示全部楼层
<p align="center" style="FONT-SIZE: 18pt; COLOR: #990000; FONT-FAMILY: 楷体_GB2312;"><b>第一卷&nbsp;&nbsp;廿八话</b> </p><div id="zoom" align="left" style="PADDING-RIGHT: 10px; PADDING-LEFT: 10px; FONT-SIZE: 10.5pt; COLOR: black; LINE-HEIGHT: 180%;"><br/><p>&nbsp;&nbsp;&nbsp;&nbsp;回到家已经夜里2点多,也许是酒后有些亢奋吧,人倒在床上反到没有睡意,再翻了无数个身,绵羊数到几千只的时候终于感觉好像是失眠了,就起来到书房看看,想找本书来催催眠。家里藏书还算多,不过我基本都看过了,翻了几本都感觉无聊,最后目光停留在我中学时候很爱看的一本武侠《多情见客无情剑》上边,当年我挺喜欢古龙的写作风格,尤其这本书,中学时候的我感觉自己性格想极了里边的阿飞,尤其那时候我也爱上过一个超级像林仙儿的女孩。</p><p>&nbsp;&nbsp;&nbsp;&nbsp;拿着小说回到了床上,翻的很快,这本书看过很多遍,情节都太熟悉了,基本1两眼就能看完一页,翻着翻着我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一行字上,“你对一个人思念的次数少了些时,并不表示你已忘了他,只不过是因为这相思已入骨。”看了这话我突然想起了晓冰,我一直尽量不去想她,总认为那次的事对我打击真的很大,现在突然发现,我真的已经爱她入骨了,回忆起和她在一起的一点一滴,总是那么多的开心,喜欢她撒娇的叫着我猪头,喜欢每次她都被我逗然后假装生气噘嘴的样子。哎,原来这个世界有些事你纵然拒绝去想,却是时时刻刻都要想起,人,永远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这也是人生的许多种痛苦之一。</p><p>&nbsp;&nbsp;&nbsp;&nbsp;第二天醒来已经快下午了,给晓冰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发的短信也没有回音,弄我也没心情回家看女儿,就去上次她那个三姨家找她,得到的结果竟然是已经回加拿大了。想想我一直以为自己在逃避和她联系,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有想和你联系,走的这么匆匆,而且并没有一丝要通知我的感觉。回家后本想在QQ上给她留言,可大男人心理作祟的我始终还是没有把写好的信息发出去,我总认为在她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我还主动去问寒问暖会让我显得很贱,在爱情上不管我有多爱对方,也都不愿去作被征服的那个。</p><p>&nbsp;&nbsp;&nbsp;&nbsp;晚上老大又要约我去喝酒,他们这种人夜晚的生活很简单,就是喝酒和找女人,简化来说喝酒都不是重点,每天去那些地方不外乎去找两个奶子一个洞,当然这其实是很多男人共同的夜晚追求。当然我总是自命清高,感觉他们那种生活太俗,可是有时候想想他们是不是也是这么认为我呢?</p><p>&nbsp;&nbsp;&nbsp;&nbsp;从上大学开始一直到我出国前,喝酒一直是我的交流工具,每天有无数酒精进肚,让我练了多年的腹肌外边始终有一层脂肪保护,一直也出不来形状。虽然天天喝酒但由于童年的阴影,我依然十分讨厌酒,一个人的时候从来滴酒不沾。虽然不想喝酒,虽然怕他们我昨天的战况如何,但也许我受伤的心灵需要用液体麻醉一下,也许我麻木的大脑需要让酒精刺激一下,我还是去了。</p><p>&nbsp;&nbsp;&nbsp;&nbsp;晚饭我们喝得很少,3个人就喝了几瓶啤酒,也许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保留着肚子,因为一会儿肯定还要异地再战,果不其然,酒足饭饱后晚上活动的地方就提上了议程,而我也两年没回郑州了,对什么娱乐本身都没有太多了解,自然没有什么发言权,所以什么提议也没有,他们俩人就相互讨论着,一边小议一边打着电话。期间我甚至听到什么200块出台之类的,让我头一下变大,还好他们很快否定了这个电话,继续摆弄着他们像方砖一样的商务手机。</p><p>&nbsp;&nbsp;&nbsp;&nbsp;没联系多大一会儿他们就有了决定,说正好有三个小妮儿。结了账在出租车上打了一会儿屁就到达了目的地,一个不大的花店,也许天挺黑,也许我很久没回郑州了,竟然没发现这里离我家其实很近,很近。他们的朋友是个光头,个子很低,张得也不怎么样,据说开个桑拿房,我不爱和陌生人说话,也就没和他多聊。</p><p>&nbsp;&nbsp;&nbsp;&nbsp;花店里边确实有三个女的,有一个还凑合,也确实像那个秃头说的一样,长得挺像舒琪,当然我一直没觉得舒琪多好看,身材也一般,不高不低,165那样。