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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去海边和一望无际的沙漠,其实也算有到过接近的地域,陕西的榆林我曾在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
已经沙化的土地突然有二株绿树或杂草可以叫你调节一下自己的瞳孔,大多数的时候你只能感受湛蓝的天空炙热的阳光和无所不在的细沙,闲时到小河里去抓小鱼,踩在松软的细沙上,凉凉的河水从足间划过,嬉戏与悠然正如脸上的汗水不时的溢出,也曾随着野兔的足迹试着与它赛跑,看着起泡的脚上,心里想野味有多香啊(最好不要放花椒,天天吃一位川菜师傅烧的菜味觉有点麻木不仁了);黄昏的时候看着夕阳,毕竟又过了一天,心随境转的放歌…… 留恋多于无奈,一个人静静的伫立在小沙丘上闭上眼睛平静的呼吸……
偶尔会有沙尘暴光顾,我紧缩自己的衣服和身体,喃喃细语,我知道你厉害了,我知道你厉害了……它好像完全不理会。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就回转,不在放歌,我不想狼的误会。
离开那里的时候我想带点细沙,但终究还是没有带,我想这样也许会好点,因为我的身体早就是那口袋,用记忆的线把它封存于脑海。无论是抓在手里,还是放在心上,用力只能遗漏的更快。想当然的东西原本就不是你的,明天只是与你游戏,无限的接近又在瞬间逃离。刻意的忘,拼命的想只能让自己伤了又伤.
说到海,对我来说可能会比沙漠更向往一些,因为在我心里它是一种集强悍,温柔,邪恶与宽广的实体,期望越高失望也越深,体会与想像南辕北辙。
那次公司组织去象山去旅游我也许原本就不该去,因为回来后的心情与去时的落差叫人难受。
那天象以往一样早起,到出发地时天刚刚有些亮,等我买了早点向车边走去时,早有同事在那里了,我刚向他们打个招呼,就看见一位同事指着我对一个年轻的女孩说,就是他。他说这句话令我想起一个漫画,一屋子人笑的有点透不过气的时候进来一个人,于是大家笑的更疯狂了,旁白:说曹操,曹操到。我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快步的走到说我的那位同事面前问,怎么了,他旁边的女孩代答说,你的名字,你的名字和我的一位同学同名。"那为老同学重逢拥抱一下如何?"我差一点从嘴里蹦出这句话,想想毕竟不认识,还是不要唐突,只是笑笑的说老同学见面是很高兴的事,我知道自己的做作,也原谅自己的随意,我对自己刻意的去塑造与众不同有点麻木不仁。
车出发了一路欢笑,有人打牌,输赢都有尖叫;有人闭目养神,手子随着音乐的节拍;有人想拍摄沿途的风景,却想自然的把那位导游摄入其中;我把这些都做了一遍,还留了点时间打开车窗吸烟。
到了地方倒感觉没有什么意思,呼吸着让人有点恶心的泛着腥味的空气,看不到想像中的棕榈树;赤脚走在沙滩上,印下的足迹很快被海水又恢复的像是从未有过,残缺的贝壳象是个闹钟把我从甜美的梦中惊醒,我知道旅游是伤神又费劲的减肥药,继续与改善已经把我的耐心折磨的有点神经质,我对自己是否在浪费时间边考虑边漫步。庆幸的是我跑了很远在山脚下一块大岩石上拍摄海水撞击岩石,我的心情被这浪花所左右;它一次次撞击,我一次次的拍,它无视它的美,我无视我的危,它一次次强烈,我一次次投入,直到打湿了衣服,海上救生员大声的提醒离开那里,才有点留念走开,挥散不去的晶莹雪白……
无为,无心,无悔……
过了很久的一次生日晚会上,当我擦去那位导游发髻上的奶油,我想到了晶莹雪白,却忘记了浪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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