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清水

[转贴]绝世好帖 不看不知道 一看就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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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5-11 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孙大炮的这种反应让我有些奇怪,正常情况下他应该破口大骂才对。我忽然有种感觉,孙大炮好象是动真情了,他对我的话可能不以为然但他在乎起张红的感受来了,男人在自己真正心爱的女人面前都是不愿意丢面子的,自己丢面子是小事,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跟着丢面子是最让男人难受的了。

  所以我迅速换了副脸孔,打个哈哈,“开玩笑呢,小意思,一句话,到时候缺多少上我这拿来。不过咱说好了啊,以后我这电脑缺什么你可得免费供应啊。”

  孙大炮的脸果然舒展了起来,张红也很高兴的样子。

  我又说,“孙大炮你也忒不够意思啊,本来我对张红还有一份念想呢,你丫称我心慈手软下手倒快,不给我机会了啊。”边说我边拿眼睛瞟着张红,“孙大炮我是不指望他感我的恩念我的好了,你呢?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陈燕先叫了起来:“流氓!你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孙哥张红你俩一起揍他!打得丫满地找牙!”


恋上小保姆50



终于要过年了!这几天有孙大炮陪着倒也不寂寞,反正睡起来不是坐一块儿瞎贫就是打麻将。我手气还不错,连赢了三天,虽然每次只赢个二、三百块,也把我乐坏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一早起来我们四个又支起牌桌来了,任阿芬一个人在厨房忙碌。我说,“孙大炮你也知道了什么叫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了吧?再过几天叫你丫把裤衩都输光喽。咱说好了不带欠也不带借的啊。实在不行你就把张红押上。”

  陈燕又不乐意,“你别老打张红的主意成不?你这人怎么牌品这么差,输了就垂头丧气赢了就趾高气扬的!看你能赢多久!”

  陈燕象是赌气样,坐我上家把我看得死死的,丫自己不胡牌全跟着我打,我出什么丫拆了顺子跟我,还老给孙大炮张红他们点炮。不过手气来了挡也挡不住,今天又是我独赢,比前几天更狠,切了孙大炮四百。张红小输一点儿,陈燕输得更多,丫玩赖不付帐。我也顾不上计较,心里那叫一个爽。

  一直到下午四点我说不玩了,看着帮阿芬干点儿什么,都干吃饭不干活实在不象话。就陈燕还瘾头特大意犹未尽,一个劲地叫:“再来一圈再来一圈!”

  听蛤蟆叫过不了河,不理她。几个人一窝蜂涌到厨房,kao案头堆得跟小山似的。阿芬正在做蛋饺。这还是我教她的,拿个大铁勺,就着炉火,鸡蛋打散搅匀了,肉馅剁好;然后往烧热的勺里倒些油,舀一小勺鸡蛋进去,来回晃晃煎成蛋皮状,再放些肉馅下去,把蛋皮两头一合拢,烤个半分钟一个蛋饺就做成了。这是当年在家看我妈做的,回头放火锅里一煮吃起来特香。

  再就是炸肉丸、鱼丸、鱼排、油豆腐什么的。几天前我就叮嘱阿芬,也别想什么太多花样,把我能想起来的小时候在家吃的各种东西照我的回忆做出来,准保风味独特别具一格。再一个猛菜就是煮鱼杂,什么鱼膘鱼裂鱼籽加上我最爱吃的鱼脑子,再放点儿鲜嫩的豆腐,用老干妈辣酱和泡菜合一块儿煮,……kao想想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是一顿怀旧年夜饭,这是我定的调子。除了一些个海鲜,剩下的都是些鸡鸭鱼肉,这才象过年。前两年和家里人一块儿过,大家都说什么现在大鱼大肉吃腻了过年一定得清淡点儿,菜也少了许多,从当年的至少十七八个锐减到十个左右,年夜饭再也没有过去热闹的感觉总是草草收场。难怪总觉得过年没劲呢,没有了狠吃的念头,年夜饭就只剩下个形式了。

