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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明明相爱却装作不爱[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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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1 17: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人的一生总是在跌倒中成长,在开始述说前,我想感谢那些曾在我跌倒时,拉过我一把的人。若你有耐心读下去,你将同我一起去回味人生的跌宕与无奈。
1、让自己沉浸于回忆中,回到了1996年。1996年我初中毕业,当时的初中毕业生面临着三个好选择,一是读中专;二是读高中;三是当兵。无疑读中专是最好的,只有成绩特别优秀的学生才能考得上,我属于其中的一份子,我考上了本市的一所师专,从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刻,就意味着我将走向一条别样的人生路。我是一名山里的孩子,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家里我是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比我小三岁,我初中毕业弟弟刚好上初中,像我们家的经济条件,能供孩子到初中毕业,已是很不错的了,村里的同龄孩子,小学毕业就在家里帮着家里做农活了。当父亲看到师专录取通知书时,脸上洋溢出了欣慰的笑容,之后是一声重重的叹息,现在每当想起这声叹息,我心都会不禁觉得疼。结果可想而知,我和弟弟中只能有一人选择上学,弟弟的成绩也很好,看着弟弟那渴望知识的眼神,最后我让步了。当弟弟背着原来我读初中时的铺盖走进初中校园时,我也打理好自己的行头,独自一人走上了打工路开始了打工生涯。
2、16岁,就这么孤零零的走进了大城市,由于营养跟不上,16岁的我还是个瘦小的孩子,满以为走进城市就能打到工,就能挣到钱,就能供弟弟读书,但社会的复杂,差点让自己命送于大城市。从家里出来时,父亲给了我家里全部的钱,136块。辗转来到温州,已花去车费28块,意味着必须在108块钱花完前找到工作,自己养活自己。由于个子瘦小,找工作变得异常艰辛,工地不要、酒店嫌弃,最后还是进到了酒店工作,不过是躲在一个黑房里烧锅炉,试用期一个月,包吃住,试用期满后开工资,每月300块。在这里,我碰上了打工生涯的第一个好人——王大爷。锅炉房的日子,虽然天天与黑黑的煤炭打交道,但有得吃有得睡,对于一个16岁的孩子来说已没有什么忧愁,日子就在与王大爷同吃同睡中渡过了一个半月,谁也料想不到一个天大的噩耗正在前方等着我们。清楚记得那天天特别的蓝,10月的天空见不到一点白云。傍晚6点钟,运煤的拖拉机来了,王大爷让我去说一声,让司机把车倒进来,因为这次煤没买多可以直接将煤卸在锅炉房门口,这样我们爷俩就不用走那200米路去搬煤了(平时都是卸在200米外的一块空地上)。就在司机准备倒车时,一声轰天巨响从身后传来,200米外的锅炉房夷为平地,黑心的酒店老板为省钱竟然买了私造的锅炉,锅炉爆炸了。为此,我与王大爷永远的阴阳相隔,打工生涯碰上的第一个好人在相聚50天不到的时间里就匆匆离我而去,同时,因锅炉爆炸造成死亡的还有周围居住的两对夫妇和一个孩子,酒店也因此倒闭,黑心老板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没能领到一分工资就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
3、10月底,开始征兵了。锅炉爆炸事件后,我带着悲伤的心情和口袋里剩余的83块钱回到了家乡。我的人生,也许注定是要历经坎坷。征兵体检时,我身体的各项指标都达到了要求,但因为我是平脚让我与军旅擦肩而过。我哭了,一个人跑到山上很大声很伤心的哭了,没能继续读书我都没这么哭过,因为当兵是我最后的希望,是我最后的选择,命运却这么捉弄了我,心里不甘。这个冬天感觉特别的冷,整天窝在家里(农村冬天是没有农活的)。过完春节,母亲将卖猪得来的钱交到了我手里,加上上次温州回来的剩余,揣着300元不到的路费在正月初九开始了我的第二次打工经历。农村人受传统观念的影响,认为三、六、九宜出门。温州对我而言是个伤心的地方,也是个可怕的地方,再也不愿去了(没想到若干年后,我还是辗转又到了温州,还渡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第二次出门,我选择了本地区的一个城市——丽水。丽水虽属于浙江省的欠发达地区,但作为一个地区的中心城市,对于我这样一个山里小孩已是大城市了,若能在这里安下身,找到一份工作,心里已是很满足的了。城市很冷,城里人更冷,对于一个陌生人,特别是对一个山里的孩子,向来吝啬他们的笑容,更吝啬他们的金钱。在丽水一个星期,工作还是没有着落,因为冬天,我睡不了马路,只能睡最便宜的旅馆,吃最便宜的馒头,身上的钱已所剩无几,所以半夜12点我还在路上溜嗒,期望着某家还透着光的店铺能要了我。找了一天的工作,脚像注了铅一样,肚子也开始不争气的抗议,走到一闭门的餐馆门口时,我终于支持不住,坐在了餐馆门口的台阶上,身子靠着卷帘门,困乏中就这么睡去了。人生就是这么百转千回,这一坐成了我人生的转折点。
4、迷糊中,梦到了母亲,像小时候一样,她正用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脸,依然是那么温暖,依然是那么的让我陶醉。“喂!快醒醒,快醒醒。”我被惊醒,睁眼看到一个女人正蹲在我的前面,用手在我脸上抚着,试图将我叫醒,而我却将这梦作了母亲的手,真是惭愧。也许是我醒来惊恐的眼神,更或是山里孩子纯真的面容打动了她,她并没有责备我怎么睡在这里,只是轻轻的,更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孩子,大冷天这么睡会冻坏的”。每每想起这句话,心里特温暖。之后,她掏出了钥匙,去拉卷帘门,可能是卷帘门太重,她一时没拉起来,我赶忙帮着往上推了推,她冲我笑了笑,或是表示感谢,她将我让进了屋(至于为什么会让到屋里去,后来她对我说是因为我帮她推门,觉得我这孩子挺懂事),但并没有把卷帘门拉下来,也许就像餐馆白日里的客人一样,我也只是个过客,坐上几分钟我还是得从这门出去的。她打亮了屋里的灯,这时我才看清站在对面的她,第一感觉就是特亲,和我差不多高(当时我自己是1米63左右),很年轻但又让我觉得像长辈(后面会说到具体年龄)。我不禁觉得脱口说了一句:“阿姨,谢谢!”她又冲我一笑,说:“我有那么老吗?叫姐”。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像电影里的人儿,有点像现在的明星杨童舒。接着她问了我第一个问题:“大冷天的你怎么不回家睡?”同样的问题,她不问我怎么睡在她店门口,让我避免了很多尴尬。我将自己找不到工作,又饿又困,坐在门边不知不觉就睡去的情况如实向她说了,在我述说的时候,她总是很认真的看着我,我没有一丁点的不适应,相反却让我有种被人信任,想把心里的事全告诉她的感觉。等我说完,她抬手看了看表,“哟,快三点了”她又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但在我听来似乎是在下逐客令了,我起身告辞,“对不起,我该走了”。在我刚要迈出门口时,她叫住了我,“等等,晚上你就住我店里吧,我还有两个伙计回家过年没回来,他们的铺盖还在三楼的宿舍里,晚上你就跟张师傅同屋睡吧,大冷天,你一个小孩子儿在外怪可怜的”。感觉这是我出门在外碰到的第二个好人,同时也是个让我感觉神秘的女人,凌晨三点才回家的女人能做些什么,这在我们农村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对于明天,我没有太多的奢望,今夜能躲在被窝里睡一觉已是非常幸福的事。
5、当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房间时,我从这几日里难得的好睡眠中醒来。楼下已传来搬桌移椅的声音,我赶忙起床,大厅里她已经在指挥着三个男伙计和四个女服务员在打扫卫生,回头看到我,直接对我说:“别站着啊,来,把那两把凳子移到后边”。一上午的时间,就在她的指挥下很快过去了,餐馆的上下两层也已被我们四人打扫的差不多了。午饭张师傅已准备好,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点东西都没进过肚子,又忙活了一上午,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看到满满的一桌菜,特别是看到那碗黄澄澄的红烧肉口水不禁觉就满出来了,从家里出来,别说是肉,就是猪毛都没见过。当她招呼我们吃饭时,真是个幸福的时刻,如果你吃饭还顾及到面子问题,说明你还没饿到那个点,也许是我的吃像吓到他们,以至于他们都放下筷子看着我。吃好饭,大家又继续忙活开来,由于所剩活不多,不到二点就干完了,大家才有空闲坐下来。“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她问我的第二个问题。“顾凯”我回答。“你留在我这做吧,我正缺人手”,“嗯”,简简单单的问答,我就有了第二份工作。正月十八,餐馆开张了,我也有了第一套工作服,虽然只是件白色的单薄外衣,但我觉得这是我穿过最体面的衣服了。店里的伙计和服务员都称呼她老板娘,我这么称呼她时,她那双清澈的眼睛注视了我好会儿,吐出四个字:“以后叫姐”,而她就叫我小凯。三天后,另外两个伙计过完年也回来上班了,三楼就没有了我睡的地方,姐就让我搬到了四楼与她对面的房间。四楼只有姐自己一个人住,三楼与四楼的楼梯转角是安了铁门的,外人是进不了四楼的。至于我能住进四楼,也没引起什么说道,可能大伙一是觉得我纯粹就是一小孩儿,又弱又瘦的;二是我又称呼老板娘为姐,姐照顾弟也是应当;三是三楼确实也住不下人了。对于姐让我住进四楼,当时也没什么想法,住就住呗,在哪不是睡啊,现在回想,也许姐的这个决定就预示着我们间会发生。