另外两个很难形容,你不能第一次见人就说她们很丑,只能说她们长得很特别,长得丑但很的特别的真正含义其实就是长得特别的丑。</p><p>&nbsp;&nbsp;&nbsp;&nbsp;看见这些人我就没什么心情,更没什么话题,四处打量着这个小店,没有什么特别,除了一些半枯萎状态的花外,这里还卖着所谓的“精品”,破旧的相框,首饰盒,还有廉价的化妆品和没有牌子的香水。</p><p>&nbsp;&nbsp;&nbsp;&nbsp;每个人审美的眼光可能有些差别,但审丑的能力还是基本相同,所以最后上秃头车的除了我们三外只有那个像舒琪的女孩,而上车的请求更是那么老套,那个秃头一开始说介绍大鹏和那个女的交交朋友,现在当然是要找个地方交流交流了。小车拐了几条街,最后在一个酒吧门口停了下来,放下的当然只有他们两人,为了给他们交流时间我们三个又找个大排挡继续晚上的加餐。</p><p>&nbsp;&nbsp;&nbsp;&nbsp;这年头出来混都时兴带几个个小弟,这个秃头也不例外,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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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22:44 | 显示全部楼层
<p align="center" style="FONT-SIZE: 18pt; COLOR: #990000; FONT-FAMILY: 楷体_GB2312;"><b>第一卷&nbsp;&nbsp;廿九话</b> </p><div id="zoom" align="left" style="PADDING-RIGHT: 10px; PADDING-LEFT: 10px; FONT-SIZE: 10.5pt; COLOR: black; LINE-HEIGHT: 180%;"><br/><p>&nbsp;&nbsp;&nbsp;&nbsp;要知道头痛总是难免的,在每一个酒醒时分。虽然喝酒能带来各种疾病,不过好像没有听说过喝酒对智商有什么影响,但我始终认为喝酒有损于大脑细胞,想想如果神志常年的不清醒,智商能会高到哪儿去?尤其是起床后的头痛,让我每次都对头天夜里的行为抱怨不止。</p><p>&nbsp;&nbsp;&nbsp;&nbsp;白天的无所事事已经成了惯例,为了不听老妈唠叨,每天我都会出去闲逛一会儿,或者回自己家逗逗孩子。其实在国内已经没什么可做的了,但又不想这么早回去,毕竟那边的生活太无聊,唯一能伴我快乐的晓冰还跟我处于这种状态,回去还不知道怎么面对,而且那边一个能说话的人也没有,每天会把我寂寞死的。只好在国内多混混日子,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大报复,有点小钱也够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出国前就换了一万美金,以前冒着诺大的风险吃了不少回扣,剩下不少积蓄都在雪鸽哪儿保管着呢,怎么也够她们母女俩生活的不错了,等爱爱能上小学我就可以把她接到加拿大,那边上学都是免费的,小孩到18岁基本没有什么开销,所以我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事业心。</p><p>&nbsp;&nbsp;&nbsp;&nbsp;午饭在自己家吃得,饭后陪爱雪玩的时候竟然发现她起痱子了,这些年赤道北移,郑州慢慢已经变成了火炉,每到夏天经常出现40度的高温,我都快受不了,现在看看孩子真遭罪,想想以后接孩子去加拿大一定要想办法在温哥华那边生活,郑州夏天太热,温尼伯正好是冬天太冷,都不适合人类居住,只有温哥华这种四季如春的地方才能适合孩子生活,帮孩子擦了擦花露水才想起来很久没给女儿买点东西了,尤其现在小孩衣服各式各样的,我应该去买点凉快的给孩子穿上。</p><p>&nbsp;&nbsp;&nbsp;&nbsp;其实在郑州的各种服装批发市场里纺织大世界已经是很落后的一个了,但我还是选择来这里,不是贪图离家近,而是特地想看看董灵最近生活的怎么样。虽然我已经很熟悉她的摊位,也很熟悉她卖的东西,但我到地方的时候还是装作成不经意的偶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她都卖些什么。她见到我也挺惊讶的,听我说来给女儿买衣服还特地告诉我那几个铺子的儿童服装不错。</p><p>&nbsp;&nbsp;&nbsp;&nbsp;我也有意无意间的问问她的家庭情况,目的当然想知道我儿子现状。也许每个母亲都一样吧,她也挺顺我心意的,一聊起孩子就停不下来。我终于知道我的儿子叫胡宇,刚开始学走路,还不会说话,我很认真的听着,脑子里也能不时的浮现出孩子可爱的景象。