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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陈没落和他的另类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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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9 12: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陈没落和他的另类文字


??依植深蓝的夜晚,轰轰的回响
  敲门的音频,咚咚撞击
  雕栏画案的双人床,凝望枕边丝巾
  马儿嘶鸣,卷起粉色涟漪
  
   ――陈没落《依植于深蓝》
  
   不少人都默契的认为“没落”的部分文章很另类。很另类的让我们咖啡色玻璃的眼珠,在阅读他文章部分章节的时候,很容易不小心从很浅的眼窝中叮铛的跌落下来,砸在那一行行极为煽情的方块字上。曾有人嬉戏地调侃,“没落”的文字总是从色、香、味延伸到贵族特有的绅士和陈腐的味道。当美女“赛貂婵”不小心成为“没落”笔下的女主角,还有人遗憾的表示,可惜这篇精美的文章,少了几个具有“没落”特色的关键专用词句,比如女人的“大腿和腰”。当我们看到美女“赛貂婵”在观赏此文的时候,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是顺着下巴一滴一滴往下淌。虽然在论坛上空布满厚厚油彩的传说中,“没落”色色的小眼睛以及他秋叶般透明发亮的文字,在比较墨守成规的论坛还是比较扎眼和有卖点,有人半开玩笑地称赞,那是臭“没落”的香文字,斑竹们都竞相收购,不少追随者也尾随“没落”踢踏地脚步,从这个论坛跨越到另一个论坛。曾看到“花雨”斑竹夸奖“没落”这类文字时说:“看艺术素描的时候,你会说看到画中创作的美,还是画布上人体的器官?总有这样一种感觉,品读“没落”的文字,仿佛在欣赏大师那一幅幅逼真的人体素描。”
  
   我把乐谱悬挂墙上,久而久之,慢慢化成一幅写意线条的中国画。画面上,有女人漫过的香味一点点在溢出,我沉醉其中。中国画最讲究气韵生动,尤其写意女人体的勾勒。线条一定很流畅,笔尖带着柔情蜜语,而且落笔很轻、很松。这是我先生一再关照的。不过,现在他很老了,老得连皱纹也可以装裱成泼墨山水的画面,却仍旧喜欢画女人的裸体。布满纹路先生的脸上,生命力和创造力却多了足够充足的积累——这一张脸,本身就是财富。我在离开他去另一个城市求学时,先生递给我一幅书法条屏,上面用朱砂颜料书写着五个字,请用想象力。――摘自陈没落《对中国画写意线条的独白》。
  
   “没落”的文字确实富有丰富的想像力,在这点上我觉得他完全承接了先生的谆谆教导,并把他们很巧妙的运用到文章中,每一段落和细节都铺展的很开。在“没落”这篇文章里,中国画的丹田气韵,以及“没落”写意的线条,心境在思想中随意渲染,一笔一画,一枯一荣,都在刻意的疏忽中流畅的飘逸。女孩淡淡的笑和绽开地笑容酒窝,柔嫩的肌肤裹着滑腻的丝绸,沾满油彩分外淘气的孩子,潮湿的香味一点点溢出,想象力慢慢勾勒一种妖艳的白日幻觉。
  
   “夜聊”公子在评价此文时,曾幽默的指出和建议,只知道“没落”的父亲大人未曾给他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唯一的音乐细胞也化成泡泡装裱于墙上。好在“没落”这老孩子聪明,懂得用艺术来伪装自己;不过过程并不算很重要,只要看画结果知道画的是裸露的肉体。他真狠,给我們解释是写意的线条及丰富的想像力,更称之为“艺术”牌的。如果“没落”先生不介意的話,我到是乐意拜读并细品先生笔下妖艳丰韵的女子。敢問“没落”先生,裸体男子你愿意画吗?
  
   “女孩重重地呻吟,像黄昏高粱地脱壳的玉米叶子钻出土壤最初的吐气声,断断续续,稀释了医用酒精的浓度。我在第二天早上寻找内裤的过程中,女孩在一旁偷偷冷笑,她的嘴角弯成月牙儿好看地向两边开放。我望着她,突然发现自己不可避免地爱上她,且无可救药。再后来,她在用露出一半的乳房堵住我嘴巴时,就一直说我很色很色,而且还是个大坏蛋。她解释说只有坏蛋才会那样失眠,好人在深夜里都披着死猪皮躺着打呼了。她又说就喜欢坏蛋,并且狠狠咬了我大腿内侧的肌肉一口。枯的树技从床头柜掉落地上,房间里有一种青涩的味道。我滚落地面的时候,女孩软软的身子堆积成一团团朱红的颜料。”――摘自陈没落《失眠季节》。
  
   美丽的“蓝儿”说,这篇《失眠季节》就是黄色发酸的季节,并且正在堕落。“抚笛”公子则认为,这里面有太多“颓废文学”的倾向,一方面唯美的文字,另一方面是对女性唯美的欣赏,夹杂自己感官上愉悦的体验。我总觉得“没落”这些富有想像力的文字,并不属于原色文学,但也不该归属于陈年泛黄的纸张,而是介于现实和理想之间距离混合的分离,有效的通过感官的体验来表达,并用幻觉来补充生活的并不完美,那应该意识在幻觉的跳跃中起伏,节奏相对平缓和静态的赏析,在平静和舒缓中,又有那种奔跑的节奏和激情地跳动,似一束束火焰在林地上舞蹈,对于我们习惯端庄的眼睛来说极具诱惑和挑战。
  