[ 本帖最后由 0564点biz 于 2009-5-21 17: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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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21 17:24 | 显示全部楼层
6、时间就在每天的忙碌中过去了半年,周围的事物也在不断的变化着,伙计走了一个又招了一个,服务员也换了两个,而我也如雨后的春笋般,开始疯狂的长个,估计有1米74左右了,原来是和姐齐高,现在足足比姐高出了半个头,这也许是和店里的伙食有关,与家里相比,在姐餐馆里吃的伙食就犹如山珍海味了,同时也去掉了不少土渣子气,餐馆里来来去去的都是些体面人,耳闻目睹的也总能感染到些洋气,用姐的话说是我越来越像城里人了,不是当初的小可怜了。“小可怜”是姐形容当初我睡在餐馆门口她见到我的第一感觉,并常拿这开我玩笑。姐还是依样的神秘,每个星期总有一两天是很迟甚至第二天早上才回到家,不过对姐的基本情况也了解了些,都是姐自己对我说的,现在开餐馆的两直房子是姐自己家的,27岁结婚,但天有不测风云,前年姐夫带着4岁的儿子过街时,发生车祸,父子都没能救过来,这对一个女人的打击是致命的,但姐还是挺了过来。时间过去2年了,我清楚姐还是沉浸在痛苦中,姐每晚都是开灯睡觉的,此刻她一定是在想念儿子与爱人,我的心也会跟着疼,这时我就告诉自己现在已是个大人了,要知恩图报,多为姐分担点忧愁。我的情况姐大致也了解了,从家庭贫困到考上师专没钱上学,还有第一次打工经历,再有就是征兵体检不合格,我本就是个简单的人,没什么复杂的故事,所以把自己的所有竹筒倒豆般全说给了姐听,姐反而对我更加照顾了,还鼓励我有机会还是应该继续读书。由于同睡于四楼,总会在不经意间发生些尴尬的事。 7、姐家两直房子是老式结构,不像现在主卧室里都有卫生间,所以在四楼我们得合用一个卫生间,最苦闷的是早上起来常会和姐抢卫生间用,姐也许是一个人生活习惯了,她在卫生间里时基本不上锁,当我莽莽撞撞冲进去时,若是碰上她在洗濑还好点,若是碰上她正坐在马桶上,我就不得不脸红红的迅速转身退出,还好姐都不当大事,稀里糊涂得也就过去了。青春期的我,发觉自己身上也慢慢起了变化,下体原本是光光的,现在已长出一层细细的黑毛,鸡鸡也犹如身体一般,不断的变长变壮,最不可思议的是脑子里开始不知不觉得会对异性产生一种渴望,具体渴望什么又道不明白,躺在床上每每听到姐洗澡的水声,鸡鸡就会自己立起来,这或许是出于一种动物的本能吧!天气渐渐的热起来,我出门时是冬天,没有带夏天的衣服,再说就是带了现在估计也太小穿不上了,当大家穿长袖衬衫时,我还是穿着那件蓝色毛衣(母亲自己织的),姐看到我没衣服穿,带我出去买了次衣服。长这么大,第一次走进丽水百货大楼那么大的商场,一切都是那么让我感到新奇,当售货员说出一件件衣服的价格时,差点没把我吓晕过去,我胆怯怯的看着姐,姐知道了我的心思,领着我挑了些打折的或是断码的,总共花了512块钱,我口袋里别说512块,就是12块都拿不出来,姐没让我掏钱,她自己帮我付了,说以后在我工资里扣,我心安了些,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这么奢侈的消费,一头猪就这么被我穿在身上了(母亲一年养一头猪,连猪仔本也就卖600余元)。回到家,兴奋的试着买回来的衣服与裤子,人靠衣服马靠鞍,看着镜子里穿着新衣的自己,确实挺帅的(臭美一下)。姐也一直站在旁边看着我一件件的试穿,尴尬的是我试裤子时姐也不走开,我站在那里裤子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姐白了我一眼,“你里面又不是没穿,姐什么没见过,小屁孩子,快试试这几件裤子”姐这么说,那我也就只能照办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当脱下裤子时,下面不自觉的搭起了个帐篷,由于穿得是四角短裤(母亲自己缝制的),帐篷特别明显,看到姐脸突的就红了,然后转身出去,对我说到楼下去招呼下客人,下午三点钟,哪有什么客人好招呼(现在回想,挺逗的)。帐篷事件后,姐对我拘谨了很多,上卫生间时也把门锁上了,这让我轻松了很多,以前每次上卫生间都生怕撞到姐在里面,现在我大可往里冲,门锁着就代表姐在里面,我也不用尴尬,没料到这个习惯却造就了更大的尴尬。 8、这天,姐下午就不在餐馆里,估计又得晚上很迟才能回到家。餐馆今天也是难得的冷清,招呼完三桌客人,时间还不到晚上7点,与张师傅打了个招呼决定去街上逛逛。丽水有小火炉之称,晚上也是闷热得很,逛了不到半个小时,已是一身汗了,浑身粘粘的难受,失去了逛的心情,打道回府。回到餐馆,冲上四楼,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身上的束缚,只留条三角裤(姐后来给买的,盒装二件的那种。与姐在一起的日子,我的着装都是她帮着张罗的,以至于后来离开姐我都不知道自己穿多大号的衣服),向卫生间飞奔而去,此刻只想用冷水来给自己降降温。猛得推开卫生间的门,展现在我眼前是一具雪白的胴体,此刻的空气是凝固的,心跳也介乎于停止,和姐就这么对视着,忘记了自己该立刻退出来。姐美得让我觉得神圣,被水打湿得头发结缕的粘于脸两侧,长的直垂下来贴在胸前,一对乳房傲立着,上面还有些许水珠,小腹平坦,往下一片黑色,如头发般,被水冲的有序的朝下顺着,轮廓分外明显,甚至能看到微微隆起部位中间的那条细缝,大腿至小腿匀称而修长,脚像手般白嫩小巧,这一切把姐衬托的那么的性感和美丽。“还不出去”。姐把我从欣赏的呆愣中惊过来,不敢有别的动作,仓徨的退出跑回自己的房间,脑子里除了白晃晃的胴体已是一片空白。姐估计是知道我出去逛街了,所以洗澡没有及时锁门,而我却冒冒失失的闯了进去,呆会儿或是明天该怎么面对姐啊? 9、还好姐没有来找我,半夜偷偷的溜进卫生间冲了个凉,回来沉沉得就睡去了,睡梦中觉得姐来到了我的房间,暖暖的看着我,然后俯身吻向我的嘴,手也往我裤档里伸去……,一阵哆嗦,醒来内裤上粘糊糊的一片,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早没尿床了,怎么内裤会湿了,而且又不像小便(初中也上过生理卫生课,但压根就没提及到遗精这方面的内容,且又没从身边听到过类似的性知识),赶忙换掉内裤,穿戴整齐,也不敢洗漱了,先听听姐那边有什么动静,没听到动静快速的溜下楼。接下来几天,我都想方设法的避着姐,但同在屋檐下,总有碰面的时候,我也总是低着头跑开,不知道也不敢和姐说什么,在农村小孩子看女人洗澡可是很丢脸的事。过了一个星期,天气更炎热了,和姐仍然是这么别扭的过着,晚上冲了个凉就躺在床上看书了,该死的天气,电风扇扇出的风都是暖的,索性脱了裤子与衣服,着个三角裤在床上吹“暖风”看小说。“小凯,在吗?”没等我反应姐就推门进来了,吓得我只能用被子遮住关键部位。看到我的反应,姐抿嘴笑了笑,“在看书哪,小凯,我们聊聊可以吗?”姐说,我用力的点了点头,“是不是为那晚的事,怕姐啊?”姐说这事,我就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姐,姐看出了我的不知所措,用手抚了抚的头,“你看姐都不在意,男孩子更应大方点,你说对不对?”听到姐这话,我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既然姐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接下来的聊天也就轻松多了,这晚姐和我说了特别多的话,包括她婚前的生活,她的初恋,还有姐夫是个什么样的人等,没想到姐的经历是这么丰富,特别让我难以联想的是姐以前是个混世面的,而且在这一带还挺有名,包括现在很多在场面上混的见到她还得叫芬姐,难怪姐看去是如此的淡定与从容,我想只有经历过像姐那么些事,才能拥有这份气质。在姐面前,我向来是个藏不住事的孩子,也把这些天困扰自己的事说给了姐听,自从那晚尿了裤子,后面又尿了两次,只是告诉姐时,没说梦见她,更不敢说有人将手伸到我裤档里。听我说完,姐捧着肚子笑了足有半分钟,莫明其妙的问了我句:“舒服不?”“有点舒服”我也毫不掩饰的回答,姐又神秘的冲我笑了笑,完了一本正经的说:“我们的小凯长大了,要记住,姐是真心疼你。你那不是病,不用放在心上,那是小凯长大的表现”。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能拥有这样的姐是我这辈子的福分。“姐,你是好人。”我只能用这最朴实的语言表达我最真挚的感情。这晚聊天后,我与姐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姐弟间的感情日益浓厚,正一步步的推向另一个层面。 10、1997年7月1日,香港回归,窝在姐的房间里和姐一起看着五星红旗冉冉升起和国旗手着军装英姿飒爽的身影,姐与我激动的紧紧相拥,祖国的强大让我们自豪。