  所以我一早就跟大家宣布,今天早饭中饭都不吃了,晚饭八点准时开始,边看春节晚会边吃。不把大家给饿急了晚上谁也没胃口吃。孙大炮和陈燕抗议也没用,我早叮嘱阿芬了,不到下午六点家里别留一点儿熟的东西,丫们要想吃就啃生胡萝卜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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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5-11 22:2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顿饭吃得那叫一天昏地暗。估计是真饿急了,前半个小时大家基本上都顾不上说话也顾不上喝酒只管往嘴里塞东西。那边春节晚会也开始了,大家一边吃一边侧着身子看,然后一边骂。

  老实说这些年春晚是越来越没看头了,那帮子导演大抵都能划入弱智行列。形式上是老一套,内容上更是没花头,本来就是要让全国人民乐呵乐呵的,给那帮鸟人楞是整成了一爱国主义教育晚会。也就一赵本山还有点看头,但也很难象过去那种能叫人笑疼肚子。

  孙大炮骂骂咧咧说,“妈了个*,真没劲。还不如整一帮妞,弄个脱衣舞什么的。”

  陈燕也说,“真是的,每年都那么多人骂,他们也没点儿长进。”

  我说,“得了,咱们赶紧吃,吃完了打牌。今天玩个通宵。”

  孙大炮说,“着什么急啊,先喝着,我跟我们家红还没喝交杯呢。”大家都一起看着我笑。妈的他们一定又想起阿芬过生日那会儿了。阿芬也有些害羞地笑。

  陈燕又来劲,嚷嚷着要跟我交杯,“不行!你得跟我喝八个,你都跟别人喝过交杯了就没跟我喝过呢!”

  拗不过她,连干了几大杯。我觉着不能冷落阿芬,就端起杯子,“我提议啊,大家一起来敬阿芬一杯,今天阿芬辛苦了啊,瞧这一大桌菜弄的。”

  大家都响应,陈燕嘴里又嘟囔着:“你就是偏心,什么事都先想到阿芬。”

  喝到10点多大家都差不多了,吃不动也喝不下了。阿芬和张红开始收拾桌子。我想起来该给爸妈打个电话,不然等老爷子先打过来又得训我一通了。电话打过去老爷子那边早吃完了,正看电视呢。又和我舅舅说了几句。挂上电话,孙大炮也给他老爷子打了个电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最后孙大炮不耐烦地嚷嚷着“行了!甭废话了我知道!”

  陈燕四仰八叉地kao在沙发上,孙大炮打完电话色迷迷地凑过去坐在陈燕脚旁,俩爪子蠢蠢欲动的,“燕儿,想什么呢?我跟强子商量好了,今晚上咱们要来个混合双打。”

  没等我说什么呢,陈燕忽然掉下了眼泪。孙大炮吓了一跳,我反应过来了,陈燕估计刚才听我和孙大炮打电话又想起她爸来了。

  气氛突然就变得很沉闷。我只能走过去,先踹了孙大炮一脚示意他滚开,然后坐在那儿握住陈燕的手在拍拍她。我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

  阿芬从厨房出来了,见这情形也走到陈燕身边,抹起眼泪来。

  我和孙大炮面面相觑。我轻轻搂住陈燕,另一只手拉过阿芬坐下来顺势也搂住,拍着她们的肩膀不停地说,“好了好了,今个儿是过年,不带这样的啊。在过俩小时就新年了,有什么伤心难过的都丢到脑后去啊,多想想高兴的事!”

  孙大炮嘴里又不干不净的,“cao!说话就好好说,别趁机搂搂抱抱的占便宜啊。”正好张红也过来了,孙大炮一把拉过张红,“来,咱们俩也别光看他们,来啵一下。”拉着张红动手动脚的,张红不干,俩人就在那儿拉拉扯扯。

  阿芬见了先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陈燕也猛地坐起身子,啪地打掉我的手,“去去!少在这儿装样儿!……还搂着舍不得撒手呢!”