   “许多个下午,我站在窗前望着外面那些盛开红色紫色的花卉,就想像兰应该是我所喜欢的女孩子,从菜田里不小心拨下的花儿,上面滴落晶莹的露珠和粉色的骄艳,她走在田埂上,菜地的颜色全部变成和天空一样的碧蓝。我知道她一直喜欢这样的场景,那些菜田里散出的芳香滋生了兰的喃喃自语,她弯下腰,裙子就被横穿过来的野风吹得鼓鼓实实,发出沙沙的呻呤声。那样的姿式让我想起蓝天飘过的浮云和金黄色沙滩里流过的细流,它们相互缠绕一起,又不断变换各式各样的动作,显得如此的缠绵和亲热。我希望这个带着兰花体香的女孩子,在看到我的笑脸后就忍不住扑倒在我敞开的怀里,暗黄色的发梢不停地靠在耳垂边,摩挲成一部勾魂的传说,让我的心沉沦下去又回荡出来。”――摘自陈没落的《兰花儿》。
  
   对于绘画中人体素描的优劣我不太懂,这类画册我以往关注的也非常少,少年时代开始我就比较喜欢国画中的仕女小品,比如反弹琵琶的古色古香女子,我的品味也只能局限于小家碧玉范围,所以对于“没落”的思维方式,以及文字中白描和色块的铺垫和运用,也只能明白的一知半解,或许因为他具有画家秃鹰般犀利的眼神,能够穿透棉布和化纤包裹下的肌肤,硬生生塞进我视觉和感官。
  
   “兰儿一翘一翘摆动臂部的姿势,像极了郊外野生动物园开屏的孔雀,全身翠绿,嵌着纯金丝的零星点缀,每走一步,就多一个诱惑的理由。我常常在想,这样丰腴出彩的臂部,足够可以让我在上面种植油菜花和空心菜。立春以后,这片草绿色的菜田一下窜出大片大片金黄色的油菜花,我可以肆无忌惮在里面翻跟斗。我跳得很高,在又一次反弹原地后,我触摸到这块妩媚地方带给我梦里才出现的柔软弹性,让我很轻易联想到兰儿或小美的胸部、大腿和腰肢周围的肌肤平面,确切地说,也应该是我梦遗出现的高潮部分。在我醒来后终于明白,这样的地方,至少会是我目前最好的着陆地。”――摘自陈没落的《流言》。
  
   在谈到《流言》这篇小说,我很赞成武汉才子“烟波”的看法,“没落”的文章文字太炫目,细微的地方太吸引眼球,所以也相对削弱整体性和可读性。当你每一个句子都要细心品味和联想的时候,往往容易忽略整篇文章,最后留下的是一草一木的清香,而没有整座山的秀美。这样的文章虽然很精妙,但读来需要有足够的耐心。
  
   “没落”的文字太注重细节的唯美,他在描写女人的文字上太铺张,也很舍得下功夫和花费笔墨,这里是好坏参半。不管怎麽说,他描写的女人不仅细腻还独树一帜,具有独到的眼光和一套纯熟的技巧和颜料。“没落”笔下的女人都充盈浓郁的女人味和香水的馥郁,那些丰姿摇曳的步态,从油菜田冒出野性暧昧地笑声,在晴朗的天空下热辣辣地滚动,以及性感微微上翘的臀部,都能够在上面种植一大片金黄色油菜花,然后把她们悬挂在卧室雪白的墙壁上观赏。这时候,我们可以看到“没落”眯缝着一对单眼皮的小眼睛,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凝固的墙壁,和墙壁上沙丘般柔滑的线条,那绝不是单纯的写意线条,而是长发般流逸的碳墨的泼洒,极其的渲染,透着成熟苹果的韵味和热情奔放。在这片金黄色的油菜花下,“没落”安逸的陶冶灵魂和肉体,他哼哼叽叽地晃动着大大的脑袋:油菜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没落”一直醉倒在一片呢喃的菜地里,生长成一株田埂边守望的白杨树,每当季节交替变换时节,他就会在下半夜听到起夜的水流声在枕边起落。“没落”眨吧着他那众所周知的小眼睛,极其认真的解读这个尘埃飞扬的世界,他在寻求心灵的净土和身体的伊甸园,他在流畅和有点隐晦的文字中色色地走过。他许多的文章都浪漫而现代的描写女人形体的韵味,他喜欢上帝赋予女人这种水一样婉转的曲线,并把这些女人的优点集中在一个虚幻的名字上,他给这个梦幻的女人取了一个朴实但很性感的名字――兰儿,于是兰儿就悠闲的扭动肥大的屁股,迈着细碎妖艳地狐步,舞动在“没落”的文字当中。他在这些文章中和她密切的接触、走近,在星辉中相融和交汇;他想像她丰满的体态和富有弹性的肌肤,顺着她光洁白皙的胳膊抚摸下去,在她扭动的腰肢上圈上一双笨拙的大手,听着脚趾在重力作用下呻吟。微酒初醉之后,左手端起桌上已经半凉的铁观音,右手垂直的朝着自己鼻梁擂上一拳,我真他娘的色……
  
   读了“没落”许多的文章后,我选了他一部分比较前卫的文章做点评,但这并非“没落”所有文字风格的全貌。这些文字给我感触最深的就是心绪水一样流动,色彩和线条以及拉长的苏南腔调,慢慢渗透和展开人物的身体和心灵,一言一行和每一个眼神细微的动作,都在轻松和诙谐的背后给出遐想的空间,使得你在读完第一遍后不可能轻易的全部看透。这一切都不是一瓶清澈透明的纯净水,而是昏暗烛光下散发甜味的陈年法国红葡萄酒,你必须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品味,在舌尖细细过滤后传输到咽喉和血液,才能身临其境其中的深奥和炫目……
  
  
  


转自: http://www.iceach.com http://xlddz.ic37.com/contact.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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