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六神花露水

娘子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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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10 03:39 | 显示全部楼层
听完扈秀红自我介绍,沈书白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话道:“难道姑娘就是绣红阁的老板,江湖上有名的扈秀红扈女侠?”
扈秀红掩嘴一笑:“女侠不敢当,小女子正是秀红。”
“……”沈书白一时紧张忘了词,连忙用眼角余光朝两侧看,发现乔装打扮的倚若蓝就躲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于是心里有了底,笑道:“昨天在下一时兴起,冒犯了扈女侠,实在该死。”
扈秀红听到冒犯二字脸上一红,似笑非笑地道:“冒犯谈不上,秀红倒是唐突公子了。”
沈书白道:“哪里哪里。”
如果按照宋朝时候的繁文冗节,互相有那么点意思的男女客气起来恐怕能客气出一部长篇小说,光是圈儿话就能写十万字。好在扈秀红是江湖儿女,面子没那么矮,所以沈书白说完这句话她只是笑了笑就不言声了,场面立即陷入了一种充满暧昧的沉默之中。
昨晚倚若蓝给沈书白培训的那些话都是实用性较强的短语,根本没有打破尴尬用的词,所以沈书白也慌了,她偷眼望向倚若蓝,后者冲自己一个劲指手画脚,不知道什么意思。
沈书白正着急呢,戏台上的演员突然亮了一个音调极高的嗓儿,把全场观众都给震住了。其实这是京城戏班子的拿手好戏,亮了嗓儿以后一般都会博得满堂彩,然后主家一高兴就会多给些赏钱。岂不知此时这个亮嗓却成全了扈秀红,众人都在那鼓掌呢,她突然发出一轻叫,身体顺势往沈书白怀里倒去。
沈书白下意识地扶住扈秀红道:“扈女侠你没事吧?”
扈秀红整个人软在沈书白怀里,腻着嗓子嗔道:“刚才真是吓死人家了拉……”
沈书白本来正为怎么打开尴尬局面发愁,没想到问题一下就解决了,忙道:“要不,在下送你回房休息?”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按照事先准备好的,他应该邀请扈秀红到他客房里去,可现在的情况不合适啊,难道他能说,“哟,美人儿,你不舒服啊,到我客房里趟一会儿你就舒服了……”
没想到扈秀红却道:“不,还是到你客房去吧,女人家的屋子,男人进去不方便。”
沈书白心想女人的屋子我进不方便,我屋子你进就随便了?不过他还是道:“也好,我客房里有酒,喝两杯压压惊就没事了。”
说罢扶起扈秀红,二人离席而去。
倚若蓝躲在柱子后面把刚才发生的事看了个一清二楚,虽然计划进行得一切顺利,但她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对二人上楼以后要发生的事情有点担心。
眼看着二人上了二楼,倚若蓝连忙从柱子后面跑出来,却冷不防与人撞了个满怀。倚若蓝只觉得身子被撞得向后飞了起来,还没回过神,一只强有力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了回来,只听那手腕的主人道:“小兄弟,怎么走路这么不小心?”
倚若蓝定了定神,朝来人看去,顿时脸上变色,脱口道:“周……周刀三!”
来人正是“铁刀门”掌门周刀三。周刀三见对方认出自己,微微一愣,道:“小兄弟认识周某?”
倚若蓝自知失言,连忙道:“周大侠武功超群,江湖上哪个不认识!”
周刀三被她说得满面红光,哈哈笑道:“看来周某在江湖上还有些虚名!”
倚若蓝急于脱身,接着道:“岂止是虚名,周大侠行侠仗义,锄强扶弱,在文学界也很有名!今日与周大侠一见真是三生有幸,不过眼下小人还有些私事,就此告辞了!”
说罢抽身要走,没想到周刀三伸手拦住去路,道:“诶,难得周某与小兄弟如此投缘,今日由周某请客,你我二人痛饮一番如何?”
倚若蓝待要拒绝,周刀三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周某平日好结交朋友,不过从不强求,今日你是愿意呢?是愿意呢?还是愿意呢?”