谈到生意她的面容到没了那份喜悦,能感觉以前这里的货源都是被白三垄断的,不管怎么样她都能被照顾不少,现在没了白三的保护网,周围这些竞争对手肯定对她不会友善,我其实很想帮她一把,可惜又没办法开口,总不能跟她说我怀疑你儿子是我的吧。</p><p>&nbsp;&nbsp;&nbsp;&nbsp;如果说一两次算是尝试的话,三四就该称为习惯了,到了晚饭时间我自然的习惯性的答应了老大喝酒的请求,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了一种很俗的小市民心理。 总喜欢评论别人的时候义愤填膺,一幅正气凛然的样子,但当自己遇到同样的事情后可能做的更龌龊,更不堪。现在的我就是这样,总说讨厌酒色,白天醒来也总说在不去喝了,可一到晚上又不自觉的想去寻找那么点刺激。</p><p>&nbsp;&nbsp;&nbsp;&nbsp;四个六,五个三,这种筛子的玩法从香港流传到了全中国的酒色场所,在陌生男女之间充当着很好的联系工具,不一定有很多人喜欢玩它,但确实有很多人会玩它。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对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游戏没多少兴趣,但我现在却用它和一个陌生姑娘交流着感情。</p><p>&nbsp;&nbsp;&nbsp;&nbsp;今天的聚会地还是热舞,除了老大和大鹏外还有一个叫公爵的家伙,老大告诉我说他是这里的王子,几乎天天泡在这,每天找不同的小妞,据说也是个高官的儿子,我对这种太子党已经有了种条件性的反感,所以也没跟他多少话,打量了他几眼,穿的倒不是那种痞气,而是那种挺标准的打扮,皮鞋西裤加一个短袖衬衫,当然还有那个让老外很不懂的标准中国造型,腋下一定要有个公文包。</p><p>&nbsp;&nbsp;&nbsp;&nbsp;我跟大鹏在吧台喝酒,他们俩去舞池寻觅了一圈竟然就找到4个小姑娘,果然是老江湖啊,我们一行人马上到了三楼开了个KTV房,一贯五音不全的我当然没有献丑的意思,就和我身旁的小姑娘玩起了筛子。</p><p>&nbsp;&nbsp;&nbsp;&nbsp;寂寞的男女在晚上去酒色场所大部分都是想找个异性解决一下寂寞的夜晚,但如果你直接跟对方说咱们去开房吧,那一定会吓住对方,所以就算是一夜情也是要培养的,玩筛子和喝酒就是这个培养的过程,现在跟我交流的女孩的名字跟我说了两遍,但我根本没记着,也许这两天听了太多什么yoyo,gigi,贝贝,宝宝之类的名字,来这种地方我压根没有要了解对方名字的意图,我正在试着进入老大他们的世界,来这里看的应该是对方胸部够不够大,屁股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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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22:44 | 显示全部楼层
<p align="center" style="FONT-SIZE: 18pt; COLOR: #990000; FONT-FAMILY: 楷体_GB2312;"><b>第一卷&nbsp;&nbsp;三十话</b> </p><div id="zoom" align="left" style="PADDING-RIGHT: 10px; PADDING-LEFT: 10px; FONT-SIZE: 10.5pt; COLOR: black; LINE-HEIGHT: 180%;"><br/><p>&nbsp;&nbsp;&nbsp;&nbsp;习惯了中午起床的我突然早上不到7点就爬起来真是很难受,主要是今天白三的案子一审要宣判了,虽然我知道肯定是死刑,但为了晓冰我还是应该去听听,我不太懂法律,不明白为什么一直是郑州的案子为什么要去许昌审理,害的我要这么早起床赶车。</p><p>&nbsp;&nbsp;&nbsp;&nbsp;车窗外一直下着小雨,天也有点阴,听说白三请的律师很牛,来自北京,当初刘晓庆的税案都是他辩护的,但可惜白三生在中国了,说实话我还真没接触过中国的法律,以前看的都是北美大片和香港电视剧里的法庭,总是有些律师能把黑说成白,有罪辩成没罪的,但在中国这几乎是完全行不通的,在没审批前就已经被定罪了。当初我就询问过蕾关于白三的案子,她跟我说肯定是死刑了,虽然要法院宣判才算定罪,但这不是国外,总会有一句什么在没落案前我当事人都是清白的话,但白三在材料没送到检察院的时候就游街示众了,卡车上那些黑社会的大字已经为他们定了死罪了。那些检察院的审理和法院的宣判其实也都是延续他们死亡的过程而已,全国报道了这么多新闻的案子,只要看过报道都知道他们是黑社会,他们就已经不可能再白回来了。