  我只能恋恋不舍地放开阿芬。嘘了一口气,好了,不哭了就行,大过年的再这么哭下去成什么样子。

  那边孙大炮还在不断做出一些猥亵的动作,张红也发了情似的吃吃的笑个不停。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说,“那个谁!我说你俩要憋不住了进屋去啊!这屋里还有未成年人呢!”

  孙大炮作势真拉着张红进屋去,张红笑着挣脱了。陈燕叫:“别闹了!咱们去放烟花吧!买那么多不放留着又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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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5-11 22:28 | 显示全部楼层

的高俩档次。

  杨力在前带路,不一会儿到了西单附近一豆花庄门口停了下来。停好车走下来,杨力用羡慕的口气对我说,“哟,不错啊,兄弟都开上这车了,比哥哥我强多了!”

  我谦虚地笑,“咳,全部家当都在这儿了。”

  到饭庄里坐定,杨力的脸上满是愉悦,“我请啊,随便点!咱哥俩今天得好好喝一口。那会儿咱们隔几天就得去外面喝上一回是吧,都五年了。”

  我问刘娟,“嫂子是在煤矿文工团?”

  陈燕一听特兴奋:“真的啊?那个谷峰是不是你们那儿的?我特喜欢他诶真的!”这丫头没见过世面是怎的,真tama的不给我长脸。

  刘娟笑着答,“是啊,不过跟我不是一个队的,我是搞舞蹈的。”

  我对陈燕笑,“你瞧瞧人家的身段,可不一下子就把你给比下去了。”

  杨力“嘿嘿嘿嘿”一阵猛笑,看得出丫跟孙大炮是一路货色。

  这顿饭基本上就听杨力在那儿侃了,什么楠哥那姐的,说得是眉飞色舞,好象那些个腕儿都是他们家亲戚似的。陈燕就象一傻*追星族,听得入迷还时不时地发出些个惊叹。后来杨力问起我,我也实话实说,前两年挣了点儿,现在就搁家里呆着也不上班了,间或挣点稿费,管够生活就行。

  杨力一拍大腿:“还真是!我这儿还就缺个写手呢!象什么计划书、文宣之类,你要不嫌弃回头也帮我写点儿,你还真不能嫌弃,这个忙你得帮,我那两下子你是知道的,狗屁不是。反正咱们亲兄弟明算帐,稿费该多少是多少。”

  我倒也有点儿兴趣,毕竟以为没接触过这行,了解一下也好。就是我现在越来越懒了,都好长时间没动笔了。反正先答应下来再说。

  杨力很高兴,一个劲地劝我多喝点儿。陈燕还在那说,“以后你们有演出记着给我弄两张票啊!”好象我买不起几张破票似的,真tama气人。

  吃饱喝足了临分手时杨力对我说:“你手机号没换吧?我也是,得勒,咱们回头多联系,回见啊!”


恋上小保姆54



初六东子打电话来说要聚一聚。我说不去,东子骂:“说你丫胖你丫就喘!妈个*每回叫你丫出来吃饭还得求着你不是!你妈的不用你掏钱成了吧?cao!”等的就是这话呢。再说,大过年的总不能拂人家面子啊,那就去吧!

  孙大炮一来就唾沫横飞地讲他的宏伟创业计划:“妈的我不去练摊了,猴累的又不定能挣着钱。我开一按摩院得了。”

  东子说,“cao你丫就不干正事。”

  孙大炮兀自来劲:“真的,绝对一本万利!你想想,就找一大点儿的小区,租个底商,两层楼那种的。再买几张按摩床,雇五六个漂亮点儿的小姐,完了就等着收钱了!多美啊,没事自个儿也能享受享受。以后你们几个去一律免费!”