倚若蓝心想你这不是臭无赖嘛,有心翻脸,又怕露了破绽,这么一犹豫的功夫,已被周刀三拽着往二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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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10 03:40 | 显示全部楼层
二人来到楼上一间客房,周刀三把倚若蓝按到椅子上,指着桌子上的一坛酒笑道:“周某平日好酒,今天也特地带了一坛好酒来,本想与扈秀红扈女侠共饮,没想到巧遇小兄弟,来,我先替你满上!”
  说罢不由分说地倒了满满一碗酒摆到倚若蓝面前,又为自己斟了一碗。
  倚若蓝道:“周大侠,小人不胜酒力,可否……”
  周刀三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从腰里抽出单刀往桌子上一跺,刀身立即没入桌面寸余深。倚若蓝正暗自吃惊,却听周刀三道:“周某平日从不强迫别人喝酒,这碗酒你是愿意喝呢?是愿意喝呢?还是愿意喝呢?”
  倚若蓝恨不能把周刀三吊起来胖揍一顿,但眼下却也无计可施,只好端起碗道:“干了!”一仰脖,咕嘟咕嘟把酒碗喝了个底朝天。
  “好!”周刀三叫了声好,端起坛子又给倚若蓝满上,自己面前的酒却一口没动。
  倚若蓝道:“周大侠,你不说平日好酒吗?怎么我喝了你还没喝?”
  周刀三闻言又不高兴了,刚要发飙,倚若蓝忙道:“算了算了,没喝就没喝吧。”
  倚若蓝被周刀三逼着连喝了三碗,心想再这么喝下去非露馅不可,于是佯装醉酒,手一松,酒碗掉在地上,哗啦一声摔得粉碎。
  倚若蓝面露歉意:“周大侠,小人有些醉了,一时失手……”
  没想到周刀三一挥手:“没关系!”起身走到门口叫道:“小二,再拿个酒碗过来!”
  待小二拿来了酒碗,周刀三又把酒斟满,往倚若蓝面前一摆,自己则往门口一站,道:“来,干了!”
  这下倚若蓝可不干了,站起身道:“周大侠,今日太晚了,明日小人再陪你痛饮……”
  话没说完,只听周刀三冷笑道:“何必等明日,不如今晚就在周某房里睡了吧!”
  倚若蓝心中一惊,表面上不动生色地道:“周大侠这话什么意思?”
  周刀三笑了两声,突然拔起桌面上的单刀朝倚若蓝面门劈去。倚若蓝往后一闪身,刀锋擦着头顶滑过。周刀三一击之后并无后招,而是把刀重新剁到桌上,笑道:“现在你明白周某的意思了吧?”
  倚若蓝伸手一摸头顶,发现帽子已经断为两截,一头长发顿时倾泻下来。
  周刀三笑道:“小妹子,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倚若蓝狼狈地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女的?”
  周刀三道:“周某平时酷爱女色,纵使你扮得再象,又怎能逃过我的眼睛?打从一开始我就看破了!”
  倚若蓝道:“你想怎样?”
  周刀三道:“陪周某睡一夜,保证你乐不思蜀!”
  倚若蓝骂道:“呸,臭不要脸!”
  周刀三铁塔似的守住门口,道:“小妹子,你既已落入周某手中,还想全身而退吗?”又指着桌上的刀说,“周某闻香识美人,这口家传宝刀可六亲不认!”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要么让我那啥了你,要么让我的刀那啥死你。
  倚若蓝思量了一番,突然叹了口气,柔柔地道:“周大侠,你看你急什么嘛,奴家又没说不应你!”
  周刀三一听,好家伙,连自我称呼都变了,连连点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放心,周某会对你温柔点的!”说着伸手就要搂倚若蓝。
  倚若蓝嗔笑着打开他的手,道:“讨厌拉,那么猴急做什么?来,先把这碗酒干了,奴家今天晚上都是你的……”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故意向周刀三抛了个媚眼,顿时把这小子电得麻了半边身子。
  周刀三笑道:“好!干了!”
  倚若蓝举碗欲喝,周刀三又道,“且慢,我喝你那碗!”