数月前还和姐一样高,但现在搂着姐,姐却显得小个了,当双手环过姐腰身,我感觉到了姐的柔软,同时也发现了自己的坚硬。“姐,如果我不是平脚,现在我也应该是装着军装站在属于自己的那片军绿色土地上了”我不无失落的对姐说,姐抬起头,用手托着我的脸,“现在的生活你感觉不好吗?”姐问,此刻我们还是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我的手依然环在姐腰上,看着姐向上仰起的脸,这是我第一次离姐身体这么近,也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姐的眼,两人对视着,姐缓缓的闭上了眼,双手也由托着我脸改为挂到我脖子上,出于生理的本能,我将自己的嘴封上了姐的唇有了自己的初吻(或许人如有些鸟天生会筑巢般,接吻也是人天生的本能),但我天真的认为接吻就是嘴碰嘴(电视上是这么放的),姐的舌头却灵活的伸进了我的口中,启开我的牙齿,不断纠缠我的舌头。当姐的舌头进入我嘴时,那种暖暖的、滑滑的触觉冲击在我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以至于后来我在与别的女人接吻时,总是会拿来与姐对比,但再也没有人能像姐这样亲的让我刻骨铭心。我贪婪的吮吸着姐的舌头,而忘了周围一切事物的存在,姐的舌头时而挑弄着我的舌头,时而游走于我上下牙龈,时而用嘴将我双唇紧紧包裹。若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男人,接下去怎么做应该是轻车熟路的,但我除了与姐忘情的接吻外,没有了任何的动作。当电视里再次传出水均益的声音,打破了我与姐灵肉交流的寂静,姐轻轻的推开了我,“小凯,我们不能这样。”姐说,睁眼看到姐此刻如桃花般绯红的脸蛋,真的很想再亲一口,可始终没有鼓起这样的勇气,姐的神圣让我不敢轻易冒犯。放开环抱姐的双手,转身,沮丧的回到自己房间,麻木的脱衣上床,风扇里吹出的依样是暖风,但我已感受不到它的温度,身心依然留恋于方才暖暖的、滑滑的沉沦中,这是个难以平静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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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21 17:25 | 显示全部楼层
11、卫生间里又传来了姐冲凉的水声,这更让我心燥难安,姐白晃晃的胴体又浮现脑海,越想控制自己不去想,心里就越蠢蠢欲动,下面早已涨得发疼。一片寂静,想着姐现在应该是擦水珠,接着听到拖鞋“叭唧叭唧”拍击地面的声音,没有预期越去越远,却是朝着我房间而来。“小凯,睡了没,我们聊聊”。没说完,姐就已经推门进来,这似乎也成为一种习惯,那晚聊天后,姐找我聊天都是边说边推门进来。房间里没有多余的椅子或凳子,唯一一个床头柜让我放了脱下来的衣服,姐只有坐在床边和我聊天,或是盘腿坐在床上,我要么是躺着,仰面看着姐,要么也是盘腿陪姐坐着,前一段日子我与姐常是这样聊到十一、二点方各自睡觉。姐不见意我穿个裤衩聊天,我也去掉了那份羞涩,大热天的图个凉快也没什么错,如姐所说,她什么没见过,没必要弄的那么拘谨。姐如往日般坐在床沿,我的左手边大概肘部位置,从姐身上袭来澡后的阵阵香气,让我觉得有些晕眩。“姐刚刚是不是做错啦?”姐问。这让我感到很迷惑,不清楚姐指得是接吻接错了呢,还是推开我推错了。“姐,是我错了,我不该吻你。”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我答道。“姐要谢谢你!”没料到姐会这样说。“姐夫走后,姐的世界是麻木的,是你又重新唤醒了姐。”姐接着说,我看到有泪水在姐眼眶里打转。每当看到姐这样的神情,我的心都会不禁觉得疼,我坐起身子,姐的泪水已滑落,伸手轻轻的拭去姐脸上的泪水,此刻再多的语言都是苍白的,我从后面将姐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沐浴后姐冰凉的身体在我火热的怀中,犹如投入烈酒中的冰块,融化着也融合着,我下体更加的膨胀了,顶到了姐的后背,姐却没有挪移,任凭我这么抱着。从姐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更加直接的进入我的鼻腔,原始的冲动不受控制的在体内集聚如暴雨中的山塘随着雨水的不断累积随时都有决堤的危险,姐现在穿的仅是一件薄薄的睡袍,甚至于没有带胸围,姐的身体紧紧依偎着我,我往下看时姐双乳的上半部毫无保留的展露于我的眼前,而且是如此的近在咫尺,双乳间的那条沟深深的向下延升,我双手环抱于姐胸前,似乎正轻轻的托着姐的双乳,手臂感受到的柔软通过神经清晰的传输到大脑,引发了下体的再次膨胀,彼此的心跳都在加速,脱缰的野马般往更广阔更迷人的区域驰骋。 12、姐的鼻尖已渗出汗,胸脯随着呼吸的急促上下起伏的更加厉害,我们都努力的试着去读懂对方身体释放出的信息,跨出最后的一步需要有足够的勇气。姐长长睫毛下的眼睛此刻是迷离的,没有了平日里的神采,或是可以理解成为一种需要,一种被呵护的需要,我低下头,将自己的左脸贴在姐的右脸上,掺合着彼此的汗水脸与脸厮磨着,令人心醉的湿滑,当我脸往下滑时,姐的呼气刚好对着我的左耳,一股被暖气抚到的搔痒让我产生了将姐融入我身体的冲动,放开环抱于姐胸前的左手,将手掌覆在姐的左脸上,柔柔的使力将姐的脸微微的往右侧,我的唇再次对上了姐的唇,有了第一次的经历,我懂得了接吻不仅仅是唇与唇的对接,还应有更进一步的交融,我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姐的口中,寻觅着姐的舌头,舌头与舌头的相遇,犹如久别的顾人,照面、握手、拥抱,已不分你我,投入于彼此的纠缠中。姐慢慢的转过身子,我们的嘴却未分离,等于姐现在跪于我两腿间,与我面对面的吻着,而我左手着床撑着身子,以免往后倒去。舌头间姐也反客为主,双手把着我的脸,舌头有时不断的缠绕我的舌头,有时深深的送入我喉间,有时粗野的横扫我上下唇,有时又探向我左右耳侧,并极力的往耳洞里钻,被钻的半边身子传来阵阵酥麻,手脚也变得僵硬,喉间不自觉的发出似乎自远古以来就压抑着的沉闷唉叹声,一种释放的愉悦通畅全身。上次姐的吻是温柔的,如和风细雨让人浮想翩翩,此次却如狂风暴雨,彻底的将我的神智摧毁,右手也不禁觉的向着姐的胸脯抓去,虽隔着睡衣,但其所特有的柔软却真实的传递至我手掌,且此柔软不是我一手所能掌握,曾经由于我的冒失见过它的傲然挺立,如今却能如此近距离的接近它、触摸它,是当初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当我抓到它的刹那,感受到了姐的震动,可姐并没有退却或避让,窜入我嘴里的舌头更肆无忌惮,来自嘴里、手里的双重刺激将我引向痴狂。 13、姐贴近的我的身子,重心也逐渐落在我身上,我放掉左手,让自己后倒于床上,姐也顺势压在了我身上。我已不满足于用一只手去感受姐胸前的柔软,解放了的左手也袭向了姐的右边,双手由于姐压在我身上限制了活动范围,只能游走于柔软的侧沿。姐的舌头也慢慢的下移,滑过我脖颈,停于胸前左右两点上,反复打着圈圈,有时还吸进嘴中,青春发育期的我两点原本就有些酸涨,此刻在姐的舌头下分外的舒适,被触碰到的一点传出的酥麻向全身漫延,身体感到越来越放松,但某些部位却越来越剑拔弩张。姐弓着身子,没有停止的意思,这也扩大了我双手的活动范围,姐得睡衣已变成累赘,我从下摆伸进了姐的睡衣,肌肤相触的刹那,听到了姐“哦”的一声娇呼,停止了亲吻,闭目任我放肆的轻薄,揉搓间左右的荡漾让我心醉。房间的温度似乎正逐渐的上升,需要进一步的去掉身上的束缚,姐往上扯掉睡衣,粗野的掷于地上,双手抱起我的头,大力的往胸前按去,当找准其中一个点,如姐般开始打圈时,耳上方传来姐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和间隔的娇呼声,激励着我向另一片战场开进,机械的重复着姐在我身上所作的动作,不同的是我双手没有半刻的停歇。需要占领了高地,彼此已不安于现状,姐重新将我按回床上,左手撑于我身子左侧,右手往下探,伸进我内裤,将我的他从内裤的包围中解脱,用手圈着他开始活动,这是我从未感受过地,背脊感到一丝凉意,迅速的往下冲,如梦中哆嗦般沾满了姐右手和我自己的小腹,一股困意不禁觉的袭来,稍纵即逝。释放后的清醒让我得以仔细的打量眼前别样的姐,她正抽着床前的纸帮我清理和擦自己的手,身上剩下的紧身内裤将姐中间段紧紧包裹,勾勒的轮廓一目了然,隆起与凹陷清晰显现,联想到浴室一幕,我的他又开始不安份,更何况姐现在正帮他清理。姐也感受到了他的变化,用力捏了一把,妩媚的笑着说:“还想欺负姐啊”? 14、“姐让我欺负不?”我边答边将姐拉到床上,让姐头着枕头平躺着(多年以后得出,女人这个时候是最听话的),俯身、接吻、下移……倾情的进行着,期间姐自己将内裤脱了置于床头柜上(与姐一起,姐唯一一次自己脱),在我差不多进入第三轮接吻、下移时,姐轻声的在我左耳侧细语道:“上来”。姐将双腿分开角度,让我双膝着床跪于姐双腿间,双手撑于姐左右肩膀侧,与姐身体与身体,脸与脸相对,初为人道,生疏让我手足无措,姐用手一只手握着我的小男人,另一只手拨开自己……。温暖柔柔的将我吞噬,跌入了一个梦幻的飘飘世界,渴望得到了无休止的满足,这是一个男孩到男人的蜕变,10秒或是10分,更或是100分,已不重要,关键我是成功的,姐忘情释放的那刻让我深深的懂得了一个男人在床上该有的责任。如虚脱般与姐倦缩于床上,风雨过后的宁静是睡眠的温床。清晨,电扇吹过来的凉风把我从睡梦中唤醒,姐正身子右侧左手搭在我腰上甜甜的酣睡中,我轻轻的拿开姐的手,悄悄的下床跑向卫生间唱歌(外出旅游过的人应该知道,小便叫唱歌)。