  我说,“cao你以为那么容易,工商公安那边你就不一定搞得定。”

  孙大炮说,“怕什么?!咱有人啊,海淀分局朝阳分局咱都熟啊。再说投资也不大,用不了十万就搞定了。要不你俩也入一股?”

  我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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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5-11 22:30 | 显示全部楼层

 张红也说,“是啊,反正办这个挺简单的,应该能赚钱的。”

  我好笑,“cao!张红你别信他啊,我看丫不是想赚钱,就是想方便自己随时找小姐。”

  孙大炮做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哪能呢,你说红天天跟边上看着我能找小姐吗?再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俩放心,回头哥哥一定找俩靓点儿的供咱兄弟专用。”

  陈燕不干了,叫着:“放屁!你非得把强子拉下水啊,染上病你给治啊!”

  我心想陈燕说话也忒没水平了,这可是有关本人做人准则道德修养半生清誉的事,给她一扯就扯到染病治病的低级层次去了。

  我也很认真地说,“你丫知不知道刑法里有一条叫组织卖淫罪?最重能枪毙的知道不?”

  东子也说,“你丫别瞎想了,做点儿正事吧,别把自个儿给陷进去。”

  孙大炮很无辜的样子:“怎么我这不叫正事了?现在满大街不都是按摩院洗浴中心什么的吗,也没见谁出事。再说,咱也不见得非得弄那调调,咱搞点儿正规的不行吗?不雇小姐了,雇几个盲人!”

  懒得跟丫抬杠,我说,“随您老人家大小便,你爱干吗干吗,哥几个不陪你玩。”

  孙大炮说,“别啊,我还指着你们入股呢,要不钱谁出啊!说好了啊,本钱总共就按10万算,我和红出5万占50%股份,剩下的按一块钱一股你们每人至少认购1万股,强子你丫有钱你买2万股。”

  我不屑地啐他一口,“切!整这么个破B玩意儿你丫还玩股份制,丢人不你。”不过我觉着孙大炮倒真不像开玩笑,丫真铁了心要干也只能由他,入股免谈,回头丫给逮住了一准把我给供出来。

  孙大炮推心置腹地,“说真的哥几个,我这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将来能开一家全中国最大的妓院,全国!不光是内地啊,还包括港澳台,整个大中华区最大的!”孙大炮眼睛又开始放光,“你别说,我tama还要把它做成公益事业,澳门赌场是按多少上税的?咱也按那标准上税,给国家做贡献,回头多造几艘航母,抽空灭了小日本。再把赢利的70%捐给希望工程,我挣那么多干吗呀,够花就行。另外全是工薪消费,打炮50过夜100,让咱们民工兄弟也能消费得起。什么三好学生、优秀教师、退伍军人、低保户、残疾人什么的全tama的免费!逢年过节咱还促销,你说是打两炮送一炮好呢还是打三送一?……”

  “哗啦啦……”全桌人都抓起面前盘子里吃剩的骨头什么的朝孙大炮扔过去。孙大炮边躲还边嚷嚷:“还没说完呢!……门口还得写上老外和狗禁止入内!咱不伺候外国人!”


恋上小保姆55



过了初八陈燕也要上班了。刚过完年事还挺多,所以陈燕老往单位跑,白天基本不在家呆,我耳根子也难得清静下来。

  过年把人都给过迷糊了,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成天跟梦游似的无所事事。我琢磨着是不是主动找点儿事做,很久不动笔了,手都生疏了。爬格子可是我目前唯一可以赖以谋生的手艺啊,可别荒废了。虽说眼下我衣食无忧,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坐吃山空可不是办法,我好歹每个月得把生活费给挣出来吧,现在不只我一人了,还要养活陈燕阿芬。想到陈燕,她每月倒也能挣个三千元左右,回头动员她贡献出来。不过这样是不是无耻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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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5-11 22:30 | 显示全部楼层

、程*、满*等等,全都说好了,“毛大姐也答应了!”