  倚若蓝瞪了他一眼,把碗递了过去。周刀三大笑三声,仰头把酒干了。
  倚若蓝冷眼看着他,周刀三喝完酒把碗一扔,又要搂倚若蓝。
  倚若蓝道:“且慢!”
  周刀三不满了:“又怎么了?你要反悔,小心周某这口刀!”
  倚若蓝道:“周大侠,你江湖阅历广,不知你是否听过一种药,溶于酒水无色无味,但喝后立即浑身燥热难当,手脚抽搐,如不能在十个时辰内与异性交媾,则会七孔流血而死!”
  周刀三脸色一变:“春宵媚骨散?难道刚才周某喝下的就是……”
  倚若蓝点点头。
  “不可能,你是什么时候下的?”
  “刚刚你到门口叫店小二拿碗的时候。”
  “你这卑鄙的婊子……”
  周刀三冲到桌前作势拔刀,倚若蓝却笑道:“来不及了,还有五个数就要发作,四,三,二,一……”
  周刀三有些慌了,连忙退到门边站定。过了半晌,并未感觉有何异样。
  “咦?怎么没效果?”倚若蓝一脸狐疑。
  周刀三听她这么一说,立即向前一步,道:“哈哈哈,天助我也,看周某结果了你这个小……”
  话未说完,突然两眼一翻,整个人大头朝下倒在地上。
  倚若蓝站在原地纳闷了好半天,自己明明放了超量的春药在酒里,为什么周刀三喝完反而晕了?难道……放错了药?
  倚若蓝想到这里连忙从怀里掏出药包一看,顿时傻了眼:原来刚才下的这包才是真正的迷药。
  如果这包是迷药,那么昨天给沈书白客房的酒里下的就是真正的春药了!
  “这下糟糕了!”倚若蓝一拍脑袋,扈秀红不喝春药都已经贱成那样了,这要喝了春药还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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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10 03:41 | 显示全部楼层
事实上沈书白这边的情况正如她所料,沈书白按照先前的计划跟扈秀红对饮,刚开始俩人还能保持理智地说些理想啊人生啊未来啊的过场话,喝了几杯后春药发作了,扈秀红首先受不了了,她暗示性地说:“沈公子,你喜欢吃黄瓜吗?”
  沈书白也有点浑身发热,不过还能保持清醒:“扈女侠如果爱吃,在下叫人送来……”
  扈秀红的理智终于被猛烈的春药粉碎了,她一下扑到沈书白身上,边伸手解他的裤子边道:“不用送,我就吃你这根现成的……”
  沈书白准备不足,搂着扈秀红一起摔倒在地上。扈秀红就势一个鹞子翻身骑到沈书白身上,隔着好几层纤维织物就迫不及待地摩擦了起来。沈书白被她这几个专业性极强的动作煽起了欲火,一把搂住扈秀红的脖子,眯着眼睛把嘴就凑了上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门突然被踹开了,倚若蓝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见俩人马上就要零距离接触了,顿时醋劲大发,抄起椅子照扈秀红脑袋上就是一下。可怜扈秀红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闷哼一声昏了过去。沈书白不管那个,摸索着抱起扈秀红的胳膊就是一顿乱啃。倚若蓝气急了,冲上去拽着沈书白的衣领就是几个大嘴巴,打得他连北都找不着了,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捏着沈书白的嘴直直地灌了下去。
  沈书白咳嗽了几声,说了句“好臭”,就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倚若蓝见状松了口气,回身从扈秀红头上拔下金钗,刚想叫沈书白起来,就听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边跑边道:“小婊子,把我的宝刀拿到哪里去了?”
  倚若蓝暗叫一声不好,看看左右无处藏身,突然灵机一动,拖着沈书白钻进客房的床下。
  倚若蓝刚藏好,就见一双黑靴快步跑了进来,边跑边叫:“小婊子……”
  来人叫到一半突然停住,几步走到昏倒的扈秀红身边,略微察看了一下,道:“下手如此之重,必是内功高手!”随后摇了摇扈秀红:“扈女侠,扈女侠,你醒醒!”
  见扈秀红着实昏过去了,来人突然显出一种狼见到羊时的贪婪神色,自言自语道:“美人,宝刀,周某该如何取舍?”