从卫生间回来,从床尾看去,姐卷着腿,下面毫无遮掩的对着我,女人的三角地带对男人而言永远是神秘充满吸引力的,好奇心驱使我趴在床尾,仔细的审视姐的隐私部位,去释解心中的疑虑,紧闭的两扇门像是召示着我去扣开它,这曾是昨晚我进去过的地方呵。我的动作惊醒了姐,“小鬼,一大早起来就耍流氓啦!”姐抿着嘴对我说,起身向卫生间走过,我搔着头,冲着光溜溜的姐尴尬的傻笑。姐从卫生间回来,彼此心照不宣,由于没濑口,少了接吻的环节,抚摸、进入……,回归平静时,差不多也到了该起床的点,运动后的困顿让我直想抱着姐在床上再多呆会儿。“姐,你看床单晚上还能睡不?”我说,淡黄色的床单上已印出片片痕迹,有的还未干。“羞不羞啊?呆会儿姐帮你洗了,晚上先睡我那边吧!”姐答道。“起来了,要不他们该来叫,看到不好。”姐接着说。迅速的起床,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冲掉身上的残留。人真是很奇怪,没走出第一步永远是空白,走出了第一步回头看时你就会发现身后留下了长长的脚印。 15、期盼着夜晚快点到来,今天的姐是娇艳的,以往都是以小辈的角度去观察姐,今天却是以男人的角度去关注一个美丽的女人,心中的欲望正一点点的积累。接下来的日子,我无疑是性福的,与姐尝试了所有在房间里能够尝试的动作,在姐的诱导下,我也由原来的懵懂少年变得熟谙人道,轻松的驾驭着自己,细心的体贴着姐。差不多2个月后一天,姐让我晚上陪她出去一下,当晚霞挂满天边时,姐叫我换上件深色的短袖,两人出门拐入一条小巷,早有一辆黑色的小车在等着我们,一名理平头的汉子走下车,为我们打开后车门,当他的眼神扫过我时,心里不禁寒了一下,那眼神透露着一种狠,同时伴随着一种轻蔑,让人心里极不舒服。论个头我不比他矮甚至还高于他,现在的我已有1米78左右(很惭愧,之后就一直没有长高过),但身型没那人壮,他让我产生一股没由头的惧意。“芬姐,安排哪?”他的声音很沉稳,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再次扫向我,我不禁低下头。“先往前开,呆会儿再说。”姐说。这是我第一次坐小车,远没有想象中舒服,太闷气。“去李嫂那,让三儿可以通知客人了。”姐对那人说道。那人找了个公用电话亭停下,下车估计是给叫三儿打了个电话,上车,掉头,继续前行。不知道车将开向哪儿,虽在城里半年多,但完全还是没有方向感。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车外已没有了灯火,应该是驶出城了,过了30分钟的光景,车子开始颠簸,继续前行了40余分钟,周围又出现星星点点的灯火,然后车子就在一座农舍前停下,下车时早有个40岁左右的妇女迎了上来,“小芬,好久没来了哦!”她热情的握着姐的手说道。“李嫂,又要麻烦你了。”姐答道。“不麻烦、不麻烦。”她们寒暄着向农舍里走去。我下车紧跟在姐身后,看看周围,原来车子到了路的尽头,前边一个大平地,估计是晒谷子用的,已停了两辆小车和一辆摩托车,李嫂的房子孤零零的立在路边,最近的灯光离李嫂的房子也有好几百米远。跟姐的这一趟,打开了我人生经历的多彩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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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21 17:25 | 显示全部楼层
21、事情还得从军哥说起,姐走后第二次去摆场子时,军哥12点就过来接我了,由于时间还早,军哥就把我拉到他自己的家。军哥的家位于城郊的一个镇上,离城也就30分钟左右的车程,很难形容军哥的家,看着像是一个大仓库改造而成,很宽敞,内部成长方形,一头用木板隔出了个空间,里面摆着些床啊椅啊什么的,一头竟然安了个篮球框,中间部分从房梁上垂下两个沙袋,还焊了些单双杆,俨然成了个室内体育馆。大门位于中间,当军哥把那两扇铁门往两边推开时,首先看到得就是那两个垂下来的沙袋,不禁有些手痒,上去用力的擂了两拳,沙袋被远远的推开后又晃回来,钟摆般做着惯性运动。军哥摇摇头,走到另一个沙袋前,左右手各一拳,发出两声沉闷的“卟卟”声,沙袋只有轻微的晃动,“看到了吧,应该是这样的。”军哥嘲笑似的对着我说。不得不承认,我对军哥产生了些许崇拜,在后来的相处中,军哥简直成了我的偶像。“军哥,你教教我吧?”我恳求着对军哥说。这应该是每个青春期男孩共有的特点,都幻想着自己能成为一个所向披靡的武林高手。“想拜师啊,先问问你姐同不同意?”军哥意味深长的说。期间姐回来过一次,在家呆了两天。人原始的生理欲望,就像沉寂的火山,你不去唤醒它,它也就安安分分的沉寂着,一旦你把它激活,内心的骚动会让你随时都想去喷发。见到姐提包走进餐馆时,多日不见的思念直想扑过去将姐抱住,但碍于是在大堂,只能跑过去接过姐的包,两人眼神碰撞的那刻,读出了彼此的思念与需要。我先将姐的包送上四楼,姐去厨房见张师傅了,姐不在的时候,店里的大小事都是张师傅作的主。在四楼等待姐的几分钟如几世纪般漫长,心里做了很多设想,想象着呆会姐上来该怎么表达相思之苦,对于久别的情人,最好的方式应该是即刻拥有对方。不禁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开始,温柔的、粗野的更或是强暴的。姐今天穿得是一套灰色的职业裙装,自有一种高贵的气质,长久以来,与姐鱼水之乐时都是赤膊相见,若今天就让姐那么装着,只掀起裙子,扯下内裤,我从姐背后……。正无耻的想着,楼梯传来了姐上楼的声音,心跳无来由的加快。 22、我赶忙躲到卫生间,准备等姐进房间时再从背后来个突袭。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到近,姐走过卫生间,我偷偷的跟在身后,当姐走进房间时,我如老鹰扑小鸡般从后将姐搂了个结实,姐“哦”的惊呼了一声。“刚到家,就欺负我啊。”姐撒娇似的说。我搂着姐的双手又紧了紧,低头将左脸贴在姐右脸上说:“姐,你想我不”?“不想你。”姐爽快的答道。吒听之下不禁有些失落。随之姐又接上一句:“那想谁啊”!“敢逗我。”我边说边搂着姐往前冲几步,直接将姐压在床上,准备按原初设想的开始使坏。手刚伸进裙子往上探索时,姐道:“饶了我吧,小鬼头,让姐先洗个澡,晚上再陪你好不,现在楼下人都在忙活,你半天不下去他们有想法的”。燃起的欲火就这么被姐给浇熄了。姐拿了内衣往卫生间走去,进得卫生间又探出头来冲我眨眼道:“是不是把宝贝憋坏了”?没等我回话,就缩回了头,从里将卫生间门插上了。第一次听姐叫我宝贝,感觉姐像是一个妖精。一下午的时间,机械的动作着,心思全飞到晚上了。终于捱到可以回四楼,姐还在楼下忙着些琐事,进姐的房间打开电视,心不在焉的瞅着等姐上来。“还看电视,不去洗澡啊?”姐边说边走进来,姐换回了休闲装。“姐,你陪我洗不?”我道。“羞不羞啊,不陪。”姐答。“姐,就陪一次,一次就够了。”我边说边向姐粘去。“那陪了有什么好处啊?”姐瞪着我道。见姐有所松动,不由分说将姐抱起向卫生间走去,边说:“只要我身上有的好处,姐都可以拿去”。进得卫生间,空间有点小,先将门堵了,防止姐跑掉,然后将自己剥个精光。姐见大势已去,也不在扭捏,怨怨的道:“把我拉进来,你帮我脱”。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哪还有半点迟疑,三下五除二将姐剥得光溜溜的。第二次在同一个地方见到姐的胴体,心中不免又涌起一番感慨。11月,天气已有点凉,伴着喷头洒下的温水,赤裸的躯体依偎在一起感觉非常惬意。将香皂抹于手上,滑过姐的每一寸肌肤,姐也如法炮制,滑滑的、暖暖的、软软的触觉正唤醒彼此体内沉睡的细胞,当清水冲去身上的泡沫,姐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小男人再次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姐温温的动作着,一下、二下、三……,当感觉到背部的凉意向下冲时,我想逃离姐温暖的包围,但姐双手却揽住我的臀不让我退缩,凉意瞬间转化为实物冲进姐口中,加上姐猛的吸力,凉意又从原点返回,经背部直冲大脑,击得我有些晕眩。姐又给了我一个第一次。 23、姐有点作呕,吐出乳白色液体盛于掌心,举着示威似的晃晃自豪的说:“真不经事”。本想回一句,但突然的一阵心酸,姐让人感到心疼。拿着喷头再冲了冲,拧干毛巾将姐和自己拭干,抱起姐走回房间,轻轻的放到床上。窗户偶尔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让这个夜愈加宁静,犹如浴后的姐显得格外娇嫩。将姐拉至床沿,避开姐的双唇,直接从姐胸前的两点开始动作,缓缓的向下移动,曲起姐双腿,埋首于两腿中间。人之所以为高级动物,其中关键的一点是人能将内心的情感转化为细微的动作,就如现在,我将自己对姐的情感通过舌头诠释于姐双腿间的一点。姐缓缓的放松了身体,发出懒散的哼哼声,一刻钟后,姐突然仰面僵硬的弓起身子,双手掐紧我双臂,“啊”的一声重重的摔回床上。房间又恢复了宁静,不知是自己的口水还是姐的湿润,粘糊糊的液体沾满了嘴的周围,姐起身去卫生间取了湿毛巾细心的将其擦干净。“姐,你在外面都做些什么啊?”我搂着姐问。“保密。”姐答。“呵呵,姐,你就跟我说说嘛,要不我担心你的。”我缠着继续追问。“哟,知道心疼姐啦?”姐抬头柔情的看着我说。“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直心疼着姐的。”我举起右手信誓旦旦的说。姐拉下我右手,左手抚摸着我右脸颊说:“不枉姐疼你!姐这几天出去到杭州的一些娱乐场所转了转,向他们学习学习,以后再跟你细说。后天姐还打算去上海看看,差不多也要半个月”。“姐,我想你早点回来的。你走的这些天我跟军哥去了二个场子。真的,我想跟军哥学打拳,他让我问你同不同意?”我问,一见到姐脑子迷糊,差点把这事忘了。 “他带你去他那儿过啦?”姐反问。“嗯。”我答。“他那群猴子,你见到没?”姐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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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21 17:25 | 显示全部楼层