  我说,“成啊,你小子能量不小啊,这回不得赚个盆满钵满了。那要我做什么?”

  杨力说,“也没大事,前期计划书基本上都做好了,你再给看看,整得更煽乎一些。再就是马上要在全国各大媒体发文宣稿,你帮我整一套文宣出来,媒体的事都不用你cao心了,都是熟人,拿来就发。然后你要有时间就跟着团跑呗,到处转一转。你有时间吗?”

  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就是太有时间了!没问题!”

  杨力又“嘿嘿嘿嘿”地笑,“那这么着吧,咱们按场次走,一场下来给你3000,怎么样?反正去外地费用都有人管,不用你掏。”

  我心里快速盘算了一下,合计着大半个月下来从南到北玩上一圈不说还能净挣个一万多,这样的好事岂能不答应!

  我说,“咳!钱不钱的无所谓。你先把计划书什么的给我发过来,还有就是文宣稿件有什么要求你也说一下,这几天没事我先整一整。”kao,丫要是到最后不给我钱我跟丫急。

  放下电话我点燃一根烟躺在了沙发上。真是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啊!正想着怎么去弄点钱花就有人主动找上门来了,简直不给我艰苦奋斗的机会啊!我美孜孜地想。

  阿芬问:“大哥,你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我斜眼瞧着阿芬笑:“大哥过些日子准备去外地玩上几天,要不大哥带你去?”

  阿芬居然笑着摇头:“我不去我不去!我在家呆着挺好的。”这丫头真是没追求,出去玩都不乐意。不过我也就开开玩笑,她真要去我还没法带呢。

  晚上陈燕回来我跟她一说,不出我意料陈燕比我还兴奋:“我也去我也去!我跟你一块儿去!”

  我说,“人家可只是负责我的差旅费啊,你要去自己掏钱。”

  陈燕撅着嘴又开始跟我撒娇:“我上个月请假都没开工资呢!我哪有钱啊,你帮我掏吧,行不行啊!”

  我心想就算你自己掏钱我也不带你去,象什么样,还带家属,我比大腕还大腕哪。再说带着她我玩什么玩啊,不得给她烦死。

  我说,“得了得了!你还得上班呢,又请假你们老板不得把你给开了!又不是去旅游,我是去挣钱的!别闹了!回头我给你弄几个签名吧!”

  陈燕还想跟我使美人计,哥们先将计就计着,总之打死我也不能松口。

  陈燕最后不耐烦了,猛拍了一下我的咸猪手:“讨厌!你不答应是不是?回头我直接找杨力去!”


恋上小保姆56



周二一大早杨力给我打电话:“哥们,今儿有空吗?要不你上我这儿来一趟咱们聊聊?”

  我想也好,去看看杨力那儿到底怎么回事,别是一皮包公司,到时把我给卷进去了。正好要我准备的材料我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拿过去一起商量商量定下来。

  杨力的公司在交道口一条窄胡同里的某个宾馆内。外面那条路够烂的,不过里面倒也安静,环境还不错。杨力公司位于三层,可能是几间房打通的一个大开间。一进门一个挺漂亮的小姑娘迎上来了:“先生您好!请问您找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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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5-11 22:31 | 显示全部楼层
说说笑笑到中午了,杨力说,“走!中午一起去吃个饭。”我也没推辞。

  走到门口看见那小姑娘,我刚想打个招呼杨力叫道,“小苏!你一起来吧!我们去外面吃。这是陈强,我一哥们儿,咱北京城搞策划的一把好手。这次咱们公司这项目还多亏他帮忙。”

  我有些惊讶,杨力可别真以为我有什么歪心思吧。小苏朝我笑了笑,很甜很开心的样子。我心想别不是我魅力非常小姑娘对我一见钟情了吧,真有这等好事妈的这次我就不客气了。

  一行三人走到宾馆二楼的一家餐厅里。小苏一直走在后面低着头窃笑,虽说我定力极佳也不禁心头荡了一下。我故意放慢脚步跟小苏并齐,问,“你笑啥呢?见着我就这么高兴?”