  低头想了半晌,又道:“昏迷不醒的美人,刚被盗走的宝刀,周某该如何取舍?”
  来回度了几步,又道:“即使对她做点什么也未必能醒得过来的美人,虽然刚被盗走却有可能再也找不回来的宝刀……这下周某知道该如何取舍了。”
  能败家败到如此地步,宁可不要宝刀也非得抱美人的,自然只有在色字头上整丢了一把刀的周刀三周大掌门。
  话说周刀三做了这个决定,连忙关好了门,把扈秀红抱到床上,流着哈喇子对昏迷中的美人动起手来。周刀三先是喘着粗气除掉了扈秀红身上最阻挡视线的红色碎花外衣,本以为这位美少妇怎么也得穿个肚兜什么的遮羞,没成想扈秀红向来没有穿内衣的习惯,周刀三只觉得眼前一亮,一副风景秀美的峦峰图立即呈现在眼前。周刀三仿佛一个涉世不深的孩子,欢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大自然的怀抱里扑去……
  扈秀红刚开始还处在昏迷之中,后来被强烈的冲击惊醒了,一看自己身边是个陌生男人,连忙“不要啊,不要啊”的叫了起来,结果还没贞节几分钟就被周刀三彻底降伏了,喊叫的内容也变成了不要停啊,谋啊,OHYES,哑埋呆等世界通用叫床语……
  风中本想对这一段详加描述,但因为有些内容实在不符合互联网精神精神条例,只好忍痛省略了。想了解详情的朋友们请加作者风中的QQ56203621索要…………
  床上这两位一出动静,可把床下的人给苦坏了,沈书白喝了解药昏过去了倒没什么,可怜倚若蓝一个没出嫁的黄花大闺女被这男女二重唱羞得满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话又说回来,刚才哪位加了风中的Q想看刺激内容了?你这色狼,赶紧蹲墙角唱20遍东方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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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10 03:41 | 显示全部楼层
话说倚若蓝和沈书白在床下躲了一宿,第二天终于趁二人熟睡之机逃了出去。两人出了扈家庄,到驿站租了匹马,沿着大路策马狂奔起来。二人赶了一天的路,到了晚饭时间,终于来到一间名为“有客来”的客栈。
  二人在客栈定了房间,洗漱完毕后,又在二楼要了个单间,点了几个炒菜,孤男寡女对饮起来。
  沈书白对昨天的事仍旧心有余悸,生怕周刀三和扈秀红找上门来。倚若蓝对此到不放在心上,按她的话说,刀剑如命,两人丢了自己赖以成名的东西,必然不敢明目张胆地来找,顶多自己偷偷打造一副赝品,否则被江湖同道知道了必定颜面扫地,后果十分严重。
  沈书白不解地说:“我们偷这些东西到底有何用处啊?”
  倚若蓝摇摇头,说:“之前我得到消息,只说门主今晚会来取走这两件东西,至于做什么用我也不知道。”
  沈书白说:“在下总觉得你们的门主有些怪怪的,行事不按常理出牌。”
  倚若蓝不高兴了,说:“不许胡说,门主如我父,你再无理小心我杀了你。”
  沈书白说:“他既如你父,为什么危难时刻不来救你,反倒要你做如此危险的事?”
  倚若蓝一时语塞。
  两人正聊着,窗子突然开了,一阵狂风从窗外刮进来,猛烈的风头使二人根本张不开眼。过了半晌,风势逐渐平息,倚若蓝一转头,发现身边装刀和金钗的包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字条,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东西我辈已取走。
  倚若蓝喜道:“原来刚才的狂风是门主所为,沈秀才你看,我门主如此神功无敌!”
  沈书白正要答话,突见窗子上挂着另一张纸条,走过去取下纸条一看,上面仍旧是一行字:下次别在二楼吃饭。哎哟…………
  沈书白笑道:“贵派门主真的是神功无敌啊!”
  倚若蓝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二人正吃饭,青衣道的两个保镖鼻青脸肿地找上门来,用肢体语言向倚若蓝报告他俩抢夺宝刀失利的情况。
  沈书白见两人手舞足蹈,不禁问道:“姑娘,这二人是哑巴吗?”