。“猴子?没有啊!”我纳闷道。“以后你会碰到的,和你一样,也是一群缠着建军练拳的。”姐释去了我的疑惑。“学可以,但得答应姐不准闹事,特别是不准跟那群猴子出去闹事。”姐接着说。“谢谢姐。”重重的亲了姐额头一下,然后向嘴袭去。搂着姐的这个姿势,空着的右手刚好可以很舒服的触摸姐胸前左边的柔软,自己下面经刚才对姐的一番挑逗也早已自我刺激的立正向姐敬礼了。 24、“姐,你能不能穿上高跟鞋啊?”我问。姐吃惊的望着我道:“小鬼,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我尴尬的搔搔头道:“不是的,姐,你上午回来时,我不是把你包提上来在楼上等你啊,那时候就很想,所以就在想着……”。我将上午自己的“无耻”设想向姐和盘托出。姐边听边痴痴的笑着说:“小凯,我发觉你越来越坏了”。“呵呵,姐,那你就穿上让我坏一次嘛!”我又开始耍赖功。姐迟疑的看着我,我赶忙放开姐下床将姐的高跟鞋提过来,拉下姐的脚小心的穿上鞋。姐伸手过来拧着我耳朵说:“每次都依你,每次都欺负我,这次我要报仇”。“姐才舍不得呢!”我回道,将姐从床上拉了起来。退开两步,欣赏艺术品般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穿着高跟鞋的姐,双腿显得特别修长,臀部紧绷,小腹微收,自然挺胸,不用其它动作,诱惑就源源不断向四周扩散。此刻,我的双眼应该是绿色的,如看到垂涎的猎物般向姐逼近,穿上高跟鞋的姐只需我稍低下头双唇就能合缝的对上,久别(半个月其实不算久别,但对于热恋中的人却如一年漫长)的吻引爆了彼此体内的激情,将姐压向墙,让姐背对我双手扶着墙壁,穿上高跟鞋的姐让我得以更顺更彻底的隔入姐的包围……。男女交锋的终极目标应该是共赢,激情过后留下的是长长的余味。第三天,姐又提着包前往上海了。因为有姐的允许,军哥也就答应教我练拳,只要有空闲时间我就骑着辆破自行车(刚学骑不久)往军哥那跑,有时候也偷点懒,早上过去晚上才回来,中午就不回餐馆上班。不知道是对一件事特感兴趣的作用或是军哥鼓励我,军哥常夸我身体协调性好,接收能力强。当然,我自己也发现,打拳的动作要领我能很快就掌握,教的套路只要军哥演练上几遍,我也能八九不离十的打下来。期间认识了那群猴子,其中与我玩的密得有虾皮、红猪、啤酒开和白鱼,也是群对练拳痴迷的主儿。军哥见我们学得快,也教得起劲,事实上军哥手把手教我们的也就三个月左右时间,按军哥的话叫“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当然这些都后话。关于打拳,军哥有着一段辉煌的历史。 25、按现在时髦的说法,我们这群猴子是军哥的铁杆粉丝。原来军哥参军前就是市武术协会成员,练的是散打(刀棍也耍的很厉害),曾多次代表市里参加过全国性的武术比赛,也多次为市里捧回了奖杯,后来应征入伍,在部队大比武中,拿了个冠军,所以得了个三等军功。也许现在说来是轻描淡写,但作为一段历程而言却是艰难的。要学好散打不是件易事,光一个基本功就得花苦功夫,我们虽有军哥传授,但也只是属于半桶水晃着的。与我玩的密得虾皮、红猪、啤酒开和白鱼,他们都哪来这么怪的绰号无从而知,但各人有各人的性格。最吵最爱讲的是红猪,有他的地儿就没有安静的份儿。白鱼话最少,整天看着都是酷酷的,但往往是一语惊人,让不少女孩子为之着迷。啤酒开脾气最爆,动不动就喜欢跟人干架,为这吃过不少亏,熟话说实践出真知,也正因为这,啤酒开是他们当中干架最狠最厉害的。虾皮的脑子最好使,考虑事情最缜密,是他们的智力核心。从到军哥家摔摔打打开始,和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直至今天依然很铁(不知道他们若有机会看到这篇文章,会有何反应)。时间,只有蹉跎岁月的人才会嫌它漫长。半个月的时光,就在餐馆与军哥家两点一线中一晃而过,姐也如期的回来了。看着姐在外奔波,带着一脸疲倦回来,心里真的很心疼。姐回来后的第五天,伍哥打电话来要姐摆个场子(姐后来告诉我的),我们又去了趟李嫂家。这次去,李嫂的老公在家,后来听李嫂说起,原来她老公是个复员军人,还参加过什么战争,复员回来被安排在一个矿场,后来矿场倒闭了,就又被分流安排到一个县里的中学扫地,但也算是个正式工人,所以平常都不在家。到李嫂家时,小凤似在门口等我们,但等我们下车,她又溜到房里去了,就一直没有出来。又是一晚的折腾,有人欢喜有人忧,这不关我们的事,该收的钱我还是一分不少的收,今晚收获最大还数伍哥,来时是夹着包的,走时却提着箱子,我还得了伍哥800元红钱,在这种场合,对赢者嘴巴甜点,打赏个几百块钱是很正常的事。临走时,李嫂从屋里追出来,拉住姐的手,凄凄的说:“小芬,我这里有个事还得麻烦你,还请你多费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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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21 17:26 | 显示全部楼层
26、“李嫂,瞧你说的,我不都常来麻烦你啊,有什么事你说,就怕我帮不上。”姐回道。李嫂堆着满脸笑说:“还不是小凤丫头的事,这不毕业了没考上,她爸原想让她再复读一年,可这丫头死活不愿去读了,说要出去打工,还非得让我找你,脾气犟得很,我们也拿她没办法,我和她爸想想也觉得一个农村丫头有初中毕业也够了,她要出去打工就随她吧,你看这事怎么办”?“出来打工,找个工作倒不难,但多读点书总是好的,你们再劝劝小凤。”姐道。“劝过了,没用。小芬,工作你再帮着联系联系。”李嫂接着姐的话说。“我店里就缺个人,就是不知道李嫂你舍不舍得?”姐说。“舍得,舍得,哪会不舍得啊!”李嫂乐呵呵的回道。“那这样,过两天你叫小凤来吧,我那就不招别人了,小凤吃住都在店里,月工资700,怎么样?”姐道,姐办事向来利索。李嫂重又拉住姐的手说:“这事好,小凤跟着你,我放心”。我在心里想,这事肯定好啊,小凤工资比我都高了呢。口袋里多了800块钱,心情高兴,一路上都不觉得颠簸了,再说,现在和军哥混熟了,在车里瞎侃一通,转眼就到家了。每每与军哥聊天,都能学到很多东西,减少了些许轻狂,增添了几多稳重,军哥虽然是练武出身,他却极反对干架斗殴,总告诫我们少惹事,遇到事别动不动就拳打脚踢,干架斗殴是最愚蠢的处理事情方式,凡是有一分的退路都应冷静的思考,选择更明智的方法,靠脑袋服众远比靠武力服众成功,打到别人怕你,别人对你也只是口服心不服,心里积有怨恨,总有一天会反过来咬你一口,若用你的人格和品德,从心里去征服一个人,那才会让一个人死心踏地的跟你。军哥的这些教诲,点点滴滴的渗入我年少懵懂的心,让我懂得用心去面对周围的人与物,做个有心人。前面提到过,军哥简直成了我的偶像,耳闻目染加上刻意的学习,后来我的处事风格俨然成了军哥的翻版。回到四楼差不多凌晨两点半了,可一点困意都没,姐倒是挺累了,在车上就靠我身上睡去过。“姐,我帮你揉揉背吧?”我对姐说。姐暖暖的笑着说:“嗯,谢谢宝贝。”这是姐第二次叫我宝贝,虽然仅是个称呼,但听着却是别样的温暖。帮姐退去衣服裤子,让其趴在床上,轻轻柔柔给姐按着背,姐赤裸的身体加上自己双手传来的触觉,感觉下体在迅速的膨胀,但姐却在我的揉按下睡去了,均匀的低低的鼾声让我不舍得去打扰,小心的下床,去卫生间冲个澡,冲去如烈焰灼烧的欲望再说。 27、第三天早上,李嫂就带着小凤来餐馆了。姐陪李嫂说话,让我去接小凤的包,当我伸手接包触碰到小凤手时,小凤手猛的往后一缩,脸迅速腾红,显得非常可爱。姐又让另一个女服务员带着我们到小凤以后睡觉的房间,一直以来我都没走进过三楼女服务员的宿舍,心里不禁有些好奇。小凤就和带我们上来的服务员两人合用一个房间,走进房间扑鼻而来一缕好像是香皂的香气,说实话真的很好闻,房间里收拾的很整齐,床上铺着粉色的床单,加上刚刚那缕香气,整个房间显得非常温馨。在房间里站着感受了会儿温馨,我想若我在旁小凤可能会更拘谨,就独自一人跑下了楼。姐将李嫂留在了餐馆吃午餐,张师傅特意多加了几个菜,我们午餐是十点半左右就吃了的,吃了刚好可以做中午的生意。饭后,姐拿了套工作服给小凤换上,女服务员的工作服都是有花边的,雪白的工作服衬上小凤白净的脸蛋,整得小凤像公主般漂亮,店里的伙计各个看得眼睛直愣愣的(其中包括我)。李嫂自豪的扫了众人一眼,起身向大家告辞,姐让李嫂先住一晚再走,可李嫂说去小凤爸那里住几天,这样我们也不好多做挽留,姐和我送李嫂出门,小凤也跟着,李嫂让我们留步,拉着小凤又走了一段路,估计是交待一些在外要注意身体啊什么的关心话。小凤从这天起就正式成了我们餐馆里的一员,有小凤的加入,餐馆的氛围比以前更活跃了,这或许应该称作美女效应吧!姐也是美女,但姐的美与小凤的美是属于两个不同的区域,很难比较。姐是属于女人的美,总让人有种敬畏感;小凤是属于纯纯的女孩美,谁见谁都乐意往上粘,这在后来得到了很好的证实。我依然留连于自己两点一线的生活,忙完餐馆的就往军哥那跑,和那群猴子也越混越熟,潜移默化间,我和虾皮、红猪、啤酒开和白鱼5人渐渐的形成了一个小团体,也有了自己的绰号,叫凯子(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绰号)。