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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酒话(第三部·2)
我不是愤青,也不是闻鸡起舞的人,这并非是我不想当,而是没有资格!
记得那年俺初中毕业,被老妈逮了去苦“工分”——挖“豆田”的沟,娘的!俺用盐伴着饭,“摔”了三大碗,抡起锄头,从中午挖到太阳偏西,整出了一股田埂的沟,可队长来验收,奶奶的,他说:挖的不够深,要咱还挖5厘米!
5厘米有多深?实话实说,俺不知道!因为像前面说的,俺才上学,就被那些坏蛋,像麻风病人似地分到了碾米房去!而读书呢?又不是俺的强项,因此,听了队长的话,俺把锄头扔掉,“跳着跳着”和队长吼了起来——坚决不挖!
结果,工分还是记了——8分,年底分得了四毛八分钱——当然,这钱俺没见到,我想是被老妈贪污了。
忘记是痛苦的回忆,新生是彼岸的历程!我说这些,并非是忆苦思甜,也不是想说我苦大仇深,而只是想把一些事,一段历史,蜻蜓点水似的讲给你听,让你从中感受一种生活,一种人生!
书写历史,老师说,有两种方法——编年体和断代体,但不管是什么体,所写的都是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像俺这种草根,那些历史学家是决定瞧不着写的,虽然他们口口声声说历史是俺们创造的,可一到选材,他们要么是把俺忘了,要么就是去戏说皇帝,还有那个男宠的下半身去了。
马拉多纳率领的“足球精英”们,被勒夫指挥的“愤青”驾驶着德国战车,碾得体无完肤,魂归故里了!谁又能闻鸡起舞,像“赫利俄斯”驾着“牛车”带领中国队,把小日本的“丰田车”逐出绿茵场呢?
不想了,想了就来气,还是向五柳先生学习的好——“饮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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