  倚若蓝道:“不,我青衣道门众来自五湖四海,口音不同,为了统一交流,门主规定普通话不过关的门众全都改用手语。”
  沈书白道:“如果离得远了怎么办?”
  倚若蓝道:“那就没办法了。”
  沈书白想说你们这个白痴帮派就是靠这种蠢方法维持到现在的啊,他怕倚若蓝一怒之下撕了他,他没敢说。
  倚若蓝冲两个保镖道:“宝刀我已经拿到了,你们不必太过自责,虽然风中没有给你们计台词,但看到你们平安回来,我还是很高兴的。”
  俩保镖感动得无以复加,终于异口同声地叫出了他们在本书中唯一一句台词:“啊爸啊爸!”
  晚饭过后,二人各自回房,俩保镖照例跟沈书白住一屋。
  今晚的月色很好,沈书白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心中满是惆怅。前妻许大红生死未卜不说,自己目前的处境也非常不妙,暂且不说那必须每个月服一次解药的什么尸垢丸,如果照这样继续作奸犯科下去,即使倚若蓝再有心不杀自己,恐怕自己也挺不到下月初八了。
  沈书白想来想去,终于做出了宋朝读书人很难做出的一个决定:跳楼逃跑。
  好在这间客栈最高只有两层,就是有心跳楼自杀都不一定死得掉。沈书白做了这个决定以后,连忙吹灯睡觉,准备夜深人静时实施逃跑计划。
  在外间打地铺的两个保镖见沈书白这么早就睡了,心里也不起疑,眼睛一闭,站在门口就睡着了。众看官有所不知,青衣道为了培养门众的能力,要求每个门众都必须在入门一年内练就一项独门绝技,否则立即驱逐出门。这规定一出,青衣道人人自危,不出两年还真的都各自修炼了一门拿手绝技,而且每人的绝技各不相同。
  按理来说,一个拥有众多身怀绝技之人的门派早就应该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了,但青衣道却仍旧只是黑道武林中的一个二流门派,究其原因其实非常简单,青衣道门众修炼的绝技虽然涉猎范围非常广泛,但基本都跟武学无关。
  比方眼下正当红的高级门众倚若蓝,她的绝技我们前面已经写到过了,就是变着花样的哭。再比方负责看守沈书白的这两位,如果看体型大家准会以为他俩的绝技是健美,但其实这二位仁兄的杀手锏是象食草动物一样站着睡觉。其实当时站着睡觉只是该绝技中的一个类别,其他类别还有单腿站着睡,倒挂在房顶上睡等等。据说有一强人练成了该绝技中的最强招数,万丈悬崖边倒挂睡觉。结果可想而知,这哥们只展示了一次绝技就失踪了。偏巧青衣道负责人事招聘工作的副门主是个不折不扣的二百五,对练成这类绝技的门众非常欣赏,来者不拒,于是青衣道就拥有了一大批站着睡觉,边上茅房边吃饭,以及用鼻孔喝水,用耳朵眼出气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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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10 07:0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没有YY小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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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10 16:58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是引用执著在2007-5-9 23:06:00的发言:
这没有YY小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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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11 03:02 | 显示全部楼层
[em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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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11 03:05 | 显示全部楼层
沈书白和衣躺在床上睡到了半夜,约莫俩保镖都睡熟了,偷偷下了床,把床单和蚊帐系在一起拢成一条粗绳,把一头栓在床角上,另一头顺着窗子甩了出去。不过因为头一次实施越狱,沈书白紧张之余,一个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大青花瓷瓶,花瓶结结实实地摔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沈书白心说这下完蛋了,搞不好还得挨顿毒打。没成想门外这两位光练成了站着睡觉,没练过站着惊醒,屋里弄出那么大声响,他俩仍旧睡得跟雕像一样。
  沈书白见门外半晌没动静,暗自松了口气,连忙走到窗边,一条腿跨出窗外,象侠客小说里打算跟心上人私奔的富家小姐一样抓着绳子爬出窗外。不过侠客小说里大部分情节都是想当然的,是含有意淫成分的,沈书白双脚刚跨出窗外,就听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紧接着倚若蓝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过来:“沈秀才,你睡了没?”