5人基本上都是群出群入,发挥出了一种核心凝聚作用,在军哥处练拳的其余同龄猴子都成了我们跟风的。我由于有姐给的工资和去摆场子的额外收入,口袋比他们鼓点,时常召大伙儿来餐馆小撮一下,没想到为小凤召来了第一个追求者。 28、由于常来餐馆,那群猴子与餐馆里的人混得都成哥们姐妹了,姐自然早认识她们,各个都嘴巴甜甜的叫芬姐,姐也乐得消受,唯独小凤还是依然腼腆,与人多说几句就脸红,但猴子们偏爱找她说话,弄得小凤更不自然。前面提到,白鱼也是属于言语少的人,当大伙找小凤逗乐时,他总是远远的看着,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首先向小凤展开了爱情攻势。其实着迷于白鱼的女孩子并不少,可白鱼似是情窦未开,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孩动心过,当白鱼向我们宣布他喜欢小凤,并准备付诸行动时,我心里不禁有点作酸,这或许就是男人的劣根,吃着碗里永远想着锅里的。由于白鱼追求小凤,当有集体活动时,若小凤有空都会邀请她参加,大伙儿也尽量的给他俩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可小凤却很少给白鱼这样的机会。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们看得出,小凤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白鱼,但白鱼似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成了餐馆里的常客,时不时的还送些小礼物给小凤,这更成了大伙儿打趣小凤的话题,看到小凤身上有新鲜东西总要不经意的问句:“白鱼又拔鱼鳞啦”?小凤也总是脸红红的怨怨的瞟一眼问的人,然后转身走开,这更显出小凤那弱弱的风姿,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小凤的脾气无疑是非常好的,尽管大伙拿她逗乐儿,可从没见她与谁动过火、耍过气。事实上,白鱼送给小凤的东西,小凤一直都放在房间里,这我也是听和小凤同房的那女服务员说的。这天,晚上八点半了,由于还有一桌客人在吃,大伙儿都在等着他们吃完就可以关门了,特别是现在天气已开始转冷,大伙儿都巴不得那桌客人快点吃好走人就可以上床钻被窝里暖和了,可那桌客人喝酒正喝到兴头上,似乎没有结束的意思,还嚷嚷着让服务员过去,他们要加菜,其它女服务员都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小凤资格最嫩,她拿着菜单往楼上包厢走去,十来分钟了也没见她下来,张师傅笑着说:“得,看来加得菜还挺多,有得忙活了”。张师傅说完刚站起来,楼上就传来小凤一声纳喊:“凯子”!我条件反射般腾的站起来,快速向楼上冲去,顾不得餐馆对客人的服务态度好坏与否,“嘭”一声推开包厢门,一位30来岁光景的男的正将小凤压在墙上,右手往上掐着小凤的脖子,不让小凤出声,左手已伸进小凤的衣服内,其余八九人坐在位置上似乎正在看戏。可能是被推门的声音震了,各个都愣愣得看着我,小凤满脸泪水,如待宰的羔羊般透着无助的眼神。我从没碰到过类似的事,看到这一切,头脑嗡的一声,不禁觉有些茫然。 29、尽管头脑里感觉茫然,不知该怎么处理,但将小凤从那男的手上“救”出来还是第一意识。我冲至那男的身边,那男的还没从愣中回过神来,手依然掐着小凤的脖子,我左手抓住他的大拇指往后一扳,右手迅速的抓住小凤的左大臂往自己身上一拉,再右手一揽,等于把小凤揽到了自己怀里。也许是我使的劲过大了,那男的“哎哟”叫了一声,甩开了我的手,左手一拳就向我右脸抡来,由于我右手揽着小凤,抽不出来挡,右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其它人看到那男的动手了,也都站起来往我与小凤这边围来。虽然平时练拳时,也常与那群猴子练对打,可真正面对实战时,我心里却泛出一股惧意,尽管挨了一拳,但说出的话却软的可怜。“大哥,对不起,她是我女朋友。”我说。我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样说,或许是认为这样有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刚才的行为。他们中的一人答话:“乡下仔,倒会管闲事”。话没说完,冲着我就一脚蹬来,我往后一缩,虽然减去了一些力道,但小腹还是传来一阵痛。此时,我是真的蒙了,根本就不知道还手,以往跟军哥学的一点也发挥不出来,只懂得将小凤拉至身后护着,往走廊退去,但他们那边却得寸进尺,又有一人冲着我踢来,现在小凤在我身后,我双手得空,左手从下往上一捞,抓住其脚后跟,右手配合抓住其脚尖,往自己这边一拉再往前一推,那人一只脚本就站不稳,加上我一拉他自己往后的反作用力和我的推力,他往后重重的摔在地上,这一系列都是条件反射性的完成。看到已方的人摔在地上,等于是火上浇油,他们更疯了般向我扑来,当我退出包厢,脸上似乎又挨了几拳,肚子也隐隐作痛,恰好这时张师傅他们已赶上来,拦在了我和他们之间,避免了我继续挨打。张师傅好像认识刚刚调戏小凤的那人,“刺头,吃得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张师傅堆着满脸笑说。“你店里的乡下仔太抖,我们教教他。”那叫刺头的答。这叫什么事儿,明明是他们调戏小凤错在先,现在却说我太抖,心里那个郁闷。张师傅又奉承的说:“算了算了,消消气,小孩子不懂事”。心里想,张师傅也太那个了,事情都没弄明白就怎么说自己人不是了。心里虽这样想,可刺头正狠狠的盯着我,让我不免有些心虚,长这么大从来没和人这样打过(事实是从没给人这样打过)。 30、张师傅又在那刺头面前说了一大通好话,这算什么世道,打人倒听好话了。期间又有几个想冲上来,但都被张师傅劝住了,其它的伙计如我一般杵在那里成木头了。说实话,此刻我心里没有半点斗意,他们冲上来我也只有继续挨打的份,我想不通为什么被打的人反而错了,这样一个事实让我难以接受。最后,刺头拍拍我脸说了句“小子我会再来找你的”后,带着那伙人帐也没结就风风火火的走了。他们是赢家,是该这么扬眉吐气的。九点多姐回来了(姐和人去逛街了),我们一伙人还在大堂,之前没见他们围着我,现在结束了个个倒围着我看热闹了,姐进来看到我嘴角有血,脸也肿肿的,马上扔了包跑过来轻轻的抚着我痛处焦急的问我怎么了,见到姐的这刻我觉得特委屈,眼泪不争气的就下来了,小凤也在旁跟着哭,张师傅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姐听,姐听完什么也没说,扶着我往楼上走去。从他们打完我,我就一直在大堂坐着没动过,初站起来双脚都麻了。到了四楼,姐拿热毛巾细心的擦去了我脸上的血污,又让我脱了衣服,仔细的给我检查了一遍,边问我疼不疼?还好衣服穿的多,并没有受什么伤,身上也只是淤青了几块,说不疼是假的,但也没有疼到难以忍受。当姐为我擦脸和检查身体时,我看到姐偷偷的在拭泪。“小凯,做人不能太善良,要不别人就以为你好欺负。”姐对我说。“姐,我没想着要和他们打,可他们不讲理,一上来就打人。”我说。“有些事有些人你靠忍是解决不了的,那个刺头是这一片的小地痞,专欺负一些外来人和没用人。”姐说。原来是个地痞,难怪那么不讲理。“姐,为什么他们打了人,张师傅还得说是我们的错?”我将自己的委屈说了出来。“以后你会明白的,城里不比乡下,人没有那么善良,个个心都黑着呢!记住,以后不要这么傻站着让人打,该还手就还手,还不了手就先跑,不要吃眼前亏。”姐告诫我说。晚上没有和姐睡一起,身上有些痛,怕影响到姐,同时,我也得静静的想想,消化掉今天所受的委屈。这一晚几乎没睡,一是开始没怎么疼,迟了倒疼出来了;二是心里委曲,咽不下这口气;三是刺头说还会来找我,隐隐有些担心,这个我还没忍着对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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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21 17:26 | 显示全部楼层