  小苏捂着小嘴笑出了声:“刚才我还真以为你是什么领导或大人物呢。”

  我说,“这叫什么话!难道我是小人物不成?你没见你们杨总对我必恭必敬的吗?”

  小苏笑而不答,我又说,“想当年鄙人在京城也是一号人物,不过那会儿你大概还小可能还上小学呢。没听说过也难怪。”

  小苏的表情明显不相信的样子,我心想这么自吹下去也掉价,还是直奔主题吧:“小苏,你叫什么名字?”

  小苏甜甜地笑着:“苏雯。”

  这小妞是可造之材。我想。


恋上小保姆57



我美滋滋地回到家。才三点多,陈燕还没回来,阿芬又在忙活。天气渐渐热了,北京的天气实在难以捉摸,昨天还四、五度要穿棉衣,今天一下子就升到十七、八度。我最怕这种天气了,不小心就会着凉感冒。

  阿芬穿一件很薄的衬衣,看得出干活很卖力,出了一身汗,后背都有些湿了。我晕乎乎地躺到沙发上,叫阿芬:“阿芬,快给我泡杯茶!”

  阿芬停下手里的活儿给我倒茶。我斜着眼看着她。妈的今天酒有些过了,浑身燥热。

  阿芬居然嘟着个小嘴,跟我说:“大哥,你以后少喝点儿酒!喝了酒还开车,很危险的!”

  我笑:“啊?你怕大哥出事啊?告诉你大哥我开车技术是一流的,闭着眼睛开也不会出事。”

  阿芬瘪着嘴,“呸呸呸!你别瞎说!这种话不能说的!说出来搞不好就会出问题的!反正大哥你以后不能再喝完酒开车了!”

  我感觉有些亢奋似的,“你还管得着大哥?大哥命硬,不怕的。再说大哥活到这份上已经活得差不多了,该吃的苦也吃过了,该享的福也享过了,大哥死都不怕的。”

  阿芬变了脸又是“呸呸呸”了半天,“大哥!你不许瞎说!再说我生气了!”

  我懒洋洋地躺着还是笑:“啊?你还会生气啊?你生气给我看看?我还没看过你生气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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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5-11 22: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阿芬嘴动了动没说话,脸有些红。妈的酒劲上来了,头晕得厉害。我看着阿芬笑着说:“来,阿芬,坐到大哥旁边来!”

  阿芬有些不知所措,犹豫着还是坐到了我身边,离我足有两尺远。

  我心情格外舒畅,也怪,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我说,“阿芬啊,春天到了,你还没见过北京的春天吧?”

  阿芬笑笑没说话。

  我接着说,“北京的春天特别短。现在是三月,你看这天气忽冷忽热的,有时象冬天有时象夏天,四月算是春天,到五月天就热了,六月就到夏天了,春天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多月时间,妈的一个不注意就过去了。”

  阿芬还是没说话,估计也不知道说什么,kao我也是没头没脑的。

  我瞅着阿芬愈发得意,“阿芬啊,这段时间学习怎么样?大哥也很久没考过你了,没偷懒吧?”

  阿芬有些羞愧,“我,我,……这段时间没怎么看书……”

  我正色道:“这可不行啊,学习可不能放松啊!大哥平时懒得多说你,你要自觉啊知道不?你还小,要趁年轻多学点,艺不压身懂不懂?多学点知识没坏处,等到了大哥这个年龄,想学都学不进去了!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

  阿芬吃吃地笑:“大哥你喝多了吧?怎么这么多话!”  我板下脸:“说什么呢?!大哥是很严肃地跟你谈话呢!你看你都没认真听!”