  沈书白心里一惊,连忙应道:“在下,在下已经睡着了!”
  倚若蓝笑道:“睡着了还能答话?我进来了啊!”
  说罢推门就往里走。沈书白急了,手脚并用地往窗子里钻。不过因为时间有限,倚若蓝进到屋里的时候,沈书白只来得及迈进一条腿。这样一来,沈书白就变成了单腿骑在窗户上,而且手里还攥着一条床单,样子非常滑稽。
  倚若蓝一惊:“沈秀才,你要跳楼?”
  “不是,在下……”沈书白支吾了半天,“在下正坐在这里看风景,对,看风景,哈哈……”
  倚若蓝一见沈书白这副样子就什么都明白了,她走到窗边把沈书白拉进屋,转身看着窗外的月亮道:“沈秀才,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沈书白忙道:“在下几时说过讨厌姑娘?”
  倚若蓝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就算你不喜欢我,难道你连解药也不要了么?”
  沈书白见事到如今再装下去也没意思,索性道:“不瞒姑娘说,在下确实想走,哪怕逃出去一日便毒发身亡,也好过靠坑蒙拐骗苟且求生。”
  倚若蓝听他这么一说,眼光暗淡了下来。片刻之后,幽幽地道:“你真的不要我了么?”
  沈书白闻言大惊,瞪大了眼睛望向倚若蓝。月光下的倚若蓝与往日大不相同,眉心微蹙,面色潮红,两行清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任谁看了都禁不住大起怜悯之心。
  沈书白觉得嗓子眼有些发干,他扭过头避开倚若蓝的目光,底气明显不足地道:“在下不明白姑娘的话。”
  倚若蓝撅着嘴走到沈书白身边,一只手轻轻拉住他的衣角,不住地来回摇动,嘴里发出类似小猫小狗的哼唧声。
  沈书白抽回手,依旧不敢看她的眼睛:“姑娘,请自重。”
  倚若蓝一听这话,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一张小脸哭得跟毛桃一样。
  沈书白打定了了主意不理她,任凭那边怎么流泪,他就是背对着倚若蓝一言不发。倚若蓝哭着哭着,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沈书白,抽泣着道:“死秀才,笨秀才,傻秀才……”
  沈书白这下可罩不住了,手忙脚乱地想把倚若蓝赶开,不过因为他的位置比较吃亏,手舞足蹈了半天也没能把人家怎么样,,只好道:“姑娘,你这成何体统啊,快放手!”
  倚若蓝霸道地道:“我偏不!我就不放手!”说罢贴得更紧了。
  沈书白只觉得背后仿佛贴着两个馒头,脸腾地一下红了,下半身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二人象美国职业摔角选手一样比划了半天,只听倚若蓝一字一句地道:“沈秀才,我喜欢你。”
  沈书白仿佛被电击了一样,保持着长牙舞爪的造型定在原地不动了。
  倚若蓝又道:“自从你救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见沈书白不说话,又道,“门主要杀你,是我拼命拦了下来,在秀红阁,扈秀红要跟你……也是我救了你。我知道你一直对许大红的事耿耿于怀,但我是女人啊,我不能看着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受不了……”
  倚若蓝说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搂着沈书白的手也慢慢松开。沈书白叹了口气,转过身把倚若蓝轻轻搂进怀里,自言自语道:“人非草木,在下又何尝不知道你对我的好……”
  倚若蓝听沈书白这么一说,不由分说地扑进他的怀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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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11 03:08 | 显示全部楼层
沈书白搂着倚若蓝轻声安慰,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
过了半晌,倚若蓝渐渐停止了抽泣,从沈书白的怀抱中抬起头,俏目微睁,朱唇稍启,摆了个经典的KISS ME造型。
沈书白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什么礼仪廉耻四书五经思想品德八荣八耻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象电影慢镜头一样慢慢把头朝那两片拥有致命诱惑力的双唇伸了过去。
沈书白只觉得倚若蓝的双唇象水一样湿润,身体却又象火一样滚烫,在水与火的双重冲击下,他有点把持不住了,罪恶的右手悄悄向倚若蓝的两座高高隆起的山峰伸去。就在他的手即将抵达目的地的一瞬间,倚若蓝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轻轻地道:“不行……”
沈书白已经被色迷晕了头,喘着粗气道:“为何不行?”