31、第二天早十点不到,虾皮、红猪、白鱼、啤酒开四个就过来了,我由于身上痛就没开工,一直呆在自己房间里,姐将他们带上了四楼,红猪没进门就开始“凯子、凯子”的叫唤,进门看到我脸肿着,吐出一句话:“凯子,怎么这么不经揍啊”?差点没把我气晕过去。姐把他们带上来,转身又下楼去了。白鱼心急的问:“小凤没事吧”?这小子见色忘义,我都成这样了,先不问候我一下。“你看我都扛成这样了,你说她会有事不?”我没好气的回他。“操,凯子,我们去打回来。”这是啤酒开的风格,让我心里一阵感动。“凯子,还能动不,这口气我们一起替你出。”虾皮的话点到了正题,不愧为智力核心。事实上,我不是没想过打回来,昨天差不多想了一晚上,甚至都想到了用怎样一种手段来折磨刺头一伙人,以泄心头之火,但光靠自己一个人还是没有这个胆量和能力,毕竟双拳难敌四脚,尽管有想法也只能压抑在心头。现在有虾皮这话,再不出这口气心里实在不甘,何况刺头还扬言要再找我呢,等着别人来打我,还不如主动出击。一个好汉三个帮,虽说我不算好汉,但有虾皮、红猪、白鱼、啤酒开四人,心里顿时充满了豪情壮志,原来心头对刺头的惧意已一扫而光。接下来,五人又密谋了一番,有架打啤酒开是最兴奋的,虾皮、红猪、白鱼也不是怕事的主,刺头注定要栽在我们几个手上。由于我身上还有伤,不能马上动手,还得养两天,这正好可供他们四人打探刺头的行踪,这也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刺头在这一带还算有点名气,在外吃吃喝喝的,身边都有些人围着,我们得选个机会,当他身边没什么人时再动手,一击奏效,别到时人没揍成,自己反倒让他们的人给轰了,这样的事划不来。三天后,红猪打听到消息,说刺头晚上会在大世界台球城与人赌球,这是个好机会,赌球刺头人肯定不会带多,与其赌球的又不会参与。晚餐我们五人就在餐馆里吃,还喝了点小酒壮壮胆,吃完8点不到,五人慢慢的往往大世界台球城踱去。 32、大世界台球城是摆在二层的,踱到那差不多8点半,进去一看只有五六伙人在那玩,刺头他们选了左上角的一张台球桌,这更有利于我们包抄,若他们选个离前后门近的桌子,不定还让他们溜了。刺头那共有5个人,减去他的台球对手1至2人,属于刺头自己的人也就3至4人,在人数上我们稳胜于他,心里稍安。我先过去,虾皮、红猪、白鱼、啤酒开四人跟后堵截,防止他们逃跑出去叫人。慢慢的向着刺头走去,虽然后面有虾皮他们,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天这架是干定了。走到刺头他们那一桌,刚好轮到另一个人开球,刺头在旁见那人进球甘瞪眼。抬头见我向他走去,似乎是找到了泄火对象,“乡下仔,他妈的怎么在哪都能见到你,又想巴掌吃了啊?”刺头破口就骂来。懒得和他废话,刺头说话时我离他也就五步之遥,快速往前赶上三步,起右脚向他小腹蹬去,刺头估计没想到我敢对他动手,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我一脚蹬翻在地,捂着肚子痛的不轻。另有两人见刺头被我蹬翻在地,慌忙拿起台球杆向我冲来,啤酒开已赶上来,对着其中一个后脑勺就是一拳,没等那人反应过来,对其脸又是一顿猛轰,基本上这人是失去了战斗力。剩下的一个已不足为虑,即使他拿着球杆向我敲来,我一侧身,左脚前移,贴近对方,乘着他往前的力道未消,身子还未稳之际右拳抡在他左耳跟处,打得我自己拳头都生疼,更别提他了,已蹲在地上起不来。这边的声响惊动了其余玩台球的人,都停下往我们这边围来。刺头已忍痛站起,虾皮、红猪、白鱼这还未来的及动手的三人哪还会给他出手的机会,每人又是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今天这面子他算让我们踩了。整个过程,与刺头打球的那人和与他一起的只是站在旁边看,没动手也没出声,和我们当初推测的一样。大战已过,接下去就该好好修理修理了,红猪、白鱼分别压着刺头的两个跟班锻炼他们挨揍的本领,虾皮、啤酒开将刺头提起来面向外一人一肩压在墙壁上,也许是小腹仍在疼痛,刺头还是未能直起腰来,但抬头狠狠的盯着我说:“乡下仔,你等……”。没等他说完,我就一巴掌甩了过去,手下败将还敢说大话,左右开弓,“啪啪”声显得特别醒耳,直打得自己双手发红才停。接着刺头吐出一句贱到底的话。 33、“兄弟,我们有话好好说。”刺头道。“兄弟?还有话好好说!你揍我时,怎么我是乡下仔,怎么不和我好好说啊?”我答,说起来就气,反手又是一巴掌。虾皮、啤酒开也没闲着,又往他肚子上擂了几拳,刺头又痛的蹲到了地上。看看刺头脸上已布满了红红的掌印,这架也该散场了,走出大世界台球城,心里感觉特舒爽,五人没回姐餐馆,找了间火锅排档,此刻得来点酒抒发一下架后感想。刺头这伙人还真是笨,台球桌上台球那么多,拿着当石头砸,保准我们近不了身,其实关键还是低估了我们,以为我们不敢揍他。因为出了口恶气,心里舒畅,五人喝得都有点多,虾皮、红猪、白鱼上啤酒开家挤通铺去了。我晃悠悠的回到四楼差不多11点半了,姐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带着满身酒气,搬了条椅子坐在姐旁边。“姐,我把那刺头给打了。”我道。“知道你们五人出去准没好事。打就打了吧,那地痞早该有人教训一下了,总欺负没用人。”姐回道。接着,我又详细的向姐描述了一番今晚的战状,估计酒喝了一定是说的眉飞色舞,姐也听得津津有味。等我说完,姐催我快去洗脸洗脚,好睡觉了。说来有好几天没有碰过姐了,都是拜那刺头所赐,心里还真是痒痒了,再加上喝了酒,就更有想法了。匆匆得抹了把脸和冲了下脚,就往姐床上钻去。姐开了电热毯,被窝里很暖和。冬天与夏天比,我还是喜欢冬天一些,但此时却讨厌冬天,夏天冲个凉就可以坦诚相见,冬天洗澡就变得麻烦多了,若是没洗澡,两人间自然也就少了很多乐趣,还有就是两人合欢时,还要盖着厚厚的被子,要不第二天非感冒不可,这也给两人间灵肉的交流带来一些阻碍。尽管如此,对彼此肉体的渴求还是兴致盎然的。姐是靠在床头看得电视,我一钻进被窝就躺平了,右侧脸刚好枕在姐腰上,稍微往右侧点身子左手往姐小腹摸索而去。“小鬼,手凉死我了。”姐惊道。我冲姐坏坏的笑着,开始进一步的动作。 34、因姐说我手凉,赶忙抽了出来,隔着姐的保暖内衣抚摸着,这也是冬天不好处之一,隔着衣服远没有贴肉来的容易动情,况且姐还戴着胸围,一点也不尽兴。姐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溜了下来,现在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世界。舌头痴情的纠缠、四手混乱的探索、衣物迅速的去除,体内的欲望在沸腾,被内的温度在攀升,肉体的研磨产生无尽的春色,当手触至姐双腿间时,已是一手的湿滑,我亦在姐双手的挑弄下充血昂立,当即不在迟疑,翻上姐的身子,姐配合的打开双腿,引导着我融入,我双手环抱姐的头,开始……。回归平静时,姐双脸绯红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我却感觉无边的困意,但还得善后,起床上卫生间拧了热毛巾替姐擦拭干净,其实大部分都是我自己留在姐那的东西,还不如说给我自己清理来的合适些。一夜好觉,醒来是个艳阳天,跟心情成正比。被刺头打后,我基本上都在四楼养伤,或者和虾皮他们谋划“报仇”,一直没时间和小凤说话,今天复工,小凤正在大厅里铺桌布,我走过去帮忙,小凤见是我,怯怯的看着我问:“凯子,还疼吗”?那眼神透着一股真诚和说不出的心疼。“早不疼了,你看都不肿了。”我将脑袋左右摆了摆答道,然后凑到小凤右耳边悄悄的说:“我们昨晚把那人打回来了,他肯定比我还肿”,说完冲小凤得意的笑笑。小凤一脸的狐疑,忧心的问:“不会出事吧”?“没事,管他的,真的,那天你没让他弄疼吧?”我道。小凤脸腾的就红了,我也真够笨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女孩子让人那样欺负了,哪还好意思说的啊。小凤低头摆弄着桌布,轻声说:“没有,只是被吓着了”。我尴尬的说:“那就好,以后不用怕,有我们呢,乡下人也是人,不是让人随便欺负的,你说对吧”!说这话时,产生一种和小凤同命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觉。正和小凤说着话,刺头带着几个人推门进来,小凤吓得忙躲到我身后。心里格登一下,刺头怎么这么快就带人杀上门来了,这次该我倒霉了。 35、经昨晚一役,刺头的脸还是肿的,但红红的掌印已消,留下块块乌青。见到刺头一伙推门进来,我抄起一双筷子,不管有没有用,手里有点东西总比没好,转头示意小凤往后退,做好了战斗准备。姐此时正好也在大厅里,刺头经过我身边时狠狠的瞪了我几眼,却没做停留,向着姐走去。这小子不会想对姐动手吧,心里担忧着,那边刺头已开口说话了。“芬姐,那天走的匆忙帐忘结了,真是对不起。”刺头道。够晕,刺头这小子不知道哪门子筋被挑了,竟然是来结那天吃完的账,太戏剧性了。姐笑着迎上去道:“那点钱算什么啊,你刺头是谁啊,我还怕你赖我不成,只要你常来,再忘几回都不成问题啊”!姐回得也够艺术的。我就不信刺头会主动来结账,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芬姐,我赖谁也不敢赖你头上,小弟以后还有望你呢!”刺头边说边掏腰包往收银台走去。“打八折。”姐交待收银员。结完了帐刺头一伙出门去了,刺头脸上可看出写满了怨恨。看刺头走了,小凤长长的舒了口气,我提着的心也算着地。晚上回到四楼,我忙拉着姐释疑,“姐,刺头是不是有病啊,今天跑店里来结账。”我问。“小凯,这里面的事可没这么简单。”姐严肃的道,我也跟着收起了笑脸。姐接着说:“刺头虽是个小地痞,但背后是有靠山的,今天来结账,定是建军做的”。“军哥?”我有些纳闷。“就说你们那天去打刺头,你们这群猴子还以为自己厉害呢,你们知道约刺头打台球的人是谁?是建军故意差人约刺头赌的球,给你们制造了个机会。”姐说。我还真没想到这些,一直以为那天是刺头活该倒霉呢!姐又接着说:“你们还真够胆,打了人还大摇大摆的去吃火锅,要不是建军帮你们把刺头一伙人拦了下来,看你还能站在这和我说话不”?听姐说这些,虽是冬天,却感觉手掌心在出汗。“昨天听你说了那么多,我就怀疑你们几个猴子怎么能闹得这么顺,早上建军打电话来我才知道事情真相,想知道昨天你们从台球城出来还发生些什么事吗?”姐问。“嗯!”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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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21 17:26 | 显示全部楼层