 阿芬还笑。我心有些痒痒的,笑道:“阿芬,你坐过来点儿。”

  阿芬忽然有些不安,红着脸笑道,“我去做饭去了!”兀自跑开了。

  娘的!身子软绵绵的动弹不了。今个儿真喝多了,杨力这小子酒量真不错,又tama能侃,我光顾着听他说了,不知不觉就喝了瓶小二外加四五瓶啤酒,还真有些多了。苏雯那小妞也被杨力逗得哈哈笑个不停,还不时抛个飞眼什么的,怎么看怎么觉着俩人象对奸夫yin妇,kao

  迷迷糊糊躺到傍晚。门响了,陈燕回来了。

  我依然浑身无力,只会呵呵地傻笑。

  陈燕奇怪地瞪着我:“干吗呢?有什么乐子这么高兴?傻笑什么呢?”

  我“嘿嘿”地笑:“哪儿啊,看见你我高兴呗。一天都没看见你了。”

  陈燕又好气又好笑的,“你喝多了吧?干吗去了喝那么多?阿芬!阿芬呢?”

  阿芬跑过来。陈燕说,“你大哥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

  阿芬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回来就这样,都两个多小时了。”

  陈燕瞟了我一眼没再说话,去换了身睡衣。然后又走到我身边,暧昧地笑着:“怎么了帅哥?今天又泡了几个妞这么高兴?”

  我笑着:“哪有几个啊,就一个而已。”

  陈燕脸变得真快,一只手迅速而准确地揪住了我大腿侧,另一只手当胸给我一拳:“老实交代!干什么去了!跟谁鬼混去了!”

  我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只能求饶:“没有,真的没有,哎哟!你轻点儿!我真的什么也没干!我就跟杨力喝酒来着,不信你问他!”

  陈燕放开了手:“你敢!你敢背着我泡妞,我非把你给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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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11 22:37 | 显示全部楼层
可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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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5-11 23:49 | 显示全部楼层

