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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站在阿尔卑斯山 于 2015-12-16 14:41 编辑
牙买加对于中国人来说应该并不陌生,因为他的短跑运动员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但牙买加还是全球性爱最开放的国度,这个估计大多网友没有想到。牙买加的女子,大约有三分之一在婚前就怀第一个孩子,当女子一有怀孕症状时,女方的母亲通常即认这一既成的事实,只要婴儿的父亲答应担孩子的一定费用,就可以住进女方的房屋,一旦生下孩子,就可以过同居生活,但不举行正式婚礼。
牙买加首都街心公园矗立着两个标志性铜像,表现的是一对男女奴隶站在水池里,裸体相对,仰望天空……
作品同样大胆突出了男人的性特征,多数当地人认为,这充分反映了牙买加人对性爱的认识和赞美。
在牙买加女人的眼里,男人除了是精子捐献者,一无是处。这种观念的形成是有原因的:事实表明,很少有男人能对他们的女人在生活上有积极的资助。
在牙买加的日子里,我游走于男人女人,男校女校之间;我听到过出租司机炫耀他和至少100个女人睡过觉;我看到这个国家从电视、电影到杂志海报,令人吃惊地没有暴露的色情镜头和图画,但你可以从空气里闻到繁殖的气息。牙买加人的口号是:“我们不需要煽情,我们只要做爱。”
对于这些风俗,外人估计很难体验得到,不过如果有机会被撞上了大海边的雷鬼音乐节,那你照样也可以感受一下这个性爱最开放国度的激情。下面是一位网友参加牙买加雷鬼音乐节的故事——
在一番雷鬼和拉斯塔法里文化教育之后,我在度假胜地蒙特哥贝,赶上了一年一度的夏季雷鬼音乐节(Reggae Sumfest)。这一次,我加入了一组来自美国、加拿大、英国和阿根廷的音乐媒体团,这些浸淫流行音乐圈多年的老手们,能把度假区的任何事物都联系到牙买加音乐本身。
音乐节预热酒会上,酒保端上一款叫作“Ziggy Marley”的鸡尾酒,阿根廷记者立马兴奋道:“我两个月前采访了他”;地方官员介绍自己叫Damian,蒙特利尔的DJ迅速运转,“Damian Marley的那个Damian”;接着来自伦敦的一个叫作Reggae Girl的印裔妞就跟DJ争论起Damian第二张专辑的历史价值;酒店大堂响起一首人人耳熟能详、却总容易在被翻唱多次后忘记原唱者的口水歌,率先反应过来的纽约DJ立即宣布抢答开始,“这个乐团有个成员后来单飞后成就更高”,“罗比·威廉姆斯和Take That!”多伦多的专栏作家中奖了。
音乐节正式开始,在首都因“衣冠不整”而没能见识Dance hall文化的我,终于有机会观赏一整通宵的Dance Hall之夜了。或许是文化差异,对于这种一支乐队彻夜伴奏、不同俱乐部歌手轮番上台卡拉OK的表演形式,我深感无聊。直至一个硕大的肥妞上台奋力扭动着布料稀少的肉身,才将我唤醒。女歌手将一位男性观众拉上台面的椅子上,自己则像一颗大螺母一样,对着身下的螺丝旋转而下,“你尝试过亲密舞蹈吗?今晚对你免费,但记住不要摸我。”只许看不许碰,视裸露尺度而定,这不彻底就是北美脱衣舞俱乐部(Stipe Club)或绅士俱乐部(Gentlemen Club)的节目嘛。香港翡翠台近期的一部专题片,曾揭示牙买加女性因过度追求丰乳肥臀,甚至服用含生长激素的鸡饲料。或许舞台上的景象,也正是这一社会现实的某种呈现。这场派对的开放程度,就连国家旅游局女官员都看不下去,愤而提前离场。
随后的两个通宵,则是老少皆宜、大牌云集的国际雷鬼夜,其中来自美国的嘻哈明星又占去大半。
穿埃塞俄比亚皇帝装的Nature,在稳定的DUB节拍下做了40分钟的高抬腿、飞踢和撕扯衣服的疯狂动作——因为他的裤裆开裂了,需要上衣遮挡。台下,他的女性经纪人找我攀谈并赠予CD,这个姑娘去过中国,并非常熟知我们那些屈指可数的雷鬼乐队——龙神道、玩具船长、米粉……一个混好莱坞的牙买加人也凑了上来,也赠上几张CD,“我叫乌龟人(Turtle man),你们中国的音乐节得请我这样真正的雷鬼音乐家过去,连带我的四人乐队和设备,15万美元的打包价就可以。”我后来一听,质量如同在大学宿舍对着电脑捣鼓出来的。
有着出众创作才情的迈阿密歌手Jason DeRulo,偏偏为迎合以佛州春假学生为主的脑残粉,而将自己包装成一个无甚惊喜的高亢选秀嗓。可公众就是愿意为此买账,全场跟着唱《The Other Side》这样的美国广场舞口水歌。出身军人家庭的匹兹堡嘻哈国王Wiz Khaifa,是音乐节的绝对大牌,除我之外的几乎所有现场观众,都能跟唱《黑与黄》这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唱冠军金曲。相比F开头的著名动词和拟音手枪声密布的“肮脏南方”和“匪帮说唱”等风格,Wiz的音乐可谓干净如加勒比海,当他拆开上衣,呈上铺满躯干的密集文身时,如若不是铁丝网相隔,女观众估计已经冲上台将其扑倒了。
而我最喜欢的,偏偏是观众还没大规模涌来前就低调开场的以色列Ska Dub乐队Zvuloon dub system。据说这是音乐节第一次邀请的非英语艺人。为了牙买加独特的拉斯塔法里信仰,以色列人竭力营造着和非洲黑犹祖先的联系,歌词也是“跟着巴比伦河回锡安”这样的寻根句子。弹拨乐器演奏者Yaakov确是埃塞俄比亚裔,他意外地告诉我,在他们故乡最厉害的鼓手来自中国,却又无奈记不起名字。
即便在这个以朗姆、咖啡、大麻叶为三大特产的国度,公开贩卖和吸食大麻也是违法的。音乐节现场的安保检查工作极其仔细,甚至只放两种品牌的香烟进入,阿根廷人就为此抛弃了他从国内带来的两包烟。可严苛如此,也能在现场轻易嗅到叶子味,看到很多“飞行员”模样的观众。狂欢一夜后,疲倦的音乐媒体团友们,被日出时和煦的阳光送回酒店,阿根廷人居然奇妙地变出一盒叶子,“别问我从哪搞来的。”
于是,在呆在这小岛等回程航班的最后的黄金时刻,有人躺在沙滩椅上惬意地吞云吐雾,有人携朗姆酒的微醺扎入最是温柔的万顷碧波,有人泡下几包蓝山咖啡保持清醒。而我,还有一个白昼的时间,可以依着加勒比海,死死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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