36、通过姐的叙述,我详细的了解了我们打完刺头从大世界台球城出来后的事情。就刺头而言,在这块地界上还没人敢大众葵葵之下将他揍的这么惨,那晚对他是个奇耻大辱。我们走后,他就开始招人,准备当晚就把我们五人给废了,在他差不多招了20来人的时候,军哥就带人把刺头一伙给堵了。香港的黑道片里大哥小弟都分得很严明,在现实社会中也差不多,只是影视作品将来源于现实的题材夸张了而已。刺头在军哥面前显然是显嫩的,军哥自己出动来堵他,首先就给了个他下马威。军哥堵刺头的理由也很简单,他在姐餐馆里闹事,还吃霸王餐,谁都知道军哥是和姐共事的,这理由虽说简单但理在军哥这边,即使事后有人说道也找不出由头来责备军哥以大欺小,这也正是军哥做事的周到之处,明着替姐出头实则为我们五人解围。军哥的行事方法潜移默化的在影响着我们。因为军哥的干预,刺头当晚的行动被迫取消,而我们也幸免于难,刺头第二天也才会来姐的餐馆结帐。虽然逃过了一劫,但我心里清楚,和刺头结的梁子恐怕是没有那么轻易能化解了。呆在姐的餐馆里,刺头是不敢再前来闹事了,但以后出门得加倍小心,一个人最好少出门,这也更加让我和虾皮等人形成自己的圈子。真没料到人生为女人干的第一场架竟是为了小凤,虽然自己的伤已好,刺头也已被我打回来解了心头气,可小凤每次见我都流露出一种愧疚的眼神,让我心里很不是味儿,总是会触碰到心里柔软的地方,看着怪让人心疼的。这天下午店里不忙,大家忙完了都在门口晒太阳,我懒得坐,反正离晚餐还有段时间就沿着餐馆这条路逛逛。“凯子,等等我。”小凤边叫唤边追了上来,这是第二次与小凤单独相处,第一次是在小凤家摆场时。两人无语的走了一段路,看着有些男路人投来羡慕的目光,心里觉得美滋滋的。“你是不是还为那天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啊?”我问。“都是我不好,要不你不会被打。”小凤答。“前两天我不是对你说没事了吗,你就不用内疚了,你这样我反倒觉得很别扭,那种情况谁都会冲上去的。”我只能这么安慰小凤。“白鱼这两天跑哪里去了?他找过你没?”我接着问,想用这调节一下气氛。小凤停下转头直视着我,欲言又止,弄得我有点无措,都不敢与她对视,不知她要说出什么话来。 37、“白鱼不找我,你心里就不舒服的啊?”小凤怨怨的说完也不等我回答,转身顾自己往回走了,弄得我一头雾水,不知哪里得罪她了,不过还真是首次见小凤发脾气,这丫头耍起性子来还真是蛮厉害的。看着她往回走去,我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一迟疑小凤已走出一段路,干脆不追了(当初也不懂女孩子心思,若追上去说句好话,女孩也就不会生气了)。等我回到餐馆时,小凤已恢复了常态,但就是不搭理我,不论是我站在她身边,还是她经过我身边见到我,都是面无表情,旁若无人的做着自己的事,这比原来见到我露出愧疚眼神更让我心里不是滋味,但又对她道不出个所以然来。姐从外边回来将近一个半月,对于下步的路子也有了初步打算,准备搞一个娱乐城,集KTV、舞厅、台球等娱乐项目于一体,陪姐转了好些个地方,都没找到合适的场地,唯一合适的地儿还在建,需要再等两个月才能完工,与开发商草签了个租赁合同,等于是把娱乐城的场地问题给解决了,估计真正交付我们使用最早也得春节后正月过完。要搞一个这样的娱乐城,资金投入并不是小数目,很佩服姐的魄力,这份魄力让很多男人都自叹不如。接下来两个月主要事情就是筹集资金,我猜姐手上应该有笔不小的积蓄,但离办娱乐城所需要的资金估计还有差距,不然近期来摆场不会那么勤。现在也正是摆场的旺季,基本上都是客人找我们,其中有几场我没去,原因还是被刺头给揍了。值得一提的事,现在偶尔军哥忙不过来时,我已开始替军哥管抽头包,虾皮、红猪、白鱼、啤酒开也开始跟着军哥做场子里的事。原来,客人找我们,我们也只是有选择的做些老主顾的生意,但近来需要资金做娱乐城项目,凡是找我们的,只要排除GA设陷的可能,我们一般都不会拒绝。再说现在有我和虾皮等五人帮姐和军哥在下顶着,人手和精力足了,做起事来也更得心应手,不趁着歇业前狠捞上一笔,心里也不甘。当我们做得不亦乐乎,狠赚钱时,不料一个阴谋正慢慢向姐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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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21 17:26 | 显示全部楼层
38、这是一个让我每每想起来恨得咬牙的日子,一辈子都忘不了。1998年1月13日,离春节恰好半个月,已整整一天没有姐的消息,姐从前天晚上出去已两晚没有回家睡,前一晚以为是摆场子去,大家都没在意,我也以为姐是自己和军哥去接待一些特殊客人了,所以没通知我。直至昨天傍晚还没有姐的消息,我心里隐隐有丝不祥的预感,赶紧给军哥打电话,从军哥处得知这两天根本就没有摆场子,不祥的预感再次得到了证实,姐肯定出事了。军哥开始发动大家分头打探消息,但毫无所获。直至今天早上餐馆接到电话,一男子让带25万现金赎姐,地点到时再通知,这才有了姐的消息。姐被绑架了?这怎么可能,但现在的一切都显示姐确实被绑架了。现在军哥是我们的主心骨,大家眼睛都看向他,我也不例外,心情更焦急的期望军哥能拿出一个主意,毕竟我和姐有着别人根本无法比拟的感情存在。“我想这件事不止绑架这么简单。”军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军哥,你快想个办法吧,我们都听你的。”我逼着军哥快出主意。“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报警;二是我们自己解决。我倾向于第二条。凯子,你有什么想法?”军哥说完转向我问道。军哥之所以会选择第二条,这也是道上的一贯作风,能不去招惹JC最好别去招惹,且JC也难让我们信任,往往是事情到尾了才出来咋呼咋呼。“军哥,我听你的,求人不如求自己。”我的意见和军哥一致。在场的只有我和军哥与姐最贴近,姐的亲人我们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实情,再说姐家里也只剩一位年迈的母亲与姐的妹妹一起生活,基本上也拿不出什么主意,我和军哥的意见也就成了大家的意见。拿定了主意,军哥去筹钱,1998年25万不是个小数目,而我就留在餐馆里等电话。整整一上午,都没接到那人的电话,订餐的电话倒是接了不少,每当电话响起,都巴不得是那人打来,早点接到电话,就能早点把姐赎回来,也就减少一分危险,但事与愿违,这种等待的滋味煎熬的我快发疯。餐馆今天当然也无心做生意,那群伙计和服务员全都木然的坐在大厅里发呆,唯独小凤时不时的跑到门口看看,又跑过来在我身边坐坐,还说上句把话,这是那天惹她生气以来第一次对我面有表情。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张师傅已准备了午餐,虽然心里焦急难以下咽,但事情到这份上,总得咽点下去才能有精力去面对接下来的事(这也是我一直延续到今天的习惯)。接下去我所能做的就是期待着下午那人能早点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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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21 17:27 | 显示全部楼层
39、下午一点钟左右,军哥筹好了钱,此刻餐馆里已挤满了人,有些挤不下的就直接坐在外面街上,第一次看到军哥召起这么多人,真有点香港黑道的味道。趁那人还没打来电话,我们得具体的商量一下提钱去赎人时的细节。从目前了解的信息分析,能对姐这样做的很有可能就是丽水界面上的人,不然不可能将消息封得这死,让我们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到(若有外来人来自己的地面作案,混得人是消息最快得到的)。还有就单单找上姐这点,也值得怀疑,若是外来人大可以找更富有的人绑了。既然是丽水界面上的人,那肯定是我们认识的,我们认识的人敢对姐动手的,在这界面上不多,看来是来者不善。目前我们得等到电话后才能做进一步的布置。下午三点一刻,电话响起,我和军哥都起身去接,但最后我还是提起给了军哥,接了一上午的电话,我已接得没多大信心了。军哥的运气比我好,果然是那人打来的,电话很简短,不到一分钟说完就挂了,根本没有给我们回话的机会。那人让我们20分钟内赶到城东原纺纱厂厂房,不准多带人,并指明要我提钱前去赎人,迟了或带人就等着给姐收尸。20分钟赶到城东原纺纱厂,简直开玩笑,那离这可是有30分钟左右的车程,那家伙够狠,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原来我们还打算安排自己的人把姐从那人手里抢回来,看来对方是算准了我们会这么做,根本不给时间让我们去安排。时间紧迫,军哥和我跳上小车,飞速向城东赶去,有胆量把姐给绑了的人,把姐做了的胆量也绝对有,我们不能冒这个险,把人平安救回来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钱啊、面子啊什么的全可以不管。跳上车之前,军哥向虾皮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在后跟着,虾皮这点聪明劲是有的,但他们的交通工具除了两辆破吉普外,就是一些摩托车,不消会儿就被我们甩出老远,事实上跟太近也不好,对方本就要求不准带人,万一看到我们带着一群人,反倒给姐带来危险。车在路上飞驰,我手拿表,恨不得时间倒退,嘴上催着军哥开快点开快点,赶到原纺纱厂用了18分钟(后来回想才意识到我们那车开的速度简直是在玩命)。没等车子停稳,我打开车门就往原纺纱厂门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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