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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的我一位朋友提过这么一个问题:“好和坏以什么标准来衡量的?” “那要看心态。” “我承认我很坏。但我看见坏人在做恶心的事情时,我会突然感觉到我的胸口有股说不出来的忧闷;胃的抽搐更让我觉得难受。你说我这是什么心态?” “很简单,人性分两种病态;一种是恶态,一种是善态。你的感觉只是心态没有摆对位置而已。”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变态?” “这要看你是行为变态,还是心灵变态。” “那么‘坏’是一种病态?” “可以那么说。” “说来说去,还是说我坏。” 我笑了起来。我突然觉得我这位朋友真的很可爱。 一个人在大都市里就像在[wiki]沙漠[/wiki]中一样孤独,每个人都以奇怪的[wiki]眼[/wiki][wiki]光[/wiki]看着你,并且用他们的尺度来评论你的好;和你的坏。而当你指出他们这种衡量的方法不够准确时,没有人会因此羞愧脸红,也不会有人刻意的对你表示愤怒。他们对你的反驳根本不屑一顾。 “遇到没有门铃的时候,用[wiki]石头[/wiki]敲门是很没礼貌的”——所有的乞丐和穷人都这么想。但是从来没有人认为他们这样想是对的。 我的朋友希望他没有人们说的那样坏。 但用他的想法以为,他的希望实在很肤浅。 希望是什么?是娼妓;她对谁都蛊惑,将一切都献给;待你牺牲了极多的宝贝——你的青春时,她就遗弃你。 裴多菲。[wiki]山[/wiki]陀尔曾这样描写希望。 善良的人都在希望。恶人也在希望。究竟谁的希望更强烈点?或者说善恶在希望的包容下哪一个更能胜出多些? 人性的善与恶,强与弱,人们无法预算它的有效时间。 人性的生存依据,远比[wiki]战争[/wiki]的痛苦更让人恐惧。善跟恶之间经常进行最残忍的较量,正义永远能战胜邪恶吗?这不是一尘不变的定义。有时候善良也是一种病态。 善的那一群跟生活有密切的联系。他们把生活当作舞台,不接受吹捧;有贫瘠,适应不了崇拜。恶的那一群,他们对生活抱怨,他们对于自由的饥渴,却比善良的那群更强烈。他们信奉罪恶,堕落,和报复。于是,善和恶就在路上相遇,他们不再用口[wiki]水[/wiki]淹埋对方,他们改用眼神杀死对方。那是一种轻蔑,一种挑衅。这时候一些人总可以把善良跟软弱联系到一起。他们常常祷告上帝:“你为什么让我们这么软弱?”但上帝却不管这些,上帝对我们说:“我是把你们造得太弱,爬不出深渊;但我曾把你们造的很坚强,让你们别掉下去。” “我们无力去憧憬希望,我们习惯在二十世纪生活。” 一句“习惯在二十世纪生活”,让我泪如满面。 往事一幕幕的在眼前上演,痛苦就像一个张牙舞爪的精灵,抽打着我的心。我又回到了了从前,那些永难磨灭的记忆翻箱倒柜的涌现。血和泪,迷茫的梦想,揪心的悲哀;然后再听见夜莺的啼鸣,空[wiki]气[/wiki]如死一般的沉静,我已不能呼吸。 岁月的流逝,并不能改变我的命运。我知道,我永远是个多愁善感的男人。没有鹰的翔舞,也没有雄狮的勇气。或许我的潜意识里只想得到那么点无谓的安宁。然而,我在空洞的思绪里摸索不到恬静的快乐,奢望过着平凡的生活,梦想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wiki]活着[/wiki]真没意思……” “既然仍活着的,又何必想着死去?” “我看不到我的将来。” “没有人能看见将来是个什么样子。没有人。” “一个也没有?” “男人[wiki]女人[/wiki],好人坏人,一个都没有。” “……” 善良的人相信命运的体验,恶毒的人愦恨命运的暴虐。生活不会欺骗每个人,每个人都庆幸仍活着看到这个世界。我诵念一句“菩提”,然后找到“解脱”。 荀况《天论》中有[wiki]云[/wiki]:“天不为人之恶寒而辍冬,地不为人之恶远而辍广。” 天不会因为人们厌恶寒冷便取消了冬季;地也不会因为人们厌恶它的辽远而缩小了范围。这其中的因絮伦常一点都不[wiki]矛[/wiki][wiki]盾[/wiki]。人们想不通的道理只是无法了解善良的爱憎,无法给导致灾难、贪婪、野心以及其他所谓邪恶的东西一种恶的定义。 善者讨厌黑暗。 恶者厌恶灵魂。 所以善者在黑暗中常常能发现自己的灵魂。恶者在灵魂里却看见了黑暗。 黑暗同时给了他们丰富的联想。 善者表现出的是惊奇和喜悦,他们看见自己的灵魂就等于看到了光明。而恶者表现出的是他们的猜疑,失望和恐惧。他们比善者更能体会到死亡的掩盖和逼近。 朋友点了一支烟,吐了一口忧虑,若有所思…… “我想做个好人。” “恭喜你。”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才算是个好人。” “那就什么都不要做。” “什么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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