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教授进行了一次深交(有深度的交流),我们说起从前,说起不远的将来。最后喝地都有点多。<br/>教授说,我们离一塌糊涂还差两瓶。<br/>我说,你丫能伸着巴掌说还差两瓶,这说明你尚算清醒。在我的印象里,教授喝高了,一般会把脚丫子也伸出来,只臀部着地,也许说一句,我感觉我在翻白眼之类。<br/><br/>我们从某一年的苦难开始说起,到最后讨论为什么两个人像猪一样能吃掉挺多食物结束。之间穿插对生活的郁闷和对自己的宽容以及爱和被爱,选择与被选择。<br/>可能放在从前,喝点酒,说点悲情的破事,我们大致是会掉下泪来。至于这时候为什么没掉,我想是因为我们都开始变老了。<br/><br/>教授问起苏门。我说,她没打算回来,我也没打算去。<br/>教授说,去照你想的去做吧。<br/>我说,我觉着苏门有点残忍。<br/>教授说,想了就去做吧。<br/>我说,能换个调说话吗。<br/>教授说,能,我只是想告诉你,爱一个人不容易,别轻易就放弃。<br/>我抽一口烟,教授眼睛不眨地盯我看。<br/>我说,这大概真的是一个爱和被爱的过程,很难表达清。这时候大堂里有人打起来,教授扭头去看,也许我说的他什么也没听见。<br/><br/>我将衣衫用力裹在身上,我说,教授,春天来了吗?<br/>教授说,恩。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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