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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又在想什么?楞楞发呆呢?”乱乱卸完米,在酒吧里耽误了一会儿走出来,来到姑娘的面前,又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故意大声冲姑娘喊道。姑娘一惊,回过神,歉意地对头发有点乱笑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
“喂~~是不是在想我啊?!”乱乱收回在姑娘眼前晃悠的手,挠了挠自己的头皮,又故意调皮地调侃道。
在压抑的寺庙里长大的姑娘,从小没有亲人的疼爱,脆弱而孤傲,少言寡语,只知道将心事诉与天边的那抹孤云。尽管灯下思如泉涌,慷慨激昂,人前却口呐嘴拙。她从小到大接触的人少,没有防备到乱乱会如此调笑,腾地一下,脸羞红到脖根,吓得不知所措,转身就逃。
乱乱看着姑娘被吓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不住开怀大笑,又见姑娘转身要走,一下拦到姑娘的前面道:“哈哈!姑娘好单纯哦~算了,算了,我不逗你玩了,告诉你个正事,船长已经同意你留在酒吧做帮手了。”
姑娘几欲绕开逃走,都被乱乱拦住去路。她低着头,听乱乱说完上面的话,也不敢拿眼看乱乱,红着脸,半天才道:“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我这人虽然贪玩了些,有点油腔滑调,但是从来不蒙人!”乱乱看姑娘不信任他,急得直挠头皮,原本有点乱的头发更加乱了,他看姑娘那犹豫的样子,接着说道:
“别不信啊!我这就带你到那边去,帮寒江雪一起给难民们熬粥如何?你瞧那边在熬粥斯斯文文的清衣男子,他可是酒吧里的大才子,让你帮他的忙,和他接近,你不仅能听到他劳动中吟唱的好词,还可以学到绝门厨艺!”
姑娘朝乱乱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男子穿着宽大的清白色长袍,前胸处点一大朵泼墨的绿菊,有一副“古雅”的长相:头发乌黑,白皙清秀的脸庞,脸色红润,端正的鼻子,人不胖不瘦,不高不矮,那幅眼镜十分鲜明,仿佛专是用来显示他的十足文弱书生气。那双近视眼,躲在镜片后面,经过光线的反射,更显出一种无法比拟的灵气,仿佛里面藏着过多的灵气,深不可测,使他英俊的神采又增添了几分魅力,给人种可信赖的感觉。
姑娘犹豫不绝地又看了看乱乱,乱乱看姑娘迟疑的样子道:“走吧~走吧~我保证以后再不对你胡言乱语了可照?”
他俩说着话已到熬粥的地点,“寒老师,我给你带来个新帮手。”
“欢迎欢迎!”寒江雪微笑着向姑娘致意,宽大的袍袖鼓鼓生风,像欲飞的帆,手握一支柴火棒,在地上写下“寒江雪”三个字,写出的字清丽流畅“这是我的名字,姑娘尊姓大名?”
姑娘弯腰从地上拾起一截木棒,也学寒江雪在地上写下“无悔”二字。
“姑娘的字潇洒飘逸,笔势清园,笔画遒美,真乃好字啊!”寒江雪不禁脱口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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