倚若蓝道:“我怕你对我不负责……”
沈书白连忙道:“在下一定对你负责到底……”
倚若蓝看着他道:“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那我如果有危险,你是不是也会挺身而出?”
沈书白点点头:“这个自然……”
倚若蓝听到这话微微一笑,道:“君子一言?”
沈书白稀里糊涂地道:“快马一鞭!”
“太好拉!”倚若蓝一把推开沈书白,没等后者闹明白怎么回事呢,又道:“沈秀才,刚刚门主下了新的命令,要你我二人参加三日后的东北武林大会。”
沈书白说:“在下……”
倚若蓝抢着道:“我本来想自己去,谁想到你非要跟来帮忙,我只好给你这个表现机会了。”
沈书白说:“不……”
倚若蓝道:“不什么不,刚才可是你自己说要帮我的,说了不算可是王八蛋。”
沈书白说:“刚……”
倚若蓝道:“刚什么刚,刚刚你可亲了本姑娘了,”说到这里脸上一红,“你亲了我就要负责,如敢反悔,你就是禽兽不如之辈!
沈书白知道自己又上了倚若蓝的当,连连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悔不该一时糊涂,毁了自己一世名节。
宋朝时候,读书人对名节都是非常注重的,做事为人表里如一,人前人后都是一样,这点与我们现代社会的某些人倒大不相同;而宋朝的犯罪分子也继承了这一社会传统,只不过他们是表里如一地不干好事,这点倒是跟现代社会的犯罪分子们有异曲同工之处。
沈书白属于读书人,自然要做到问心无愧,所以当倚若蓝说出这翻话后,他立即在内心认同了这个观点,至于翻脸不认帐,埂着脖子说“我没亲过,谁亲你了,干气猴”这样的话,他是连想都没想过。
沈书白懊恼了半天,想想反正自己已经这样了,干脆听天由命,于是冲倚若蓝道:“你究竟想怎样?”
倚若蓝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没怎么样,就是让你陪我一起去东北武林大会。”
沈书白冷笑一声:“若如此简单,又何必非要在下同去?”
倚若蓝对此早有准备:“这次一不踢你进水池,二不要你牺牲色相,你只要坐在椅子上就好。”
沈书白仍旧不信:“就这么简单?”
倚若蓝见他口风松了,连忙见好就收:“沈大哥,我向你保证,你到了钱家庄一句话都不用说,坐在椅子上就行。”
沈书白狐疑地望着倚若蓝,后者连忙摆出一副全宋朝最天真无邪的面孔。沈书白虽然对她的话持怀疑态度,但也知道自己没得选择,只好就坡下驴道:“如此,在下就陪姑娘走一遭。”
话虽如此,沈书白却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这一遭不但险些走丢了性命,而且居然引发了一场足以左右千万人生死的江湖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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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11 03:14 | 显示全部楼层
八月初三,东北武林大会在钱家庄正式召开。东北地区各大小门派纷纷派出高手参加。大门派希望保住自身在东北武林中的地位,小门派则希望借此机会扬名立万。
许大红和李李白带领现世帮到达钱家庄的时候,大会报名已经接近尾声。本来他们早在三天前就可以到达,但因为大会要求各门派必须派出一支由16人组成的方阵,迈着正步走过主席台接受检阅,所以李李白只好沿途找了个客栈住下,对手下人进行训练。
不过现世帮的组成人员基本都是社会闲散人员,既不想辛苦劳作,也不愿堕入黑社会打打杀杀,要他们打起精神走方队基本上是一种美丽地扯。
李李白从帮众中挑出一十六名嘴不歪眼不斜,精神方面看起来也比较正常的勉强组成了一支方队,跟老板借用了客栈的院子开始特讯。
“走方队,最重要的是气势,走出了气势,我们就成功了一半!”李李白站在队伍前训话。
“哦~~”队员们半死不拉活地应道。
李李白撇着嘴看了看石渊忠,后者苦笑着摇了摇头。
“好,下面开始训练!”李李白操起教鞭,精神抖擞地投入训练。
“第一排压住脚步!”“第二排注意跟上!”“最后一排,方向走反了!”