</p><p>&nbsp;&nbsp;&nbsp;&nbsp;许昌市中级法院没有想像的大,白三集团被审判的这次据说有62人,远处看他们被押进审判庭的都被蒙着黑色的头套,不知何故,以前在电视上没见过进法院还需要被蒙头的,不过等审判庭开放让人进后发现他们已经没了头套,审判庭里边和电视上的场景很像,说的话也都那么官腔,60多人一个一个宣判也用了很久,最后才是白三,远处看去他到没有憔悴,穿了个绿色的那种军用大衣,外边套着个红色的马甲,应该属于囚犯装之类的吧,反正那60多人都穿着这样的马甲,有红的和黄的两种。白三留着个寸头,样子还是挺凶悍的,他这种人有点说不出来,感觉就是那种不怒而威的那一类人,我见过他没几次,但从来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其实学武的很忌讳这样,练武的人眼神一定不能飘,在格斗的时候要盯着对方的眼睛,那样会让对方心理发毛,而且在相互看对方的时候,眼神先逃避的一定会处在劣势,所以我很少在和别人对视的时候能先避开对方的眼神,但白三的眼睛总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每次看他都会不自然的避开,也许真的像武侠小说那样,他的眼里充满了杀气吧。</p><p>&nbsp;&nbsp;&nbsp;&nbsp;“经法庭审理,白根柳因犯组织领导黑社会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以故意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以抢劫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剥夺政治权利两年;以寻衅滋事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以非法拘禁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以非法买卖枪支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以非法执有枪支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最后的判决挺啰嗦,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不过估计他们也不会认罪,到终审还能折腾一段时间,但死对他们来说肯定不远了。</p><p>&nbsp;&nbsp;&nbsp;&nbsp;折腾回郑州已经到下午了,这段时间一直跟老大他们过那种疯癫的日子让我很快有了厌倦,也许我本身就不是该过那种日子的人吧,酒色生活确实让人颓废和堕落。所以最近几天我都尽量的逃避出去,每次老大来电话都找借口回绝掉,今天也不例外,不愿意再去那种喝酒,玩筛子,开房的生活,人生就如围城内外,激情久了就会怀念平淡的生活。</p><p>&nbsp;&nbsp;&nbsp;&nbsp;晚饭过后雨下的更大了,郑州的夏天奇热无比,但经常都是短暂的暴雨,很少有像今天这样阴了一天小雨后才开始暴雨雷鸣,刚吃完晚饭的我也不好回爸妈家,由于我自己家离父母家很近,每次我都是走路回去的,但现在雨确实很大,没必要去淋成落汤鸡。只好无聊的翻看着电视,无聊的电视节目让已经习惯捧着电脑看港剧美剧的我有点了无生趣。</p><p>&nbsp;&nbsp;&nbsp;&nbsp;“今晚留下来住吧。”雪鸽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可以说故作镇定,好像只是在摆弄茶几上东西的时候一句轻描淡写的问句,但我能深深的感受她说时的小心和紧张,而且很明显,这句话在她心里已经很久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说出口而已。</p><p>&nbsp;&nbsp;&nbsp;&nbsp;虽然她没有看我,但我很清楚她在焦急的等待我的答复,我却迟迟没有反应,其实我听到这句话后心跳的振动频率一定不会比她慢多少,就想有句电影台词那样,人生不能像做菜,把所有的料都准备好了才下锅。虽然我一直都知道雪鸽希望我和她复合,但当她提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在逃避,根本就没想去面对。</p><p>&nbsp;&nbsp;&nbsp;&nbsp;我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她抬头看我眼睛的时候,不知道是出于下意识,还是受到内心灵魂的控制,我慢慢的点了点头,她没有说话,还给我一个很淡的笑容,但我却能感觉她的内心有个很大很大的微笑在绽放。我呢,却十分的茫然,就像第一次做菜,不知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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