当连续剧看吧 当你喜欢看的时候还舍不得看完呢 呵呵 每天有寄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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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5-12 23:19 | 显示全部楼层
飞机重新起飞后,所有人都有些疲惫不堪了。我却精神十足,下午那一觉睡得还不错。机舱里静静的,没有人喧闹。机舱外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几本破杂志已经翻了一遍了,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我百无聊赖。
一个空姐走了过来,我叫住她:“小姐,有没有夜宵啊?都这么晚了,我还没吃晚饭呢,饿得不行了。”
空姐还没答话呢,前后左右突然一片响应声:“是啊!有没有吃的东西啊!都饿了!”晕,我说话声音不大啊,怎么跟平地春雷似的。
那空姐有点慌了,赶忙说,“请稍等,我去看看。”急急地往后舱跑去,估计去汇报了。
抗议居然有效果,没一阵子,俩空姐推着小车过来了,机舱里一片欢腾。
我得意洋洋地等着空姐来到我座位前,空姐递过来两个餐盒,还问我,“请问需要什么饮料?”
我随口道,“来个小二吧。”
空姐没明白:“您需要什么?什么小二?”
我笑,“小瓶的二锅头,有吗?没有大瓶的也行。”
空姐嫣然一笑,“对不起先生,没有。我们这有可乐,果汁,还有啤酒。”
我作失望状,“只有啤酒?白的红的都没有?什么牌子的?”
空姐拿出一罐啤酒,“燕京的。”
我点点头,“得,将就着吧。先给我来一打。”
空姐脾气倒好,还笑咪咪的,“先给您两个行吗?一会儿您再要。”
我也瞅着那空姐笑,算了不难为她了。拿了两罐啤酒,给阿芬要了杯果汁。打开餐盒一看,我忍不住又叫了起来:“怎么就两个汉堡?!又没肉又没菜的!怎么吃啊!”
周围又是一片响应声。那空姐说,“对不起,飞机起飞的时候已经没有配餐的了,只有这些了。”
我说,“好歹弄点咸菜吧!”周围人都笑。那空姐脸红红的跑开了。
真饿了我。四个小汉堡我吃了仨,阿芬就吃了一个。没辙,随身包裹里也没带吃的,到了合肥再说吧。
过了一会儿那空姐又经过我座位旁,我又叫住她,“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那空姐不解地看着我。我悄声说,“回头我给你们公司写封表扬信,好好表扬表扬你,说你对待乘客细心耐心热情主动,让乘客如沐春风。”
那空姐又笑了,还有些含羞,“谢谢您,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到底还是没告诉我叫什么,兀自走开了。
我笑盈盈地看着那空姐的背影,一侧头发现阿芬正看着我呢,眼神里满是鄙视的样子,“大哥你怎么那么喜欢开玩笑啊。”又压低声音,“还就喜欢跟漂亮女的开玩笑!”
我老脸略微一红,正色道,“什么话!这叫幽默!幽默,懂不?”
阿芬撇撇嘴没吭声。靠巨没面子。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飞机终于降落了。已经快零点了。从早上九点钟出门算起,这趟旅程花了足足十五个小时,妈的足够飞到南非了。
取了行李,推着推车走到机场大厅门口,呼啦一下一群人就围上来了,七嘴八舌的,“坐车子吧?去甚么地方?”
我不理,径直走到一处人少点的地方,停下来先抽根烟再说。给我哥发条短信,告诉他我平安到达合肥了。老爷子估计已经睡下了就不打电话了。只能先找个宾馆住下,明天上午再回去。合肥倒是有不少老同学老朋友,都半夜了也没法找。
我叫住了附近一个出租车司机模样的人,“去市区,找家差不多的饭店。”
身为安徽人我对合肥却一点也不熟,每次都匆匆而过很少停留。出租车带着我和阿芬拐了好几个弯,最后在一家饭店门口停了下来,看门脸还行。车费也就二十多,没怎么宰我。
下了车进了大堂到了总台前,我说,“来两个标准间。”
一个小姐低头看了看说,“对不起,标准间没有了。只有单间。”
靠,肯定还是想宰人。我不耐烦,“单间就单间!多少钱一晚上?”
小姐说,“一百六。”
我抬头看看,大堂里没有任何星级标记。不过一百六也不算贵,凑合着吧。
办完手续服务员领着来到三楼,打开一个房间,我一看吓一跳,“这就是单间?!怎么跟招待所似的!”连地毯也没有,整个一破破烂烂的,没法呆。
我忍着怒气,“你们这就这条件?有没有好一点的房间?”
小姐说,“还有套房。”
我问,“还有套房?套房里有地毯没有?空调浴缸之类的有没有?多少钱?”
小姐说,“三百八一间。我们套房条件很好的,不过也只有一间了。”
要不是大半夜的加上我也人生地不熟我立马扭头就走了。没精神罗嗦了,我一挥手,“带我去看看!”
看了一下,还行,象个饭店的样子。里外两间,里面一张双人床外面一张单人床,东西都齐。我也没想太多了,“换这间吧!”
小姐说,“那你还要到下面去办下手续。”
我说,“你等会行吗?我先把东西放好,马上下去!”
这么一折腾回到房间坐下已经一点多了。阿芬有些惴惴不安的。
我说,“我先洗个澡。要不你先去洗吧,洗完澡再睡觉。一身臭汗都。”靠这话说出来怎么那么别扭。
阿芬低低应了一声。我没再理她,坐在外屋泡了杯茶抽着烟等着。累,tmd累得连一丁点儿歪心思都没了。
我都没正眼瞧一下阿芬,洗完澡赶紧睡觉。明天还得赶路呢。
很快进入了梦乡。
迷糊中听到很大的响动。在做梦?不象。我猛地醒了,真的是外面有响动,有人敲门,很大声。我大吼了一声:“谁啊?!”
外面声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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