练了半天以后,李李白就变了样了。
“第一排,我让你们走,不是爬!”“第二三四排,我们要走的是方阵,不是八卦图!”
练了一整天,正步走没练成不说,十六人里还有三个走丢的,最后还是石渊忠骑马赶了三里路才把他们几个追回来。
第二天,李李白强打起精神继续带领帮众训练。不过这帮人实在不争气,任凭李李白软硬兼施,甚至连当朝太子的位置都许出去了,哥几个走得还是跟一群瞎子组团过马路一样,把李李白气得脸色煞白。
石渊忠见他这副模样,连忙把他拉到一边道:“李兄,要不算了吧,这帮人懒散惯了,训练他们比登天还难。”
李李白一心想靠许大红和现世帮在武林大会中出名,当然不肯就此罢休,摇了摇头道:“贤弟,你忘了我们修改后的帮规了吗?”
石渊忠道:“当然没忘!我们的帮规是,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李李白点点头,转身又训练去了。一连训练了两天,方队虽然走起来基本能呈现出菱形了,但离李李白的要求还是相差甚远。有心再训练他们,但转天就是武林大会,再不马上动身,赶到钱家庄恐怕只能参加大会闭幕式了。
李李白正焦急间,突然看见了坐在一边望天的许大红。他这两天忙着训练,许大红则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象巨型孟姜女一样站在客栈门口望着远方,两天以来吓跑了不少妄图住店的旅客。
李李白看着许大红,心中突然一动。许大红不是现世帮的帮主嘛,再加上她一身恐怖的怪力,说不定对这帮人能起点作用。
想到这里李李白连忙拉着许大红走到僻静处,悄声道:“许姑娘,你想不想找相公了?”
许大红牛眼一瞪:“想啊,他在哪呢?”
李李白胡诌道:“据我分析,抢走你相公的人肯定会参加武林大会,所以我们只要去了就肯定能找到你相公。”
许大红道:“那俺们就快去吧,还等啥呀?”
李李白道:“我也想早点去,但大会要求训练一支十六人的方队,否则不准入场,可惜,”说到这里虚情假意地叹了口气,“李某无能,练了两天也没能练成,这大会我等恐怕去不了了。”
许大红到底单纯,听李李白这么一说马上急了:“那咋整啊?”
李李白见时机成熟,连忙凑到许大红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嘱咐了一番,许大红一一点头应了。
吃过早饭,待众人都收拾好行装,李李白突然站起来道:“诸位,方才帮主跟我说,想提前检验一下方队的训练成果,我们先操演一遍再上路。”
许大红坐在一边点点头:“对,整一遍再走。”
众人一听这话,都不情愿地放下包袱朝院子里走去。李李白等方队列队结束,道:“这遍演习由帮主亲自为大家喊口令,希望大家认真执行!”说完退到一边。
许大红迈着方步走上前来,看了看方队众人,突然大喊道:“都给俺毁成一排!”
众人一听都愣了,平时也没这个口令啊。
许大红见众人没动,突然面色大变,回身抄起一张长凳往膝盖上一碰,只听咔嚓一声,长凳立即断为两截。众人正惊讶间,许大红又几步走到墙角,大手一伸,居然把一只五六百斤重的石碾子提了起来,大步走回院子中央,轰地一声把石碾子扔下,自己往石碾子上一坐,轻描淡写地道:“毁成一排。”
方队众人跟打了鸡血一样瞬间站成了一排。李李白见此情景这个心花怒放啊,心想这许大红哪是人哪,简直就是老天爷派来的大力金刚。
在许大红的监督下,原本提不起来的现世帮只花了一个上午就变成了一只训练有素的队伍,正步走得咔咔有声,口号喊得嗷嗷嘹亮,现在别说让他们走正步了,就是组成敢死队去关外找蒙古鞑子拼命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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