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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这几年来,似无寸进,所开始的惶惶不安至平平淡淡,梦想一直都是死去活来,再死去活来,终于死不动也活不动了。开始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不,是价值,似乎“意义”这个词很酸,但是“价值”这个词又很金钱化,没有更好的词先将就着。梦想一点点破灭,一个人做一件事情久了就忘了自己原来想要的什么。一个人时间长了会成为一种习惯,很多时候仿佛自己做了一个笼子给自己,然后隔着栅栏看着一格子一格子的风景,甚至在笼子里再加一层保鲜膜,然后看着外面似乎阳光明媚的世界,回过头来依旧把脑袋埋在笼子的角落。以为自己生活在这个世界中,一层套子之后感觉这个世界又和自己没有了关系。风雨来临之后听着雨打风吹的声音似乎距离自己也不远,但是却只是偶尔抬头看看然后埋头去做梦,一次次梦醒来,一次次昏睡,似乎一个简简单单的圆圈圈就是一个轮回,一个个死死的套在命运头上的梦魇。拔着自己的头发依旧无法让自己飞起来,命运依旧是如此的简单而奇妙,触手可及却万里相隔,夸夫追日,是在命运的轨道上走了一圈圈,永恒的依旧是那个轨道,无始无终。
人们说,如果你无法决定生命的长度,那么就去改变生命的宽度。迷茫似乎是这个年代特有的颜色,青春的两大特点是,找不到奋斗的理由,没有奋斗的动力。于是,中年的特点就是一觉醒来,所有梦都没有实现,于是看看老人看看孩子,知道自己只是把青春时候做过的梦又温习了一遍。梦,始终只是一个梦而已。人们都为了梦而活着,但是人们从来都不会活在梦中,就像人们都在说和谐的时候其实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东西,而在身上贴了一个又一个名字叫做和谐的标签只不过是为了告诉所有人。其实,我也有做个一个名字叫做和谐的梦,至于和谐,依然只是我现在可以贴出来的一个标签而已,而已。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又退了回来,然后前后左右各走一步,其实还是在原点,四个方向的风景都看过了,终于也知道了什么叫做画地为牢,一个人在原地走了很多年,那终究不是路,还是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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